尖叫着喷了第二次,眼泪不停地流。
这简直是一个死循环,每次丹枫想要关掉开关,或者想将那根挨千刀的东西拔出来,他总会在成功的边缘被毫不留情地抛上高潮,雌穴吹了一波又一波,他眼睛都失焦了,只会吐着舌尖发出一些疑惑的呻吟,他还没能明白自己为何到了这步田地。
丹枫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等他终于将还在疯狂嗡鸣的振动棒拔出来,他颤抖着用力将它丢到地板上,像终于摆脱一个怪物般,那张被泪水浸湿的小脸上满是惊惧和不可置信。
他吸了吸鼻子,抱住自己的双膝,委屈地望了一眼熟睡中的丹恒。
丹恒睁开眼,周围的空气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脚踝处传来的拖拽感使他僵在原地,他轻轻侧过头,数条锁链盘踞在他身旁,像蛇一般曲折地延伸到黑暗里。
他的小腿还没锁链粗,张开手,小小的手掌上有几个陌生的创口,黏着灰尘,脏兮兮的。
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锁链的碰撞声,他还听到远处的黑影在窃窃私语,他愈挣扎,那些声音便愈刺耳,其中的恶意几乎将他撕成两半。
突然,那些声音全都消失了,只余模糊的滴答声在耳边回荡,丹恒抓住一条锁链,警惕地望向四周。
坚硬的铁蛇渐渐软化,丹恒茫然地低下头,锁链不知何时变成了人的手臂,黏稠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缓缓落入已经没过他膝盖的血泊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滴答声便是由此发出的。
丹恒的心脏骤然加速,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巨大的悲痛在一瞬间压垮了他的灵魂,血泊里的人分明是……
丹恒再度睁开眼睛。
“哈啊!……哈……”丹恒的后背被冷汗浸透,他大口地吸气,他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他梦到过许多次噩梦,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然而无论经历多少次,那种绝望与无力还是让他痛苦不堪。
他们真的从那里逃走了么?他有些恍惚地想。
一只手越过他打开了床头的台灯,丹恒呆愣地扭过头,丹枫的脸庞在暖光里格外宁静,丹恒却猛地揪紧了床单。
他惊疑不定的神情被丹枫看在眼里,丹枫抿唇,嗓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担忧,“丹恒,”他尽量使自己表现得足够平淡,“你做噩梦了。”
他牵住丹恒的手,将他轻轻拉入自己的怀中,丹恒僵硬地靠在他的肩头,丹枫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他的后背,“没事的,没事的。”
丹恒沉默不语,丹枫只能望着他柔软的发旋,猜测他此刻在想些什么,锁骨那块渐渐涌上冰凉的湿润感,丹枫没忍住在他脑袋上亲了一下,说:“你知道吗?我以前也会做噩梦。”
“……”丹恒默了默,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沙哑的低喃,“我很害怕。”
“我知道,”丹枫说,“我也是。”
“我总是梦到许多东西,每次我都会感到害怕,直到我发现那是一次又一次的循环,然后……”丹枫突然不说话了。
“然后呢?”丹恒追问,他逐渐冷静下来了。
“……然后,我便习惯了。”丹枫无措地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安慰似乎很糟糕。
说什么习惯,不过是麻木罢了。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无奈于毫无解决之法,丹枫犹豫着,还是捧起丹恒越垂越低的脸,他在刚刚又流了许多泪,丹枫被他的情绪感染,眉眼间也溢满了哀伤。
他轻轻抹去丹恒眼角的泪痕,“你梦到我了,对吗?别害怕。”
丹枫认真地注视着丹恒的眼眸,他很少去祈求些什么,但在这一刻却在祈求能将自己的心意全部传达给丹恒,他又重复了一遍,“别害怕。”
他的指尖在丹恒头顶某处来回摩挲,那是龙角生长的地方,他低声道,“你是我的孩子,丹恒。”
丹恒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嗯。”他说,他的力量仿佛在一瞬间回来了,他用脑袋蹭了蹭丹枫的手心,“你现在还会做噩梦吗?”
“不会。”丹枫说。
丹恒小声地说:“可我上次还见到你在睡梦里流泪。”
“……”丹枫一愣,他自诩年长,这会突然被毫不留情地戳穿,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斟酌了一会,“对我来说,那些都不算噩梦,顶多是有些悲伤罢了。”
“我没有梦到你……”丹枫顿了顿,“你明白吗?”
丹恒迟疑地点点头,丹枫舒了一口气,嘟囔道,“我可没有说谎。”
丹恒轻笑,他的心情放松了不少,终于有余裕去观察四周,这里是丹枫的房间。
他的记忆在此刻涌回,那些荒唐的场景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丹枫望着他微微发红的脸颊,他显然开始变得局促起来。
丹枫面不改色地揉了一把丹恒腰间的软肉,在他炸毛前收回手将台灯关了,“继续睡吧。”
黑暗里,丹枫悄悄把手放到小腹上,那里仍在微微发麻,他沉默地感受着,随即逃避般埋到丹恒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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