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李承乾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见自己弟弟神色怪异,李承泽挣扎想要并拢双腿,抽身结束这荒唐事。但是支棱着直起身,却分明看到李承乾被雷劈了一般的表情,竟是恼怒又痛心般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你,你给了范闲!?”李承泽听到一声暴怒的质问。“是前夜晚上吗!?”李承乾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滔天怒火。本就跟二哥是敌对立场,瞧见范闲这般打压欺辱二皇子,占了他的身子,自己难道不该最是开心吗?可李承乾更清楚,在他和二哥演变成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之前,二人就已有了肌肤之亲,自己就已知道了这个秘密。本以为厮磨多年,又是亲兄弟,自己才是最特殊的那个。二哥以前不愿给,他虽不甘,但也从不强求,只等他自愿了便好。想不到这一忍一等,李承泽这极为金贵的娇花竟让范闲给夺去了。李承乾不在意李承泽会对范闲做与自己相同的事,但是他极其在意,李承泽会给范闲给的更多。
“好啊,二哥竟是这般喜欢范闲,全然不把我放在心上。”英气的浓眉拧成一团,李承乾狠狠地盯着李承泽那张愣住的苍白小脸,眼眶红得一塌糊涂,豆大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李承泽,你没有心吗?”哭咽着说出这话后李承乾就后悔了,不是李承泽没有心,是李承泽心里没有自己。李承泽看着李承乾,这个弟弟本来就生得幼齿,蓄着泪水哭红了眼,声声真切地质问自己,像一个被夺去至宝还浑然不知的小孩子。竟是这样一种说不出的伤心委屈。看李承乾难受得曲了嘴角,李承泽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他搂入怀中,不断轻拍着他的后背,想止住他的哭声。这么多年了,李承泽早就习惯了李承乾的任何情绪,唯独弟弟这份委屈哭闹,是从他两孩童时代就已消逝的,珍贵却又揪心的真情流露。“承乾,”李承泽紧紧抱着他,手抚过李承乾光洁的前额,揉着他的眉心,“别哭了。”安慰一个刚刚还想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床伴,着光景实在是奇妙。
李承泽低头舐吻着李承乾的眼角,舔掉那源源不断的泪,怀里的人哭得一抽一抽得,一点端庄正姿都没有了。“我给你,好不好?”李承泽哑了嗓子,似是被李承泽也传染了。他又拭去李承乾的泪,“好不好?别哭了。”李承泽声音里也是止不住即将溢出的哭腔。终是相依温存了好一会儿,李承乾逐渐冷静下来,吸了吸鼻子。李承泽见他不再流泪,凑上去主动吻住了李承乾,“来吧?”同时手也探向对方身下,想把那物给释放出来,却不料被李承乾一把握住了手。李承乾用力回吻了李承泽,啄了一口对方的嘴唇,力道不大不小。“不用了,二哥。”他低喘着,呼吸还未从刚才的哭势中恢复过来,有一波没一波地拍打在李承泽耳畔,“你不舒服。我,我等你好了吧。”李承乾按住李承泽胡乱动作的手,但是却抑制不住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
李承泽笑了,他一笑就是媚态百生,凤眼情欲流转,勾得人目不转睛。李承乾痴痴看着他,亵裤内硬起的阳物已被李承泽堪堪握住。还没等李承乾开口,李承泽便将它含了下去。李承乾这个人虽生得一副稚嫩娃娃脸庞,但下那物却长得粗长骇人。李承泽张着小口,费力含得更深,结结实实地顶到了自己喉头。李承乾想阻止二哥这讨好自己的行为,其实他心里有李承泽,并非只把对方当成一个宿敌床伴的。但是下一秒,他就被李承泽的深喉搅得理智全无。口腔内壁的软肉吸得太子脑内一阵酥麻,李承泽退了出去,又开始从下往上地舔舐他的柱头,舌尖描绘着每一处凸起的青筋。那灵活的小舌一遍一遍搔过冠口,又来回蹭着里面的褶皱,简直挠到了李承乾心上。李承泽吸了一会儿,含着李承乾的柱头,舌尖又伸入那小孔,扫着那里咸腥的清液。口了一会儿,小嘴酸痛不已,李承泽不再深含,便开始用手套弄着。那柱身已是水光淋淋,李承泽骨节分明的小手来回套弄着,唇却抵在冠口处,时不时嘬一口那肉头。过了好一会儿,李承乾终于忍不住着刺激,阳物抖动了几下,他正欲拉开李承泽的脸,却想不到整个冠口都被李承泽深深含住。李承乾抽动着射在自己哥哥嘴里,白腻的粘稠似乎要将那小嘴灌满一般,果不其然,李承泽含不住这么多稠液,白浊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
“吐出来。”李承乾见状,赶忙把李承泽扶了起来,但想不到对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李承乾眼睛瞪大了一秒,然后他赶忙拿起桌上的手帕,拭去李承泽嘴角的液体。“二哥这是何必呢?”情欲退潮后,李承乾的声音也低哑了几分,然后他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被李承泽一个吻堵住了。这吻吻得极深,带着自己的气息,也带着几分汹涌上前的,李承泽真挚的爱意。
仿佛这二人终于心意相通一般。
李承泽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嘈杂声给打破了。这里本就是乡郊别院,一贯清净得很,院子虽不大,但陈设也称得上奢华,前后里外四重院门,竟有上上下下三十侍从。传言兵败后饮鸩自尽的二皇子李承泽,被小范大人没日没夜地给抢救了回来,这条命虽然是保住了,但从此以后却成了一个废人,只能幽居于此。李承泽一向好静,晚间读书时下人们都给遣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个被范闲召回的谢必安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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