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心中装着强权,皇后心中装着东宫,李云睿心中装着帝王,宫典心中装着忠诚。
偌大一个庆国,芸芸众生,心中怀揣无非人或物,可却偏偏没有一人,心中装着他李承乾。
双性,p,泥塑走肾
唐教坊曲有《同心结》。同心:又叫同心结,是指用丝绦之类打成的八宝结。先秦《周易·系辞》云:“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比喻只要两个人齐心协力,同往一处用力,任何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也以喻男女两方齐心合力的恋情。
那日范闲回京以后,在祈年殿参加了迎回宴,宴上那副得意洋洋跟李承泽眉来眼去的样子惹得李承乾心中焦躁不已。范闲虽然退下的早,但是李承乾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主要是他二哥有些古怪。往日里,在这公开场合下挨着自己,李承乾定是被二皇子各种挑衅讽刺,生怕旁人看不出来来他二人水火不容。但是今晚这场合,李承泽反倒是收敛得很,就连李承乾偶尔冒出的两句冷嘲热讽,他都只是举杯笑笑,淡然回应。一场宴会下来,李承乾也没逮到机会跟二哥交流几句,便看远远看着谢必安护送他上轿,打道回府。李承乾觉得自己今夜颇为无趣,定是那范闲的错。果不其然,法地压制着李承泽的呼吸。李承乾这个人生得板正,情事上花样也少,不管说了多少次,他都还是一副直冲猛撞的样子,又急切又卖力,弄李承泽消受不起。果真,李承乾攫取得太狠,弄得李承泽跟不上呼吸,自己也喘得辛苦。他伸入腔内的舌驱逐着李承泽最后一丝空气,吻得对方小声呜咽着,似是求饶一般。
“太子殿下白日宣淫,唔。。不妥吧?”李承泽推开他,想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结束这个荒唐的开端,却不料李承乾非但没有放弃反而转去啃咬自己的脖颈和锁骨,开始做前戏一般地用力舔舐。身子抵着李承泽,李承乾开始伸手褪去对方的衣物。李承乾穿得不多,也都是薄衫,几下就被李承乾扯得差不多了。这个趋势,虽是箭在弦上,但李承泽心里却有如一团乱麻。他本来就是压着自己的疲惫恼火和委屈,情绪不佳,不愿宣淫,却被李承乾突如其来的撩拨弄得有些莫名动情,身体也有了反应。见李承泽没怎么反抗,李承乾便开扒开他的前襟,对着那两颗红缨啃咬起来,留下细小的齿印。李承乾揪咬地狠了,惹得李承泽胸前又痛又爽的,哼哼着叫了出来。面对自己这个傻弟弟,李承泽虽然喜欢指鹿为马明知故问,却不似对范闲那般娇羞。他与李承乾赤裸相对得够久了,各求所需,早已放下这造作的耻心。
“啊,轻点!李承乾,你是动物吗。”身上人动作得狠,李承泽吃痛,但那双细腿却不自觉得蹭上了李承乾的下身。李承乾放过他胸口的一片狼藉,伸手摸向自己二哥下摆。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睡袍下,是那双光净的玉腿,李承乾伸进去,握住已经抬头的玉茎。“刚刚二哥说不宣淫,这身子可不是这样的。”说罢,李承乾抽出手,开始脱掉自己的一身华服。李承泽大开着躺在床上,身下铺散着自己的睡袍,发冠也有些乱了,但他丝毫不介意,反倒是眯起一双凤眼,打探着李承乾。李承乾脱得差不多了,便俯下身来亲吻自己的哥哥,吻到下腹,便把那硬了许久的器物含入口内。李承乾深知李承乾的心性,这个娇贵的人,只有先伺候好了,才能好好下手凌虐一番,他今天既是带着目的而来,就定不能落空。
让太子殿下吹箫这事,二皇子李承泽可是程爱抚二哥的女穴,从不见他有何不适,但这次自己的长指还未入一节,李承泽就直接痛得叫了出来。李承乾扒开李承泽的大腿,平时不见羞的二哥这会儿却拢着膝盖,不让他细看。李承乾恼了,一把拽开李承泽的双腿,腿间那处肉缝还如平日欢好时一般湿漉漉的,但是红肿得不像样,外部的嫩肉微鼓起来,似个馒头一般。李承乾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见自己弟弟神色怪异,李承泽挣扎想要并拢双腿,抽身结束这荒唐事。但是支棱着直起身,却分明看到李承乾被雷劈了一般的表情,竟是恼怒又痛心般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你,你给了范闲!?”李承泽听到一声暴怒的质问。“是前夜晚上吗!?”李承乾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滔天怒火。本就跟二哥是敌对立场,瞧见范闲这般打压欺辱二皇子,占了他的身子,自己难道不该最是开心吗?可李承乾更清楚,在他和二哥演变成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之前,二人就已有了肌肤之亲,自己就已知道了这个秘密。本以为厮磨多年,又是亲兄弟,自己才是最特殊的那个。二哥以前不愿给,他虽不甘,但也从不强求,只等他自愿了便好。想不到这一忍一等,李承泽这极为金贵的娇花竟让范闲给夺去了。李承乾不在意李承泽会对范闲做与自己相同的事,但是他极其在意,李承泽会给范闲给的更多。
“好啊,二哥竟是这般喜欢范闲,全然不把我放在心上。”英气的浓眉拧成一团,李承乾狠狠地盯着李承泽那张愣住的苍白小脸,眼眶红得一塌糊涂,豆大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李承泽,你没有心吗?”哭咽着说出这话后李承乾就后悔了,不是李承泽没有心,是李承泽心里没有自己。李承泽看着李承乾,这个弟弟本来就生得幼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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