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之年,强压着自身的剧烈反应,冷静地跪在侧旁,等候李承泽下令。“唔,摸摸它。”李承泽用湿淋淋的手抓着谢必安,把剑客的手送到自己跟前。到底是年长些许,加上常年习武,谢必安的直接要粗大许多,茧子也厚,磨得李承泽直哼哼。虽然只是用手,但是谢必安却觉得此番动作玷污了自己的主子,是重罪,他有些走神,又被李承泽附身亲了一口脖颈,惊得回了神。
“伺候我也走神吗?”李承泽吻毕,挑眼看向跪着的剑客,又将腿分开了几分,那穴被揉得舒服了,一直在吐着水花,打湿了剑客的二指。“要怎么进来?”李承泽发问了,只是绕着边缘不足以满足这逐渐升温的欲望,他渴望被当做女儿家那般对待。谢必安也只是看过些画本,不知该如何实演,毕竟这是他的主子,他想要尽心侍奉好。“殿下是想?”谢必安问他,“就,用手就可以了,好不好?”李承泽眼睛有些湿润,似是被带起了情潮。“那还请殿下离近些。”李承泽听了他的话,挪了一下屁股,将那花蕊凑了过去。“冒犯了。”谢必安说罢便开始轻轻舔舐那花口,一手照顾着李承泽已经抬头的玉茎,另一只手沾着蜜液,滑进了一指。他感觉到李承泽明显抖了一下。花穴被软舌照顾周到,小口里也吃了一指不断抽插,加之男根也被套弄得舒服,这让李承泽颇为舒爽。谢必安虽然是个新手,但是却是个学习高手,他能听出来舔弄哪处会让李承泽叫声变了调,会让李承泽的花蕊里出水不停。剑客的指节刮过极为娇嫩的肉壁,动作放的极慢,好让未经人事的李承泽适应这律动。不过他很快就不满足这个调律,让谢必安动快些。
剑客得了令,开始努力动作着,李承泽舒服得弓起了腰,双手抓着谢必安后脑,似乎想将自己的器物埋得更深。在谢必安吸吮着花穴前端那颗小肉豆时,许是之前刺激得太久,这豆子又极为敏感,李承泽尖叫着高潮,泻了剑客一脸。抹去那情液,谢必安被李承泽挑起下巴抬头,眼里却还是如初的诚挚,仿佛自己刚才所做之事不过是一场亵渎。“臣对殿下不敬,还请殿下责罚。”
看着谢必安抱走了李承泽,李承乾虽是心里痒痒,但是终归进入了贤者时间,有些疲惫地躺回了自己的大床上。刚松一口气,他扭身一看,范闲也这么懒懒散散,四肢大开地躺在自己身旁,这大床瞬间就被兄弟二人给占满了。李承乾有点嫌弃,他稍微往外挪了一点,不想挨着范闲,没想到自己一动,范闲还粘上来了,上杆子地要挨着自己。朕可是当朝皇帝,你再靠近点信不信朕。。李承乾脑子的泡泡还没读完,范闲就拉过李承乾的手臂,直接枕在了上面,他眯眼看着李承乾,果不其然,这个蠢弟弟又是鼓着腮帮子,有些置气的模样。看见范闲在看自己,李承乾撇嘴转过头,把手臂一抽,背对着范闲。
李承乾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就跟自己二哥还有范闲达成了这样一种微妙的关系。以前李承泽跟自己上床,后来范闲跟李承泽上床,他们都只是知道彼此的地下关系,明面上不会捅破。从小开始,李承乾就沉溺于跟自己哥哥这种不伦又泥泞的关系之中,即使知道要跟对方斗个你死我活,他们两最终都能倒在同一张床上,水乳交融。李承乾也明明知道庆帝设的局是个死局,自己跟李承泽总有一方会全盘皆输。但他就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李云睿的温柔乡里,幻想着长公主是真心支持自己,他们两能联手推翻庆帝,然后自己还能活在,早上跟李承泽吵架,晚上跟李承泽交媾,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里没有尽头。直到范闲出现了。李承乾想要拉拢范闲,李承泽向范闲抛出橄榄枝。范闲不站边,他没有明贬过李承乾。范闲不站边,但他却把李承泽给睡了。从那时候起,李承乾不懂范闲,更不懂自己的二哥。他总以为会有点什么变数,就像李云睿说的那样,结果没有。他还是在朝堂上怼李承泽,寝殿里操李承泽。李承泽也没有拒绝,也没有提范闲。
李承乾很怕事。他明明知道自己的二哥马上就要成为一颗废棋被庆帝抛弃掉,但他却什么都不做,好像只要自己知道李承泽跟范闲有点什么,自己哥哥的事就都归范闲处理了,李承泽就能一世平安一样。李承乾总是安慰自己,他对李承泽不是真心的,只是一种占有欲跟征服欲,这很正常,任何一位天家子孙都会有这样的欲望。殊不知自己反复纠结的过程就是欲盖弥彰。
后来李承泽按捺不住造反了,吞了毒酒,在旧宅里半死不活的。李承乾得知消息时范闲已经稳住了李承泽的脉象,让他挺过了起初最难的那半日。李承乾在东宫里楞了许久,他放下画笔,在台前坐到了天黑,脑子里一片空白。直至宫人点灯请他去用膳时,李承乾才反应过来。就着月色,他赶去了范府。见是太子来访,柳如玉跟范若若也没有阻拦。他直奔范闲的别院,此刻已是戌时,但后院里依旧是人声鼎沸。穿过那群身着黑衣的三处人马,锦服御医,还有费介,李承乾来到了塌边,看见了跪在旁颤抖的范闲,还有塌上毫无生机的李承泽。李承乾心都凉了。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心痛,刚刚在殿内得知消息那会儿,他就已经心痛如麻了。
范闲见是李承乾来了,抹了把眼泪,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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