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应该是谁,他不想知道也不在乎,因为孩子是他自己的。前几个月自己身体没什么变化,本就生得消瘦,腹部逐渐鼓起的小包丝毫不引人注目。换了身宽大些的衣服,李承泽照样是个快活王爷。李承乾经常来看他,范闲也经常过来把脉,兄弟三人都很期待这个小生命的降生。李承泽府里的两个侍妾是一对金兰。二人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却不愿随父命嫁做人妇,当年阴差阳错地遇到了出来游玩的二皇子,就成了王府的侍妾。这对姐妹养在府上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她们二人跟李承泽互相守护对方的秘密,所以姐妹两平日里从不多嘴多事,默默把王府打理得像模像样。
最后的几个月,李承泽特别遭罪。吃不下饭,夜里惊神,折磨得他骨瘦如柴。想了很久李承乾跟范闲会如何期待这个生命,李承泽临盆那天却没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不巧自己临盆时正是上午,皇帝本可以推掉政务前来,只可惜前夜边关急报,是他们大哥的亲书,李承乾不得不留在前朝议政。范闲更是因为婉儿抱恙高烧不退走不开身。一家老小都打量着他,他不能把李承泽放在自己的程,他赶紧把哥哥扶了起来,结果又被李承泽使出吃奶的劲压在了床铺上。李承泽看着李承乾,他的弟弟,与他一生纠缠不休的弟弟。如今这张小脸已脱去稚气,看着深沉了许多,但是眉目间却流露出一种不减当年的英气。他轻抚着李承乾的眉心,勾勒着对方的鼻梁骨。他的李承乾是位多么英俊的男人啊。
露出一个销魂蚀骨的媚笑,李承泽凑上去吻了李承乾。亲王跪在了塌前,叼着皇帝的束腰,一条一条地抽开。褪下亵裤以后,李承泽含住了皇帝的龙根,深吞那巨物,虽然好几次被李承乾拉起身子劝诫不要勉强,李承泽还是跪含得津津有味。起身时李承泽脱去了自己的里衣,他骑在李承乾身上,把他的硬物抵在自己穴口前,蹭了几下,终是忍不住,于是便含笑娇羞道,
“臣妾想要陛下。”
进入的瞬间李承泽舒服得几乎泄了身子。一声臣妾激得李承乾兴奋不已,他疯狂地顶弄着李承泽,喊着他的名字,仿佛这一句称呼是他等待多年的认可,他的哥哥终于可以接受二人的男女之情一般。皇帝翻身把亲王压着操弄,一声声承泽,爱妃,皇后的叫着身下人。李承泽从未如此放松地享受跟李承乾的情事,那龙根巨物让自己被撑得饱胀的内穴满足不已。不一会儿李承泽就被弄得情潮泛滥,他也一声声叫着,陛下,臣妾不行了。他哭着索吻,泻了李承乾一身。
李承泽几十年来血肉相融水乳相融的弟弟,终于成了他的男人。
第二年,皇帝将自己的二女儿送去胡人部族和亲,不料公主临时逃跑,和亲的婚约被毁,西域与南庆的战争一触即发。南庆当朝皇帝倒是一点都不惧怕胡族,只是这事说到底是庆国违背诺言,传出去有损大国颜面。鉴查院接了令彻查才知道,拐跑小公主的正是范提督的次子,范良。南庆第一权臣跪在了御前,为自己家教不严请罪。李承乾说这事可以免罚,你得做使节,亲自去西域。范闲应允。事后李承泽质问弟弟,说他为什么变了一个人,李承乾搂着他回道,承泽,我有没有变你心里最清楚。
李承泽替范闲求情,跟李承乾吵了三天三夜,最后皇帝妥协了,说要把自己的小女儿送去西域。出嫁的那天皇帝的两个妃子都哭得梨花带雨,三个公主都离开了,这空荡荡的后宫只剩无底的寂寞。范淑宁是小公主的老师,她主动请缨说要护送,范闲再三劝阻无果,最后只好放行。范郡主真是完美继承了自己父亲的聪明机智,一路上无论是西域的哑谜还是胡人的刺客,都被她收得服服帖帖的。
第三年,皇帝南巡,出游的仗队浩浩荡荡,同行的只有朝臣范闲跟自己的二哥。范闲知道范良在江南,此次南巡就是为了去见他一面。虽是心中有万分不悦,范闲在见到自己儿子时还是流下了泪水,他没想到范良如此大胆,拐跑二公主的同时丝毫不畏惧陛下。皇帝对范良跟二公主的通缉令早就撤下了,二人已经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李承乾也算心结已消。
南巡的船队到了余杭,李承乾在龙船上问李承泽愿不愿意嫁给自己。李承泽说好啊,全当他是喝醉了说这梦话。第二天上了岸,傍晚时分,李承乾把李承泽带去乡间一处奢华别院。院门上鲜红的横幅帖子全是双喜,门口两排鞭炮作响,锣鼓漫天。李承泽下了轿,李承乾牵着他的手,走过那十里红帐。虽说不能像寻常人家一般走完整个礼仪,但是这布景也确实是李承泽梦中所想。
进了院内,侍女替李承泽沐浴更衣,出浴后化上了红妆。虽然金红色的礼服极尽奢艳,但这对于天子亲王而言还是有些太过简朴。堂前点满了红烛,桌上十八道喜宴陈列整齐。拜了天地却拜不了高堂,淑太妃跟皇太后当然见不得这样的事,但这丝毫不妨碍二人的兴致。夫妻对拜时李承乾分明看到了李承泽脸上从未有过的惊喜,殊不知李承泽看自己也是这般。
洞房时李承乾伸手去解李承泽的嫁衣,欣喜不已,他竟然紧张到双手颤抖。李承泽被放在婚塌上时难得露出一个娇羞的表情,他轻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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