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迫到了,喘不过气来。
那物插得相当深,几乎将他捅穿。
也是,骑乘的姿势,让那根大肉棒直直的捅到了底。
肠道都被顶出了个尖端来。
“啊啊啊……”
腰肢被托了起来,一抬一放间,粗长的肉棒随心所欲的在他体内抽送。
每一下都很深,深得他心悸。
穴心频频被顶,难以抵挡的酥麻快意从穴内涌了出来。
他身子被顶得不住后仰,虚软的手臂也无法攀附。
强烈的失重感下,被肉棒贯穿的感觉就更加鲜明。
他就像是被串在了那根肉棒上,内里的嫩肉被炙烤着,又热又软,熟烂了都。
燕九枭伸出手来,将他往腿上抱了抱。
他满脸泪痕的吟叫着,声音絮乱又破碎。
肠道被捅穿的恐惧让他本能地瑟缩。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传递。
肚腹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粗大的肉棒在肚皮上烙出清晰的轮廓,每每用力一顶,看起来就像是要冲破薄薄的肚皮。
“嗯呜……哈……不……啊啊……”
他只是发出单调的音节,却没有半句求饶。
燕九枭发胀的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凿在他体内,他在阵阵心悸下,凭借着坚韧的意志,保留有最后一分清醒。
肠肉被撑得纤薄,如同一层薄膜一样,裹在肉棒上,穴口充血又透明,边缘处满是破碎的白沫。
紫黑的肉棒在红嫩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插弄得汁水飞溅。
凸起的青筋不住地擦过敏感点,那一小块肉像是烧起来了,又热又麻。
他抗拒着,却也只能小小的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凶悍的抽插。
那根肉棒足有一般女子手臂的粗细,深深嵌在他体内。
迅猛的抽插下带起道道残影,他拔高了声音,声嘶力竭的叫唤着。
围观的恶人暗暗咽下口水,看着燕九枭那根傲人的肉棒在人屁股里插弄得嫩肉打着卷的抽搐,大量的白沫拍碎了,将黑色的耻毛都给弄得湿哒哒的。
燕九枭来了兴致,两手紧掐着他柔韧的腰肢,手指都陷进了肉里。
这么一勒,让凸起在肚皮上的轮廓越发鲜明。
肉棒在肚皮下耸动着,他眼角的余光也能瞥见。
跟之前纯粹的疼痛不同,现在身体里流窜着酥麻的快意。
疼能忍,快感却忍不下。
身体被快感肆虐,他难以招架,哭喘着又泄了身。
燕九枭感觉到他肠肉收紧了,在他性器处摸了摸,眼神嘲弄,语气玩味。
“小耗子真是不经操,一操就出水。”
他连着高潮了两次,又被折磨了许久,身上还带着伤,铁打的身躯也到极限了。
他甚至都没听清男人的调侃,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啊嗯嗯……哈……”
嘶哑的声音在奢华的房间里高高低低的响起。
柳封渊趴跪在床上,臀部朝后撅起,粗硬的大肉棒被淫液浸得透亮,正从他幽深的后穴里一寸寸抽了出来。
在只留下一个头部在里面时,又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狂乱的抽插下,他凄凄哀哀的叫着。
穴口嫩肉翻卷着,像是一朵开到极致糜烂的花。
那日从营地里被掳来后,他就彻底沦为了男人的泄欲工具。
燕九枭听不到他求饶,见不到他低头服软,自是不会放过他。
一得闲,就将他扔在床上,按在桌边,甚至压门板上,狠狠进入。
他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没法反抗。
燕九枭念着他那日多番阻挠自己,便将他手腕给折了。
他站不稳,手也被折断了,只能像蚯蚓一样,在地上丑陋又屈辱的爬动。
没日没夜的折磨下,他越发的虚弱。
可哪怕是死,他也不会屈服。
燕九枭将他的傲骨一点点磨掉,践踏他的自尊,他合着血泪,将所有的苦痛一一咽下。
燕九枭见普通的法子对他没用,便派人去查清了他的底细。
是人就总有弱点。
果不其然,这小耗子看着倔强,视死如归,心里却还纯情的装着一个姑娘。
燕九枭不紧不慢地将他操弄了一番后,才懒懒的揉弄着他灌满了精液,鼓胀的肚腹道。
“那个叫‘苏秀’的是你什么人?”
听到那两个字的刹那,身下的人就僵住了身子,保持着沉默,不愿意作答。
“是你心上人吧?”
“你经历的一切,也让你那心上人体验一番,如何?”
燕九枭冷冷的笑了笑,语气森寒彻骨。
“你敢,你敢!”
柳封渊一反往常的冷静和倔强,失控的低吼了起来。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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