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一把少年鼓起的胸脯,贺铮眯着眼睛笑起来,“真乖。”
贺铮用两根手指搓揉着乳头,感觉它变硬一点后,低头咬了上去。
湿滑的舌头舔舐过小巧乳粒,脊椎一麻,仿佛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椎一路传到了天灵盖。裴映先是后缩身体躲了一下,随后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脯,想要更舒服一点。
他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前那颗毛绒绒的脑袋,心情复杂。
察觉到裴映的主动,贺铮笑了一下,更加用力舔弄、跟喝奶一样大口大口嘬吸起乳肉,每一次动作,舌头都能触碰到一颗硬邦邦的小肉粒。
舔了几下,贺铮终于放过裴映一侧已经充血肿胀的胸肉,舌头离开时,留下一串蜿蜒的晶亮水痕。
用手指撩拨几下那颗颤巍巍的小肉粒,他跟裴映说,“改天送你个好玩的。”
裴映几乎把抗拒写到了脸上,“我不需要。”
贺铮才不管他说什么,随便哼哼两声糊弄过去,听起来很敷衍。他解开腰带,放出已经憋了一路的东西。
随便撸了两下,给鸡巴弄硬,一把扯出裴映屁股里的跳蛋,换了个更粗更大的东西塞进去。
鸡巴整根没入操进去,贺铮舒服地喘了一口气。
没留给裴映适应时间,贺铮直接掐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凶猛操干起来。少年腰肢软韧,皮肤白皙,轻轻碰一下就能留下印,贺铮总借此嘲笑裴映娇气。
裴映后背紧贴住冰凉的瓷砖墙壁,身前是入侵者火热肉体。每一次撞击都能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他身体爽到不停打颤,腿软得几乎站都站不住。
贺铮干脆抬起裴映两条发软的长腿,环在自己腰间圈住,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毫无保留操到底,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对方狠狠钉在墙壁上。
四肢离地,背后墙壁滑溜溜的,根本架不住他。支撑裴映身体平衡的只有凿进肉穴里的鸡巴,他伸手抱住贺铮,像是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裴映细白的小腿悬在空中,随着贺铮操干动作,一颤一颤的。
这次性爱是在裴映半推半就下进行的,但发展到后面,裴映已经全身心投入进去,脑袋被黄色废料塞满,只知道鸡巴操得自己好爽。
因为顾及着场合,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忍住。
贺铮可没有对方那些顾虑,舒服了喊出来不是很正常吗。他看到裴映口不对心的样子,眼中笑意更深,刚想说几句嘲笑的话,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先是嘈杂的脚步,紧接着是几个人的说话声。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动静?”有人好奇问。
“好像是有一点…”另一人想了想,回答说,“是不是从厕所传出来的?”
“谁他妈叫床呢,喘这么欢。”
“不会真有人在里面搞起来了吧?”
“卧槽,真的假的?!”
“你去看看。”
“你去你去。”
“……”
门外几人推搡着,嘻嘻哈哈笑开,都想要进来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敢直接在学校搞。
裴映一副高潮过后的蠢样子,眼睛雾蒙蒙的,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门外人在说什么。他眼中满是惊恐,伸手推了推贺铮,“外面有人。”
裴映不想继续做了,但贺铮死死压着他,不让他走。
非但没停下来,贺铮动作更加变本加厉。他挺动腰肢,再一次鸡巴整根操进去,重重撞击耻骨,发出“啪”的一声。
门外人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动静,吵嚷声一下子停住。
裴映满眼哀求地看向贺铮,“他们要进来了。”
贺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表情淡淡,“进来又怎么样?”
正在做的荒唐事即将被外人撞破,他也依旧不慌,反正自己身上背负的流言已经够多了,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
“我又没邀请他们过来一起玩。”
说到后面,话音越来越轻,贺铮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了裴映一眼,似乎真的在考虑。
裴映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别、别让他们过来…”
他说话带着颤音,“求你了。”
寄希望于施暴者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裴映知道。但现在别无他法,只能祈祷贺铮所剩不多的善心能救一救他。
犹如溺水之人死死抓住浮萍,明知存生希望渺茫,可他仍不愿放弃。
裴映仰头,小心翼翼吻上贺铮唇角,“我会乖乖听话的,不要别人…”他慌乱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不想要其他人,求你了贺铮,别让他们过来,我只给你一个人玩好不好…”
给他一个人玩、还是和其他人一起玩,后者让裴映这么难以接受的原因是什么?
贺铮拧眉,想了半天也没弄懂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裴映表现出来的,总是讨厌他讨厌得要死。
在贺铮发愣的功夫,外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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