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肯定答复,“只有今天这一次。”
贺铮没有丝毫犹豫,含笑应下,“好。”
爽过头的贺铮没忍心告诉裴映,其实他刚刚能跑掉。
楼下那些人不是他叫过来开淫趴的。
如果裴映愿意动脑子想一想的话,他们要是想玩,昨晚多好的机会,干嘛不玩?
过度紧张,让他失去了原本应有的理性。
生日会过后,贺铮信守承诺,没再继续骚扰裴映。
他找到一个新乐子。
玩了几天,玩腻了,他又重新想到裴映。
恰逢考试周,学校放学早。
下午回到家的裴映看到坐在客厅,和他爸妈相谈甚欢的贺铮时,浑身血液凝滞住,他死命掐住手心,只能靠手掌心传来的尖锐刺痛感维稳呼吸。
客厅几人都看到了呆在门口的裴映。
裴父招呼儿子,“傻站在门口干什么?快进来,我正和你同学聊到你呢。”
他口中的同学,当然是指贺铮。
心怀鬼胎的几人凑在一起吃了顿晚饭。
裴映心里有事,根本没吃多少,而被他恐惧着的贺铮,吃得比他更少。贺铮只是在刚上桌时,用筷子夹了一口面前的菜尝尝味,剩下时间都捧着一次性纸杯,小口小口喝饮料。
裴父裴母互看一眼,心情惴惴。
饭后,裴映终于知道他爸妈如此忌惮贺铮的原因。
裴父留在客厅陪贺铮聊天,裴母借口准备水果,把儿子拉到厨房,小声嘱咐他好好招待同学,别惹对方不高兴了。
水果刀切在砧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为什么?”
“你…”裴母虽然不想让孩子提早踏进成年人的世界,可她当初把裴映送进那所私立高中,也怀了一点私心。
拿奖学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她希望裴映能在学校里多交点朋友。
最好多交往一些富裕朋友。
裴母委婉道,“你爸爸工作的那个厂子,厂长好像是你这位同学的远房表亲。”
她一边洗水果一边絮叨,“一点能力没有,整天只知道打牌,能当上厂长还不是因为他投了个好胎,有个好表叔。”
裴母唠叨了半天,裴映反应依旧平淡,“哦。”
气得裴母戳他脑门,“你啊…”
转瞬,她认命叹气,“算了,也不指望你什么,别给我惹祸就谢天谢地了。”
说完,她把果盘往裴映手里一塞,“去,跟你同学好好聊聊天,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说是特意为了看你。”
裴映全身写满抗拒,呆站在厨房不肯出去。
裴母表情狐疑,“你是不是和人家小同学闹什么矛盾了…?”
裴映果断否认,“没有。”
他从小就自尊心强,打碎牙也混着血水往肚子里咽,要让裴映说出那天在贺家的经历,不如一剑杀了他。如果消息不小心走漏出去,被其他人知道,让那些人用或怜悯或嫌恶的眼神看自己,裴映宁可从没活过。
出了厨房,原本应该在客厅跟裴父聊天的贺铮不见了。
裴父用眼神瞥了一下正在阳台不知道跟谁打电话的贺铮,又指指裴映房间,示意让他们俩等下进去聊。
说完,他起身走到厨房,和裴母嘀咕几句,两人简单收拾一下,转身一齐出门了。
打完电话的贺铮回到客厅,看到茶几摆放整齐的果切,没客气,直接拿了一块菠萝吃。
咬碎果肉,汁水迸出,清甜的菠萝香气瞬间充斥口腔。
吃完两块菠萝,他看向裴映,亦有所指道,“我听人说,菠萝吃多了会让精液变甜。”
他用舌尖卷去嘴角多余的汁水,暗示裴映,“你想尝尝吗?”
裴映面无表情,“吃两块不会变甜。”
贺铮乐不可支,“我可以为了你多吃点嘛。”
裴映眼中满是防备,他一点点倒退着走到防盗门前,想要飞速逃离这个原本应该带给他安全感的家。
在他试图开门,回身背对贺铮的一瞬间,腿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裴映没站稳,膝盖“咚”的一声磕到地上,他吃痛,闷哼一声,呼吸粗重起来,脊背弯折出痛苦的弧度。
贺铮用脚踩住裴映下跪的腿弯。
裴映回头看贺铮,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愤怒,是恨不得把对方挫骨扬灰的恶意。
这眼神太妙了。
贺铮压着裴映后背摁住,表情愈发愉悦,他胸中陡然升起一团熊熊燃烧的火,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疯狂叫嚣。
撕碎他。
把他的人,他珍视的一切,他小心维护的自尊,一一碾碎掉。
裴映校服裤子是松紧腰的,一扒就掉。
贺铮脱下他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扯下去,堆积在腿弯。
裴映几乎使出全身力气,试图摆脱贺铮的束缚,可他膝盖是软的,疼到站不起来,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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