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求其次,勉为其难地插入了女人的肛口,可这肛口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前次的时候被玩松了,本来就有起床气的男人,感觉不到穴里紧握的快感,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握住斐济的乳肉,就拧压起来。斐济只恨刚才多手脱了上身的衣服,让男人找到这么个攻击的角度,然后就扯着嗓子叫起来,“蔡,蔡,蔡哥,轻点儿好不好,老公要弄死我了。”
“谁叫你松成这样。”蔡洛气道,“你背着我把茄子放进去了?我不是说了,你现在身上每个洞都归我管吗,谁让你这么糟践自己的。”“呜呜呜,我没有。”斐济哭道,男人粗糙有力的指节,已经夹起了她的乳头碾压着。“好痛啊,放过我好不好啊,老公,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好好练习缩穴的事,让老公满意。”
“骚货”,蔡洛道:“把穴撑得那么大,掐你几下,知道疼了,才能缩紧点。你这不就是欠打吗?要是你乖乖的,穴也紧些,我能打你?”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斐济一边扭着身子想躲闪,一边嘴上不停求饶着。“你去”,蔡洛抽出鸡巴站起身道:“去把洗手池上的牙刷头拿来。”“呜呜呜,你要干什么?”斐济道。蔡洛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道:“我叫你拿,你就拿,在我家有你多嘴的份儿吗?”斐济于是哭哭啼啼地,踉跄爬去水池边,拿了一只牙刷头过来。“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新的一次性牙刷。”蔡洛道:“刚好你要自己犯贱,看来这牙刷刷你的嘴之前,要先刷一下你的逼了。”见斐济还没动作,蔡洛狠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道:“愣着干什么,自己拿着牙刷刷啊,难道还要我帮你?你要庆幸这是早上,我穿着睡衣,不然就你这呆蠢的样子,我早就抽出皮带来把你屁股抽烂了。”
斐济哭了一下,就被迫拿着刷头刷起自己的阴蒂来,没刷了几下,就哭得不行。而蔡洛则把鸡巴又重新插回她后穴里,女人在高潮的边缘,肛门也一阵阵收缩着,倒是比刚才耐肏多了。“手上别停”,蔡洛道,一边伸出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别哭了,别用嘴巴,用鼻子呼吸。我现在要掐你的脖子,你试试窒息的快感,等会你的两个穴都会缩紧得要死,阴蒂会高潮,肛门也会高潮,你不用挣扎,会爽的。”然后手上就用了些力,掐住了女人的气管,斐济只觉得氧气越来越少,天灵盖一阵发痛,可是下身确实像男人所说的,逐渐收紧,大鸡巴在后穴里被紧紧包裹挤压着,她手上的刷子也一刻不停,狠命刷着阴蒂,就这样到达了极限的高潮,尿道塞瞬时到了压力的顶点,她感到塞子立刻变小,张开了一道开口,尿液也喷涌而出。
斐济从宿舍的床上爬起来时候,还在想前一天的事。“实在是太爽了。”斐济心想,“从来没有男人让我这么爽过,难道这就我的真命天子嘛。”“可是这个真命天子真的好冷淡哦”,斐济又想,虽然做起爱来好像挺猛的,可是不像自己一样有性瘾,要是以后在一起,那自己不得天天求着他肏自己,因此还要接受很多不平等霸王条款吗?斐济烦恼还挺多的,全然忘了,男人可根本从来都没跟她承诺过什么。
斐济把被子歪歪地叠好,起身穿上制服刷牙洗脸,她在惩罚部住得不久,但很快就习惯了这里的作息,可是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却感到一丝不同寻常,因为离她宿舍很近的过道里,有一扇锁死的大门,她平日经过时都会好奇地推一下,因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可是今天她一推门,居然开了。“奇怪”,斐济想,“明明从前都是锁的啊,今天怎么会这样,是我以前推的姿势不对吗?”可是她不想管了,兴奋地走进去窥伺,一进门是一条细细长长的昏暗小道,也没有灯,还好她夜视能力不错,摸索着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眼前的视野才慢慢开阔。
“咦?”斐济惊讶道:“难道我宿舍旁边,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刑房吗?我都不知道唉,蔡洛也不跟我说,每次都让我绕远路。”可是走了几步,她就觉得不对,虽然远处也是刑罚室,用一根根栏杆隔着,可是陈设和她熟悉的不一样,里面的人更是不对劲。她连忙悄悄躲了起来,从墙壁旁偷看着,只见里面的人不是躺着,而是坐在一张刑椅上,小腿和脚腕被绑在椅凳上,双手应该是被束在身后,斐济仔细一看,才发现不对劲。“那椅子上被绑着的,竟是个男人。”斐济见他的阴茎被一个皮革制的小笼子捆死,从上面的颜色来看,睾丸鼓胀红了,阴茎也发紫,像是快坏死一样,这还没完,只见那人头发散着,斐济看不清长相,只觉得他胡子拉碴的一副颓废样子,胸上倒是还有肌肉,可惜全是鞭痕,而且男人还不住地发出闷哼声,斐济听这声音有些熟悉,观察了一番,才发现那男人身体内应该还塞了什么东西。然后,她慢慢听清了男人嘴里说的一句话,是:“冤枉啊,长官,我是无辜的。”
这时突然有脚步声走来了,斐济吓了一跳,害怕被人发现,赶紧顺着来时的路回去了。斐济到了刑罚室的时候,自然是不负众望地迟到了。不过今天蔡洛没有处罚她,而是把她唤进办公室,问她道:“你今天早上去了哪里?”
斐济道:“原来我们女囚和男囚的惩罚部是连着的吗?我都不知道,我今天不小心顺着那道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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