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听见了前面恩斯传来的闷哼声,原因无外,就是尾巴尖是恩斯兽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都不能说仅次于生殖器了,因为恩斯在地上爬行的时候,生殖器会收在腹部的皮肤里,轻易接触不到外界,所以不怎么会受到刺激。可是尾巴就不同了,又收不回去,所以平时恩斯用兽型走路的时候,都很小心翼翼,尾巴尖要特意避开碰到刺棘,树枝等等。
不过因为他的尾巴尖本身超级小,所以也不容易撞到异物。可是身后的雌性非常的坏,就喜欢挑着他的尾巴尖作弄。而且贝蓓的手指非常灵巧,总是把他弄得欲罢不能。
贝蓓捏着恩斯的尾尖棒槌揉搓了一会儿,见恩斯哼哼得受不住了,又顺着尾巴爬到了他背上去,然后居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恩斯不敢回头看,但是也能注意到身侧落在池水里的衣服,他惊讶极了,平时以免他兽型的时候想做坏事,贝蓓和他兽型待在一起的时候,衣服从来都是穿得齐齐整整,这还是贝蓓公布既视感来源。
然后这本应该还是个中篇,大概5万字能完结吧。
贝蓓早就听到雄兽的动静了,可她正忙着,抬头一看,就见恩斯呲牙咧嘴地面对着她。
她看着恩斯呆滞的目光道,“怎么了?”一边还紧紧抓着另一个雄兽人的下颌不放,另一只手试图把那瓢水灌进去。
“没,没什么。”恩斯看着雌性的眼神嗫嚅道:“我听说你要在外面过夜,给你带毯子来了。”一边赶紧回头找刚才甩在地上的草席,找到之后就屁颠儿地捧了过来。
贝蓓神情复杂地盯着捧着草席的恩斯一会儿,才道:“算了,你过来也正好。”
“帮我把他的下颌掰开。他的嘴巴闭得好紧,好像怕我给他灌什么毒药似的。”
“哦,好的。”恩斯听了,立马放下手中的席子,伸出爪子,按着雄兽人的下巴用力掰,这回倒是掰开了,贝蓓把水灌了进去,可是又看了恩斯一眼,才回过头去。
恩斯有些心虚地松开了爪子,他刚才用的力气大了些,在雄兽人黑黝黝的下颌上,都留下些痕迹。
“今天就在草地上过夜吧。”贝蓓道,“现在移动不了他。”她瞅了瞅恩斯又道:“或者我可以把草绳编起来缠到你身上?你把他拉到一个山洞里。”
“不用了。”恩斯拍拍爪子道,“我们就在这儿待着吧。我可以保护你的,不用担心。”
“还是山洞里安全些。”贝蓓有点担忧道:“不过今天就先这样吧,太晚了。希望他明天就能起来自己走路了。”
于是两只兽就把草席翻了翻,清理了一下,挤在了一起。
“嘿,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看星星了。”恩斯指着天上道,“我们住的部落茅草屋有顶盖,所以晚上看不到。“
“没顶的茅草屋也不行啊。”贝蓓道:“下雨会漏水,会把屋子里的家当都淹没的。”
“是啊”,恩斯撑着头道,“不过在这里就没事了,希望今夜不要下雨。”
贝蓓依偎在他怀里道:“我夜观天象,今晚上和明天都是一个好天气,不会下雨的。要是下雨的话,你用兽型给我挡雨,我可以缩在你肚子下面。”
恩斯笑道:“好啊,就和以前一样。”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贝蓓怀念道:“那也是一个雨夜,而且是大暴雨,又打雷又闪电的,那时候你在和一只很凶猛的野兽搏斗,肚子被野兽爪子划了好大一刀。”
“那天不是幸运的一天。”恩斯道:“我追逐好久的猎物逃跑了,没捕到猎肚子空空的,而且还下着雨,好冷。中途还遇到一只莫名其妙的野兽扑上来。嗯”,恩斯瞧了瞧两人旁边的那只庞然大物,道:“好像伤我的那只野兽和这个兽人的兽型有点像,我记不太清了。”
“总之本来是很倒霉的一天。但是我遇到了你,那就不一样了。”恩斯道。
“越来越会说情话了。”贝蓓笑嘻嘻道:“所以现在回想起那天,是你的幸运日是吧。”
“当然”,恩斯得意道。贝蓓这时把手伸向了他的兽皮裙内,“干嘛?”恩斯惊讶道,他又瞅了瞅那头野兽,说道:“有人在旁边,他万一醒来发现我们两个在做这种事怎么办?”
“不会的。”贝蓓笃定道:“他不小心误食了异果,我又给他喂了芨芨草,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而且会睡得很沉,不怕吵醒他。”
恩斯这才松开了制止雌性的手,道:“那好吧,你等会叫得声音要轻一些,要是像你往常那样叫,我打赌他肯定会被吵醒的。”
“往常哪样叫啊。”贝蓓嘻嘻笑道,边解着雄兽的兽皮裙,又把自己身上的麻衣也脱去,脱得光溜溜的,就坐在了雄兽的腰上。
“为了防止我叫得太厉害,今天就别变身了。”贝蓓道,一边握着雄兽饱满的龟头,用手指刮了刮,指着他的马眼道:“你看,它在盯着我看呢。”
然后贝蓓又伸出手指,在穴里戳了戳,为自己润滑,就这样骑了上去。
“啊”,贝蓓坐上去后舒爽地赞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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