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档子事,即便扩张了许久,一时也难以容纳得下。
方令瑄一双寒星似的黑眸此刻充满了灼灼的欲望,身下硬得发疼,便不管不顾地强顶而入,却也只抵进半个龟头。
他“啧”了一声,不耐道:“怎么还是这样紧!”
楚淮玉痛得眼前一黑,腿根不住地打颤,额上冷汗如雨,因本能而下意识地收紧后穴,想将那灼热的硬物推拒出去。
方令瑄不得其法,仔细盘算起来,他以前从未同男子欢好过,只偶尔看过几本秘戏图,徒有理论,却没有经验。
这样下去简直要疯了。
方侯爷无奈,只得暂退出来,抠弄了一大块膏脂涂到自己的阳物之上,抹匀融化开,又重新抵上去。
楚淮玉仍是浑身紧绷,方令瑄俯下身,温柔地捧住他的脸,低声道:“淮玉,看着我。”
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动了动,楚淮玉面色煞白,咬着牙关,低唤道:“侯爷……”
“放松些,你太紧了,这样下去,你我都不会好受的。”方令瑄捏着他的耳垂,轻声安抚,下身试探地动了动。
楚淮玉立时浑身一震,表情痛苦扭曲,摇头道:“别……好疼……”
“乖一些,看着我,淮玉。”方侯爷罕见地耐心起来,“看着我,张嘴。”
楚淮玉不解其意,依言照做。
“舌头伸出来。”方令瑄又道。
楚淮玉温顺地伸出一截舌尖。
方令瑄含住他的小舌,吮吸轻咬,动作极轻极柔。楚淮玉磕磕碰碰地回吻,两人之间,转瞬便响起啧啧搅弄的水声。
楚淮玉被吻得迷迷糊糊,身体竟渐渐放松了些,手臂不禁搂上方令瑄的后颈。
几息之后,方令瑄舐了舐楚淮玉的双唇,见他正眸色迷蒙着失神,悄然使力,下身猛地一贯到底。
“啊——!”
身下那人发出一声惊悸般的呻吟,胸口蓦然弹起,随后整个人难以自抑地抽颤起来。
方令瑄吓了一跳,将楚淮玉牢牢箍住,自己深埋在他体内的那物什也很不好受,被甬道的肉壁挤压绞紧,差点叫方侯爷精关失守。
楚淮玉呼吸抖颤,哑着喉咙叫着:“侯爷……侯爷……”
方令瑄亲亲他汗湿的脖颈,呼呼地喘着应道:“我在。乖,淮玉,你别动了,我们……先缓一缓。”
“不要……我不行……”
方令瑄一顿,语气渐冷:“为何?”
楚淮玉只觉下身又痛又涨,好像被那巨物撕裂了一般,“太……太大了……后面……会坏掉……”
闻言,方侯爷嗤笑一声,直起身来,戏谑道:“本侯并非头一次开荤,这孽根从前肏过许多女人,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受不住了。”
那阳物好似又进了一分,楚淮玉痛得说不出话,两眼惊恐地望着他。
“你一个男人,难不成,还更不经人弄吗?”方令瑄沉下面色,咄咄逼问道。
这话,像根冰锥一般,径直刺进了楚淮玉的胸口,叫他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他眉目含着痛楚,定定瞧了方令瑄片刻,然后阖上双眼,嘴唇紧抿,一副引颈待戮的模样。
方侯爷冷眼觑着,亦不再与他拖延,掐住楚淮玉的腿弯,将双腿按在他身侧,下身缓缓抽送起来。
楚淮玉闷哼一声,一股锥心的痛苦自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叫他恍觉身体被凿开凿透,喉咙里发出难以自制的低泣。
方令瑄双眉紧拧,欲火滔天,好似下一刻便要把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暗自咬紧了牙关,低眉凝视着自己的阳物,缓缓挺进,又缓缓退出。
方侯爷今夜是头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与女人两相对比,发觉男子的后庭比之女子的阴穴,更紧致,却也更销魂荡魄。
那狭长的谷道将方令瑄的长枪团团裹住,一面向外推却,一面又兀自绞紧收缩,将他吞到更深处。
绕是浸淫风月颇久的方侯爷,都要禁不住畅快地喘息起来。
适应了片刻,方令瑄渐渐加快了动作,心底却莫名觉得爽则爽矣,总好像差点什么。
楚淮玉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在半空中随着顶弄上下晃动着,方令瑄定睛去看楚淮玉的脸,才发现楚淮玉一直以手掩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方令瑄无声地笑了笑,俯身去捉他的手腕,下身随之用力一顶,楚淮玉便立刻叫出了声。
“怎么,不喜欢出声么?”
楚淮玉说不出话,双眸恨恨地咬牙瞪他,面色却是不堪蹂躏的脆弱可怜。
方令瑄见他这副模样,下腹烧得愈发炙热,立时耸动腰身,倍加用力地操弄,并将楚淮玉的另一只手也捉了,压在两侧。
两人如此一上一下,极亲密地贴在一处,又于隐秘处相互交融。
“唔……啊……哈啊……!”
楚淮玉咬紧了唇,却抵不住浓烈的痛苦,与奇异的酥麻和热意交织,身体竟好似觉察到一丝渐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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