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室在一楼门卫室对面,一屋多用,装有整面镜子和多媒体。角落放着一架钢琴,墙上贴着许多学生自己剪的贴纸,天花板上挂着彩带,整体装饰非常幼儿园。贺升和许加言端着饮料坐在还没他们小腿高的彩色板凳上。
球赛是现场直播,整间屋子的alpha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叫声此起彼伏。许加言拿杯子当掩护,一双眼睛在后面骨碌转动观察。他们对贺升很热情,所有人都相互认识似的,点了很多吃的堆在桌子上,张云霆说要吃自己随便拿,不用他们出钱。
贺升毫不客气,装了一盘子递给许加言,坐下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就是仍旧对其他人爱答不理。许加言注意到张云霆坐过来和贺升说一些什么明天比赛之类的事情,但贺升没有回答。电视里比赛正值白热化阶段,过大的喊叫声吸引了许加言的注意,等再看过去,张云霆已经从那张亮蓝色的小椅子上站起来了,贺升皱着鼻子,跟不情不愿沾染了人类气味的猫咪一样。
味道有些让人头晕目眩。
许加言还没问,贺升就说出了之前常回答的答案,凑在他的耳边呼吸:“他们好难闻。”
但你很香。
后半句没有说出口,不过许加言莫名其妙很清楚地知道了他的意思。他的身体跟随简单的词语升腾,变成气体分子,在一张明黄色的儿童座椅上做无规则的热运动。接下来的动作好像都纯粹出于本能指引,许加言握着餐盘,别扭地将右手伸进左边口袋里,想掏出最后一颗星星软糖,却忘记之前已经把它们都给贺升吃掉了,只剩下再之前留下的糖纸。
许加言用食指尖在透明袋子里转了一圈,一丝黏稠的甜味粘在手指上,他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窍还是怎么了,总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只能用这个成语来形容。
舔过的指尖被他举在贺升面前,有点傻,但贺升表现得同样没有什么理智,张嘴轻咬住他的手。最后一丝甜味消失在嘴里。
他们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默契地离开了活动室,走上阶梯,打开门,一句话不说,门锁上的瞬间也带走房间里的最后一点冷静。
许加言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燥热,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转头和贺升紧紧拥抱在一起,脸颊贴着滚烫的脸颊,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味,那气味搅乱了他的大脑,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只有狂风的中心保留仅剩的稳定,而那正是两人相接触的地方。
贺升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手掌来回抚摸他的腰背,触碰中带着明显不满足,任谁都能感受到其中情色的意味。贺升不认为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的手指明显想起了和这片皮肤的历史,习惯它变得汗涔涔的模样,以及体温逐步升高的过程。
同样迟钝却有本能作牵引的许加言双手交叠环住贺升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侧呼吸,他平时反应就慢半拍,现在更是落后整整一个小节,想了两秒就从“怎么又走到了这步”成功落到“好想亲一下、赶快做吧!”这样毫无遮拦的直白欲望里。
欲火来得凶猛,许加言在贺升面前也有过像发情一样的主动勾引经历,比如上一个世界。不过贺升还是感受到了不同的地方,他的手从许加言的裤子里钻进去,捏着那两瓣翘起来的圆弧揉了揉,等摸到腿根时,那里已经被流下来的体液打湿了,弄得他两只手上黏糊糊的。
贺升对他分泌出来的液体并不陌生,毕竟是难得一见的双性人,但这次还没插入,两人才刚刚抱在一起,许加言就像潮吹过后喷了一地水似的,又软又润,双腿打颤,完全站不住。
噢,这是abo世界。贺升想起来了,握着许加言的腿根把人往上抱了抱,许加言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就是声音甜腻得让他自己都诧异。贺升笑了一下,觉得叫得还挺好听的,把人双腿叉开抱在身前不放了。
怪不得除了许加言以外,之前谁出现在他周围两米远都让他感觉有股难闻的味道,原来许加言是个oga啊。
可今天以前他也没闻到过许加言的信息素,他还以为许加言是beta,所以才不会影响他的嗅觉感知呢。
alpha将oga抱起来显得非常轻易,这个姿势下的许加言比贺升高出一个头来,他牢牢地抱住贺升,生怕摔下去,屁股在垫着它的手掌上动了几下。贺升则没有任何意见地紧贴着许加言胸前,oga的前襟被蹭得很凌乱。
“别怕,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贺升拍了拍他的臀部,意思是安分点。他抬起头看向许加言,问道:“怎么装作beta来alpha专校?”
贺升本来只是想到了随便问一下,可一抬眼看到许加言泛红的双颊,又瞟到正在眼前大咧咧下滑的衣领,嗓子突然干涩起来,空中那股甜腻的信息素又开始撩拨他的神经,将这个本没有多加考虑的问题变成了刺激的罪魁祸首。
“你知道alpha发起情来是什么样子吗…”贺升抱着许加言走了两步,把他抵在墙壁和自己之间,手臂故意卸力让人往下滑。许加言赶忙收紧盘在他腰间的双腿,肩膀和墙面摩擦得有点痛,他难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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