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把人敞开到一个彻底无法拒绝他的程度。汗水滴在睫毛上,许加言有些睁不开眼,他只会翻来覆去地哼那几个词,不像讨饶反而像满足地撒娇、我要更多的意思。
身下的肉棒滚烫且没有疲软的迹象。贺升的吻也和那根凶器一样灼热,一个一个落在许加言的皮肤上,宣告支配地位。
alpha在oga体内射精时阴茎会成结,一方面防止对方逃离,另一方面是为了确保精液完全射入生殖腔,完完全全的动物受孕本能,情色又野蛮。
但也是这种难以控制的冲动让贺升清醒了一秒,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现在处于一个不完全真实的世界里,他当然可以把这次性爱看作是纯粹的发泄,就和平日里看视频自慰一样。可是被按在墙上大大张开腿、浑身是汗的许加言反而刺激到了他本应薄弱的道德感。
现实的许加言不可能怀孕,如果在他设计的游戏里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设定怀孕了……贺升觉得有点愚蠢。虽然有95%的他都在叫嚣“射进去、灌满他、肏死他”,但少数派还是保持了自己的突如其来的正直品德。
贺升将自己即将要爆发的那根粗长从许加言的小穴里抽出来,过程既容易又艰难。容易是因为许加言那里湿得不行,之前操干的时候一受刺激就变得很敏感,吞吐一下阴茎就滑出去了;艰难则同样是由于那蜜穴缠绵滋润,像舍不得它一样疯狂地纠缠着。
许加言感受到肉棒退出去了,淫水堵不住地往下流。他看向贺升,眼神迷离又不解,脑子里早就除了被干以外不剩任何东西了。
当然,贺升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游刃有余。5%的理智正在飞快地消耗。许加言注意到他额上浮起的青筋,伸手轻轻撩开他两侧的头发。
只是情不自禁、非常下意识的行为,轻而易举就让进度条变成了0%。
贺升抓住许加言的手,手指牢牢嵌进他的指缝,手臂抬高,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将人转了个向、压在墙上。他的阴茎蹭在许加言的屁股上,又立起来戳他的尾椎骨,又硬又烫,让许加言不住瑟缩。
alpha的目的却不止是那点屁股肉,背过身是为了更方便他低头时就能碰到oga的后颈。他俯身凑到腺体的位置,嘴唇辗转吻了两遍,来来回回磨得那处皮肤发烫。
比起插入,标记意味着很多东西,比如彻底地臣服和依顺。oga本能更害怕被叼住腺体,许加言也不例外,即使对方的信息素再有吸引力,他再有多爱这个人,动物的自然反应还是想逃离。
许加言的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贺升从脖颈吻到他的耳朵又吻回来,右手用力地十指相扣,左手握住他的右腰、将人整个环抱在怀里,看起来很温柔,实际却是制造了一个oga不可能逃脱的牢笼。当狰狞的肉棒终于射在许加言的背上时,贺升咬住了他的腺体,完成一个漫长的标记。
患有信息素隐化症的oga的信息素没有味道,在整个性事过程中,贺升确实只能闻到空气中自己的气味,但标记结束时,他清晰地感受到一切的区别。
打个比方,之前的许加言就像漂浮在整个房间里的香水分子,从喷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四散、布满所有空间,而贺升路过感受到了,却也只能是身处其中的一小个部分而已;可标记好比一个逆反应,空中飘荡的一切回到香水瓶里,而这个容器正是他的形状、由他亲手塑造而成的。
简单来说,贺升从来没有这么笃定许加言是属于自己的。
他把许加言汗湿的t恤脱下来,粗略地擦干净射在他背后的精液,将人抱到床上。许加言脑袋有些昏,感觉自己被浸泡在火焰的气息里,正是他从到达这个世界起就闻到的香味,区别是他现在不再觉得“空气不对劲”了,他沉迷于其中,尤其不能从贺升身边离开。
特别粘人。哪怕贺升只是走到桌子旁拿水的距离,许加言都不愿意撒手。两步路的功夫两个人又亲到了一起。
许加言腿软得不行,在真实世界里两人做爱其实还要更粗暴些,每一回结束后他走路也很不自然,不过每次他都装成没事人一样,毕竟他认为自己的示弱只会让贺升觉得厌烦,可能之后就不愿意再做了。
而现在,刚被标记的oga只会遵循信息素的引导、任性地表达自己的不安全感和需要alpha的安慰,每个动作都包含了撒娇的意味。
贺升让许加言搂着自己的脖子,喝了一口水用嘴喂给他。体液交换是最好的信息素安抚方法。一小口水要追着舌头舔半天,许加言嘴唇被亲得微微肿起来,亮晶晶的,眼睛也像蕴含一汪水。
一瓶水喝得一片狼藉,两人赤裸着身体又把床铺搞得乱七八糟,直到窗外的天空彻底黑下来,他们一起射在对方手里。
寝室里没开灯,窗户开着,晚风捎来一些凉意。贺升趴在许加言身上,对着腺体温存地轻舔,许加言脖颈的皮肤上已经“伤痕累累”,覆盖了好几层牙印。
或许是因为有点痒,许加言傻傻地笑了两声,贺升捏着他的嘴巴刚准备问他笑什么,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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