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贺升和现实中的他重合在一起。贺升只有在面对真正严肃的事情或者他讨厌的人或事时会面无表情,好吧,还有一个特例,就是和他许加言在一起的时候。
明明在面对讨厌的人时贺升都能戴上假笑的面具,但对上许加言时怎么就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不愿意给呢?他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老是在做一些贺升不喜欢的事,或者他的存在本身就让贺升感到厌烦又伤脑筋。
他不知道的是贺升确实感到伤脑筋,但头疼的是太在乎他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修复这段关系,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才不会吓到他、不会把他推得更远。
贺升也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放开手,暗暗嘲讽自己一句,和游戏里的许加言较什么劲?要怪只能怪他太天才把系统调教得太好、把许加言搞得这么像。
真以为自己是十几岁高中生啊?他在乎这些?
贺升喝了两口可乐,放下易拉罐,在心底又骂了一句这么想有个屁用,他还是在乎。转头捏住许加言另一边脸:“你要不要听我的解释?”
他一副“许加言你要是说不听就完了”的表情,许加言眨眨眼睛,“……你说。”
“医院暴动结束之后我被警方带去做笔录,中途差点也狂暴化,因为所有人的信息素都太臭了,又臭又冲的,把我的刺激得想打架、想把所有散发臭味的家伙都杀了。”贺升凑到许加言腺体处闻了一下,熟悉又安心的气味抚平了他由于回忆而被激起的狂躁。
“我被警察又送回医院做检查,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和祝含的信息素匹配了。我的后遗症有两个解决方法,最好的当然是得到他的信息素安抚,但我不想。”贺升两只手撑在身后,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飞,“我讨厌这种被确定天生一对的感觉。”
“所以我让警方隐藏了我的个人资料。当时救人的时候没想这么多,没想过要谁报答我,现在就更不需要了。”
许加言把下巴放在可乐罐上,贺升就是这样的,他知道。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我当时救人的时候想到你了。”许加言看向贺升,贺升笑起来:“虽然我当时不知道你在不在医院啊,而且之前一直以为你是beta,但我看你弱不禁风的,总觉得如果你也在医院的话不就完蛋了?”
虽说被评价为虚弱可怜,但许加言完全不觉得有问题,他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恐怕开学那天在医务室和贺升碰面时对方也不觉得意外吧?他也忍不住有点想笑,表情总算轻松了一些,他看着橘色的地平线,还是觉得有点遗憾:“可惜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一点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在医院的时候我到底给你买了哪个牌子的水?
“你那天买的其实是两瓶无糖可乐。”贺升拿起易拉罐和许加言碰了一下杯,“这些其实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正一起喝可乐,对不对?”
许加言没看他,两个罐子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一秒后他转身用力抱住贺升的脖子,可乐没拿稳掉在地上流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许加言坐在单车后座。他靠在贺升背上,自行车往前时并不稳定,一路都在小小地颠簸,他们在风里晃动,夜晚的空气凉爽又温柔。
贺升今天没有穿校服,许加言蹭着他布料柔软的衬衫,脸颊变得有些滚烫。
“你现在还觉得这一切是‘剧情’而你不是‘主角’吗?”贺升问他。他的声音在骑行的夜空里显得有些模糊,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后掉,落在马路上,远远被他们甩到身后去了。
许加言听清了他的问题,不过还是很难回答。从客观来说,系统是这样介绍的,而他没法和贺升解释“系统”是什么。
从现实生活来说,要是用比喻的手法,世界确实也是这样运作的。而他仍旧没法和这个“贺升”提起真正的世界。
所以结论是他仍然是这样觉得的,但他同样想说,现在这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了。因为——贺升很重要啊!他抱紧贺升的腰,因为这个贺升告诉许加言他最爱他、最在乎他。
原来真的会存在一个贺升爱着许加言的平行宇宙。
这对他而言就已经足够了,足够他在回到现实生活以后做好离开贺升的准备。
贺升被他使劲抱着,感受到他的脸在自己背上乱蹭,痒得他差点没抓稳车头,单车在空旷的路面差点打滑,绕了个八字。
“你干嘛呢?”他反手去揉许加言的头发,许加言哼哼唧唧地把他抱得更紧。
这样的姿势不好骑车,但两个人都没想调整,歪歪扭扭地驶进学校。
“下来,给你看个东西。”贺升在花坛旁边停车,扒拉两下许加言被风吹得张扬的短发,oga一边脸被压得通红,看起来有点滑稽,他却觉得可怜巴巴的,想亲两下。
“什么东西?”许加言好奇地看着他。
“你刚到学校那天给你说过‘之后还有更好看的’。”贺升指了指空中飘荡的彩旗。他本来想把这个惊喜放在这次游戏最后,但今天实在忍不住了。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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