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过二皇子,只不过当时他不以为意,权当范闲是在讽刺自己,何曾料想得到范闲竟是真的疯了。
范闲忽然加大力道套弄起李承泽的男根,剧烈的快感瞬间击中李承泽,教他足趾蜷起,腿根痉挛,小腹紧缩,又是一波高潮狂暴袭来。
这一次范闲没有予以束缚,任由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他随意向下一暼,望见溅到李承泽小腹上的精液时不由恶趣横生,手掌覆於其上,替猫咪按摩肚皮似地将那些精液在李承泽平坦白皙的腹间抹匀。
李承泽羞愤地咬紧下唇,伸手推搡意图阻止,但刚历经过肏弄与高潮的他浑身乏力,一切反抗皆成徒劳。
“算了,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勉强你。这次我就当你是一时贪玩,不跟你计较。”迟迟没有得到回覆的范闲轻轻蹭了蹭李承泽的脸颊,附在他耳边柔声说,“谁让我这麽爱你呢,承泽喵。”
御书房中,傲然立於庆国权势顶峰的男人此刻斜倚於软榻上,面无表情地剥着橘子。
此次默许范闲将李承泽带离京都,本就是想借范闲之手敲打李承泽,予以惩罚,让李承泽安分一点。
李承泽是庆帝替太子树立的强敌,用来砥砺太子成长的磨刀石,在范闲真正成长起来,成为一个能取代李承泽地位的人之前,他是断然不会让李承泽轻易退场的。
因此他安插了一个密探,定期回报范闲的动静,这同时也是他留给李承泽的一条生路,至於能否把握,就全凭李承泽的本事。
接获密探传回的信後,庆帝便让宫典率领一队轻骑去范闲那里将人给领回来,虽然宫典的空手而归让他感到些许诧异,但这诧异只浮现了一瞬,向来习惯掌控全局的庆帝自然也算到了这个可能。
因此他也给宫典下了道命令,若是宫典最後没有在京郊别院中找到李承泽,就将李承泽撰写的那封信交给范闲。
范闲聪颖,看到信後自然会发现他的仆人里藏着内鬼,这也算是庆帝给范闲的一个考验。内鬼狡诈多诡,极善易容伪声之术。
距离下一次密探传信尚有七日,若是范闲能在这七日内揪出内鬼,也不算辜负他的期望。
庆帝承认,他对范闲的关怀与宠爱远胜於李承泽,他并不在乎李承泽究竟会在范闲手里吃多少苦头,这终归是李承泽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只不过,李承泽回京後的日子,大概也不会好过。
李承泽想杀的人是叶轻眉的孩子,就算他不出手严惩,其他几个视范闲如宝的老狐狸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时候的庆帝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遭遇刺杀的范闲究竟发生了什麽样的变化,因此他断然也不会想到,今宵夜半,沉入睡眠的京郊别院之中,本应捉鬼的一方已然化身恶鬼,与密探展开了一场鬼抓人游戏。
与此同时,身披玄衣的李承泽打了个呵欠,猫一般慵懒地蜷坐在椅榻上。他直觉范闲定是摊上了什麽大事,所以才会迟迟未归。
无论是什麽事情,李承泽都只希望范闲能够尽快解决,赶紧滚回来卧室。他被范闲抓着用各种姿势折腾了一整个上午,累得半死,现在只想睡觉,然而范闲说了让他等他回来,所以他只能继续熬着。
李承泽揉了揉惺忪的眼,虽然他大可选择无视范闲的命令,直接上床就寝,但他不想跟自己过不去,前几次违抗范闲已经让他吃尽苦头,他是真的怕了,因此他选择了妥协,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只能忍受,忍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到来。
然後,将范闲彻底打入绝望的深渊之中。
这时门扉被人轻轻推开,李承泽抬起眸子,正想张口嘲讽范闲几句。但是进门的人却不是范闲,而是一个身穿夜行衣的陌生男子。
李承泽愣愣地看着男子谨小慎微地阖起门扉,然後踏着无声的步伐来到他的面前,一边拿出小刀替他割断绳索,一边飞快地解释情况。
虽然声音与相貌不同,但听着男人的叨叨絮絮,李承泽还是认出了这个男人就是曾经与他接应的密探。可男人给他的感觉与那日相差甚远,很难让人想像男人究竟遭遇了什麽事才会变成这种胆小如鼠的样子。
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惊恐的气息,就连他握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好似不久前才刚历经一场追杀,直到此刻仍在恐惧着被追猎者发现行踪。
他说他将范闲引到了别院外头,启动之前布置的机关,制造他已潜逃的假象,范闲为了杀他必然会追上去,这样多少能够争取一些逃跑时间。
恢复自由的李承泽揉揉手腕,随後趴到密探背上,顺势问了密探为何不直接逃离,而要特意绕回来救他。
翻窗跃上屋檐後,密探快速奔跑,害怕被甩下去的恐惧让李承泽本能地抓紧了密探的肩膀,整个人都贴到密探身上,夜风迎面吹来,冰冷刺骨,扎得李承泽有些睁不开眼。
“范闲身上藏着陛下不知道的秘密,臣的首要任务就是回京向陛下报告此事……”密探的声音碎在了风中,传入李承泽的耳畔,“范闲重视二殿下,臣若是背着您,范闲断然不会贸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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