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的脸再次胀红,她扭过头,瓮声瓮气地说:“洗好澡谁穿啊……”本以为可以回家了,冬天穿得厚,内衣穿不穿都不需要了。
魏衡突然笑了,他欣喜地吻着时绥的脸颊,而后垂下头来,用微凉的唇瓣含住殷红的乳尖。
“嗯啊……”时绥轻声呻吟,她的背靠着钢琴,硌得有些疼。只能微微抬起上半身,双手支撑着琴键来保持平衡。
这对于魏衡来说无疑是投怀送抱,他一只手环住时绥的腰身,让她更靠向自己,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乳房。他的手指捏着充血的乳头轻轻向外拉扯,而后再细细揉捻,粗粝的指腹反复拨弄敏感的奶眼。
魏衡嘴里含着时绥的乳头,他的舌尖绕着乳晕一圈圈地舔舐,口水就着奶香的乳房,发出滋滋的水声。牙齿啃咬着,有一点点痛,但配合着快感,让时绥舒服得发抖。魏衡的舌头也挑逗般地拨弄几下变硬凸起的乳粒,而后一下下地拢嘴嘬着,像婴孩吮吸母乳的模样,最终在乳头的顶端轻轻一顶,快感席卷时绥的全身。
时绥无意识地摩擦着双腿,她一只手插入魏衡的发间,一只手抓着钢琴的谱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终于,男人从女人的胸脯中抬起头来,望着时绥有些潮红的脸颊,魏衡握着乳房的手放下,又暧昧地徘徊在时绥的腰间。
他的嗓音沙哑,带着一点点调侃的意味,“姐姐,怕又把你的裤子弄脏了,可以自己脱吗?”
——
请记住这台钢琴,吼吼(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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