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说:“是的,灰原哀就是主研究员宫野志保,对方在叛逃时孤注一掷地服下aptx4869后借着孩童的身体便利逃出生天。”阿道夫·威茨曼手里的动作一顿,惊讶地说:“宫野志保只有十八岁。”宗像礼司微笑着说:“这个世界总是不缺天才。”“就如同青王阁下吗?”阿道夫·威茨曼也露出了一个笑容。宗像礼司谦逊地说:“就如同当初的您一样。”“我吗?”阿道夫·威茨曼的神色有些复杂,他低头翻看着手中的药物资料,“我犯了跟宫野志保一样的错误。”在研究成果出现自己没有预料到的后果时才会后悔,却悔之晚矣。“天才的错误吗?”宗像礼司说,“研究没有错,错的是利用研究的人。”“不,这个说法是在逃避责任。”阿道夫·威茨曼摇了摇头,“人类应当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研究者也该知道自己的研究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您说的也有道理。”宗像礼司顺水推舟地说,“宫野志保目前正在scepter 4,希望能够尽可能挽回错误。她在尝试制作aptx4869的解药,让江户川柯南恢复成工藤新一的样子。”“哦?她有成果了吗?”阿道夫·威茨曼问。“目前只能够让对方恢复一天的时间。”宗像礼司说,“药物的资料不全,宫野小姐已经尽力了。”“是吗?”阿道夫·威茨曼的指腹摩擦了一下那叠资料的边缘,“既然能做出解药就证明已经有了方向,只要继续下去就能达成目的。没有人比主研究员更加了解研究进程,就算是我也一样。”宗像礼司并没有对阿道夫·威茨曼的拒绝表现出什么,气定神闲地说:“事实上,宫野小姐还交代了另一件事,我认为应该征求一下您的看法。”阿道夫·威茨曼问:“什么事?”宗像礼司说:“据她所说,aptx4869只是那个组织研究的系列药物中的一部分,是她在复原其父母的代号为‘银色子弹’的研究。”“而据她所知,那项研究有一例成功样本,自从服药之后几十年容貌都没有变化过了。”宗像礼司意味深长地说,“就像您一样。”阿道夫·威茨曼听出了宗像礼司的言下之意,惊诧地说:“什么?!”
宗像礼司问:“所以我想请您分辨一下,这是否有德累斯顿石板的作用呢?”“不可能。”阿道夫·威茨曼断然否认,“石板是我姐姐发现的,后来……”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掠过了那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后来,德累斯顿石板被中尉带走,一直都在御柱塔里。”阿道夫·威茨曼脸色一变,声色一厉,“你在怀疑中尉吗?!”“当然不是,我一直很敬仰御前。”宗像礼司说,“只是,那个组织的研究也是从半个世纪之前开始的,当初德累斯顿石板的研究人员并不只有你和威茨曼博士,所以想请问您对当时的其他人是否还有印象呢?”阿道夫·威茨曼缓缓地摇了摇头,“当时……”他想起那天的场景,眼中浮现出痛楚和悲伤,“当时只有我因为被德累斯顿石板选中而幸免于难,除我之外的所有研究员都……都埋身废墟了。”“我很抱歉。”宗像礼司说,“但是不管是从时间上还是药物效果上都太过巧合了,您真的没有丝毫印象吗?”阿道夫·威茨曼说:“抱歉,我帮不上忙。”从那天之后,他一直都在飞艇上,有中尉帮忙,就算有人想要联系他也联系不到。宗像礼司看向阿道夫·威茨曼手中已经被抓出褶皱的资料,试探地问:“那么,这份资料……”阿道夫·威茨曼迟疑了片刻,说:“……留下来吧,我会验证它与德累斯顿石板的关联。”与德累斯顿石板有关的研究……难道真的会是故人吗?“那真是太感谢您了。”宗像礼司唇边带上了笑意,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目的达到了,他适时地起身,“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如果您能想起什么线索的话,希望您可以联系我。”宗像礼司离开后,阿道夫·威茨曼神情复杂地看着手中的资料,脑海中回想着刚刚宗像礼司说的话。飞艇上的巨大的舷窗外的光线由明转暗,阿道夫·威茨曼吐出了一口气,起身走到另一个房间,拿起了多年来如同装饰的联络器。“中尉,是我……”这个时候,scepter 4的驻地里,三个刚放学的孩子齐刷刷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宗像礼司回来。加茂刘芳给他们每人到了一杯茶水,还给他们拿了茶点,他一点儿都不想被五条悟找茬,但是这种情况也没有先例,室长的通讯也接不通,只能等对方回来处理。伏黑惠看着优哉游哉吃点心的太宰治,问:“太宰,你是咒术师吗?”太宰治漫不经心地说:“不是哦,伏黑跟咒术师比较熟吗?”因为中原中也的缘故,两个人算得上是熟人了。太宰治曾经调查过伏黑惠,不过只查到他被五条悟收养就停止了。五条悟这个人他们不太了解,但是在咒术界的传闻中太不按牌理出牌,为了跟他发生避免冲突就没有再查下去。伏黑惠一板一眼地说:“不算太熟。”他接触过的咒术师只有五条悟一个人而已。太宰治嫌弃地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咒灵呢,原来是这么恶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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