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生双腿立即跪了下来,单手扣住了她的下巴,他拼命温柔又克制地吻上去,像是怕惊到她一样,但早已饥渴难耐的凌姿一触碰到属于男性特有的气息时,微张的红唇立刻热情又主动地贴了上去,像是久旱的沙漠遇上了甘霖,甚至因为没有控制好力道,牙尖还磕破了他的唇,毫无章法的吮咬汲取他的津液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粘腻的厮磨间弥漫开来。
汹涌剧烈。
如浪头激拍而来,那些什么兄弟的女人,她是他女朋友的闺蜜这些杂念全数抛之脑后,又像是开启了最原始欲望的开关……
呜呜呜……
凌姿觉得自己要死了,特别是下面,又痒又涨,里面像是有无数只蚂蚁,数不清的触角在细缝里钻,密密麻麻的痒意钻进她的神经末梢,皮肤表面,真的太想,太想要了……陈酒生呼出炙热急促的鼻息,滚烫的手掌带着粗粝的触感在她的背脊游移,留下的一道道温度,掌下一鼓一鼓的胸肌血管,连他身上的汗味都别具一格。
男人身上的每一样刺激得她口腔里分泌更多的唾液,胸口的两团奶子又热又涨,身体忍不住发颤着往他身上贴,下体更是如开了闸一般,疯涌地淌着水。
“呜嗯……嗯……”
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舌头被吮得又酸又麻,陈酒生微垂着眼睑,凝着她那张涨得通红的脸,终于松开了嘴,两人深深吸了一口空气,又黏黏腻腻地舔吻在一起,粗大的舌头抵入她的唇齿之间,强势又凶悍地闯入她的领地,纠缠着那条软舌激烈地吞含,吻得她喉口发出轻哼,大掌才握住她的细腰,轻松地整个将她捞入怀里。
天旋地转间,两人骤然转了个体位。
陈酒生坐到了马桶上,而凌姿下意识地双腿分开一下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为稳住平衡,她两只奶子蹭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早已硬挺的奶尖蹭着衣料,痒意钻入四肢百骸,天灵盖都麻了一层,以至于那只钻进内裤里的手手慢半拍地没从底裤里抽出来,随着体位的骤然改变,跳蛋猛然间紧紧贴上碰也碰不得的阴蒂。
她整个身体几乎跳起来,背脊绷得很直,尖叫了一声,剧烈的快感如烟花炸开,小手无意识地扯掉那根细线,震动跳跃的跳蛋从内裤里钻出来在空中荡出一道弧度,沾满的淫水随着重力挂在了陈酒生的胸口,她来不及反应,只细腰一软,身体往下滑,小穴疯狂收缩着喷出一小股热浪,将内裤底料打得湿透,紧接着蹭湿了陈酒生的裤子。
陈酒生硬得要炸了,感受到那份湿意,漆黑的眼睛在昏暗的空间里亮得惊人,鼻息又粗又重地重重地亲了她好几口,腿微微分开,握着她细腰的手沿着臀缝往下走,将底面勾到一边,手指轻轻一摸,很容易便摸到了湿得烂透的穴口,他用中指往穴口里面抵了抵,发现穴口窄小得还没他的指节宽,淫水很多,很滑腻,中指指节刚探进去,就被里面疯狂蠕动的内壁裹挟吸夹,拇指指腹拨弄上阴蒂,便引得内壁吃得更紧,吸着整根中指吞了进去。
“呜呜……嗯嗯嗯……”
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捱的凌姿弓起了细腰,小声的低低哭泣起来,阴唇涨痒难耐,好不容易异物的侵入激得她忍不住骑着那根手指扭动起细腰来,让那手指好好地搅一搅骚穴里的酥痒,可那根手指很快就退出了,惹得她吸了个空,情急之下只能蹭着陈酒生的腿用力地来回磨蹭。
好痒啊。
受不了了。
陈酒生被蹭得一身热气,裤子湿了一大片,原本焦灼的心情也随着身上女人高涨的欲望而兴奋愉悦,暗哑到极致的嗓音自喉管里挤出来,像是低喃的气音。
“……凌姿,你好骚。”
“呜嗯……哈……”凌姿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呼吸沉重,小手伸向男人的裤腰,陈酒生单手抱住她快速地脱掉了裤子,内裤被拉下,昂长坚硬的性器就跃了出来,她的小手便不管不顾地抓握上来,她有些圈不住,抓握的力道有些猛,逼得陈酒生“嘶”了一声,便见她急不可耐地扶着性器抵到了湿漉漉的穴口。
凌姿蹲着身体,使劲用下面咬住坚硬的鸡巴头子,陈酒生的性器又粗又长,柱身青筋盘踞,龟头圆硕,似乎比地上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原本她买了假阳具想自己解决的,但是那东西尺寸太大了,她插了半天做不上力,竟是没插进去。
现下陈酒生的,她用自己身体的重量慢慢往下压,硕大的龟头一下撑开了窄小的逼口,过分的饱胀感撑得她受不住,却又舒服得贪恋更多,只想被狠狠贯穿。
她一鼓作气,一屁股往下坐,坚挺的性器势如破竹般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直地抵入骚心,一插到底,插得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冲进去的力度和速度直接把淫水都挤了出来,顺着细缝流在两人的交合处。
她弓着背脊半响回不过神,数不清的快感痒意如电流一般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激得她下体发颤,发麻,拼命地吸夹着身体里的大物件,让她舒爽地大叫出声:“呜呜……好舒服啊……啊啊……哈……好大……呜……”
她腰肢柔软,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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