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性这一件事的乐趣。
最近,毫无征兆的,开始频繁地做春梦。
甚至于,和异性无意间发生肢体接触时,底裤都会不知不觉湿透。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相乐生已经发泄完毕,但她还没有满足。
微蹙起秀致的眉,她将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探进阴唇里,找到那一颗凸起捻揉。
第一次自渎,毫无章法,一切全凭本能。
弄着弄着,白凝的手腕开始发酸,呼吸也乱起来。
相乐生从来没有摸过她这里。
他们是最亲密的夫妻,也是最疏远的陌生人。
白凝拥紧了被子,把隐秘的动作罩在下面,热得出了一身的汗。
她紧张地望着浴室的方向,咬牙加快了动作。
再过几分钟,相乐生就要出来了。
敏感的阴蒂充血挺起,被女人毫不怜惜地重重刮蹭,按压,带起一阵强似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快要控制不住时,咬住被角,吞掉所有即将脱口的呻吟。
水液逐渐充沛,混合着流出来的精液打湿指腹,手指在黏稠的裹围中快速抽动,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越来越顺畅。
“呜……”终于,白凝小小呜咽了一声,停下动作。
花珠颤栗着进入极乐,可极乐之后,是更深层的空虚。
不够,远远不够。
她觉得,自己正在变得陌生。
不仅陌生,而且可怕。
她在这不同寻常的欲望里,嗅到了失控的味道。
她想,她的心里,或许关着一头野兽。
“咔”的一声门响,相乐生从里面走出来,换了一套新睡衣。
他对缩在被子里的白凝道:“小凝,我给你放好了热水,快去洗吧。”
白凝“嗯”了一声,湿漉漉的手指在床单上抹了抹,顺手扯掉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的单子:“床单脏了,需要换一下。”
“我来换。”相乐生道。
白凝心虚地把脏掉的床单丢进洗衣机,又设定好洗衣程序湮灭罪证,这才走进浴室。
身下还在往外汩汩流着男人的精液,她迈进浴缸里,任由热水把自己淹没,然后重新打开手机。
微信上蹦出好几条未读消息,都是郑鸿宇发来的。
【白凝,我知道你还没睡,回应我一下可以吗?】
【对不起,明明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意,唐突了你,非常抱歉,但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你上次让我帮忙修改的那篇学术论文,我已经改好发你邮箱了,你查收一下,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再沟通,好吗?】
【明天早上,我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虾饺和蟹黄包,是我亲手做的。】
手指按出删除消息的选项,又返回去,反复几次,犹犹豫豫。
等到水温变凉,她终于敲击键盘,回了消息。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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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合理的建议,不接受人身攻击和恶意谩骂,阿銮生气了会删评论和断更,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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