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此次出差的地点,在纸醉金迷的H市。
万没想到,张局长老当益壮,不过参加了两天的会议,便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干部打得火热。
女干部姓吴,长得颇有几分韵味,尤其值得称道的是那一对饱满挺翘的“人间胸器”,塞进紧绷着的连衣裙里,令人简直挪不开眼睛。
晚上,相乐生出门买烟的时候,恰撞见女人穿着酒店特供的白色浴袍,踩着一次性拖鞋,闪进了对面张局长的房间。
他摇了摇头,见怪不怪地掸了掸干净整洁的西装外套,从左侧坐电梯下了楼。
说来也巧,刚走到酒店大堂,便撞见了前来捉奸的正宫娘娘。
局长夫人素面朝天,满脸焦躁之色,正揪着前台大吵大嚷,口口声声:“我要找我老公,我是有结婚证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房间号?狐狸精!”
女人缺失爱情滋润,饱受丈夫变心之苦,所以但凡看见长得漂亮些的,总要愤愤然骂一句狐狸精。
说来也是令人唏嘘,这些年来,诸如此类的闹剧不知道演了多少回,她却依旧乐此不疲,斗志昂扬。
相乐生见机极快,立刻折返,急急敲张局长房门。
好一会儿,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男人臭着脸挺着肚子过来开门,张口就是训斥的语气:“什么事?”
将要入港之时被猝然打断,哪有不恼火的?
相乐生低头与他耳语几句,男人立刻变了脸,咬牙切齿中又透了一丝畏惧:“她怎么来了?”
见他六神无主,颇有些惊慌失措,相乐生好声好气建言:“领导,要不让吴姐先躲一躲?”
玉体横陈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听出端倪,懒洋洋地起身,毫不避讳地在相乐生面前露出一身白花花的皮肉。
相乐生立刻垂下眼睛,非礼勿视。
张局长着了急,奔过去小声求了几句,又塞给她一张卡做封口费,这才哄得女人出门。
可她并未离开,而是倚住相乐生的房门,笑吟吟的:“好弟弟,姐姐房间的淋浴坏了,可不可以借你这里洗个澡啊?”
声调软媚,娇酥入骨,显然是做惯了烟视媚行的勾当。
从相乐生的角度俯视下去,可以看到女人胡乱套着的衣襟半敞,肉感的肩颈之下,露出条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迷人沟壑。
没人知道,相乐生对女人的乳房,有着一种堪称狂热的迷恋。
就连白凝也不知道。
在妻子面前,总要端着点相敬如宾的尊重,即使在床事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也是以爱抚为主,哪里能肆意亵玩。
此刻,他冷静地看着对面搔首弄姿肉欲横流的女人,表情一如既往的刻板,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但意念,早把女人身上的衣料撕碎,狠狠握住那一对淫靡的奶子,以口相就,撕咬啃噬,无所不用其极。
片刻后,相乐生拿出房卡,“嘀”的一声开了门,淡淡道:“进来吧。”
女人心中暗想:果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跑了一个老的,来了一个又年轻又帅气的。
以她阅男无数的经验来看,对方的尺寸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女人登堂入室,倒真的是直奔主题,走进浴室洗澡。
可她并未反锁。
而且,浴室的玻璃门,是双向透明的。
这其中饱含了什么样的含义,不言而喻。
相乐生坐在铺着酒红色床旗的双人床上,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面,不动声色地观看女人的表演。
她并未急着脱衣服,而是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将身体打湿。
饱浸了水分的衣料紧紧贴在肌肤上面,清晰无比地勾勒出硕乳、蜂腰、肥臀,不脱比脱还要诱惑。
相乐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然后听到手机震动的声响。
是白凝。
他接通电话,语气毫无异常:“小凝,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有什么事吗?”
视线之中,女人对着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将上半身贴近他这边的玻璃,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缓缓拉开衣襟,露出一边的乳房。
相乐生呼吸发紧,听见白凝温柔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在那边怎么样?吃饭睡觉还习惯吗?”
若论扮演贤良淑德,白凝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男人一边心猿意马地看着女人表演脱衣秀,一边和爱妻闲话家常:“睡觉倒是还可以,吃饭是真不习惯,这边口味偏甜,连面都是甜的。”
说着,他发出一声轻笑,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白凝耳朵里,搔得她发痒。
于是白凝也跟着笑了:“忍一忍,等你回来,我们去大观国际吃重庆鸡公煲,我前两天和代真去那边逛街,发现一家很正宗的。”
男人应下,还待说什么,忽然轻抽一口冷气。
因为,那已经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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