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你记不记得高中的时候,有一年情人节,你收到个礼物盒子,宝蓝色的。”江晚下班了就往医院跑,有时候把他家医生接回家以后半夜还要给人送回医院。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江晚想到,自己的爱人什么都好,怎么就是个医生呢?不过医生也很好,济世救人,就是太忙了,严重影响他们的二人世界。
就连去年的情人节都是在医院里过的,一个在手术室里,一个在手术室外。
江晚兴致勃勃地向墨砚比划着,墨砚本来是忘了的,听江晚这么一说也记不大清了但隐约有个印象:“大概是……扔了吧?”
“我知道,我亲眼看你扔的。”江晚说起这个就更委屈了,他甚至不愿意打开看一眼。
墨砚观察着江晚的情绪变化心中了然:“那个是你送的?”
江晚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那你当初不说?”墨砚疑惑,如果知道是江晚送的话,他或许不会丢了,即便是当着人的面扔了,之后也会去偷偷捡回来。
“我本来想着,就当作迟到的新年礼物送给你的,刚过完年回学校那天刚好二月十四。
我想了很多让你不起疑心又能收下东西的方法。”江晚也同样在回想当年的事情,“当我看你厌恶的表情的时候,我就不敢说了。
就当是哪个不知名的alpha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吧。”
墨砚心中多了几分后悔来,如今旧事重提他却好奇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当年,你送的是什么东西?”墨砚问。
“是十几岁的少年一片赤忱露骨的心意。”江晚胡诌道。
墨砚扶额:“认真的。”
“是一条我编的手绳。”江晚又道。
墨砚心中莫名多了几分怅然,开始想象手绳的模样,红色的?还是黑色的?
江晚接下来的话语打断了墨砚的心绪:“今年我就不一样了,我决定我要把英俊帅气的自己送给墨医生。”
墨砚无奈地看向四周,
江晚问:“阿砚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我的手术刀呢?”墨砚带着几分捉弄心的回答。
“找手术刀做什么?”江晚又问。
“你觉得呢?”墨砚看向江晚意味深长的眼神。
江晚打了个寒颤,讪讪地摸了摸鼻梁,靠近墨砚弯腰拉起墨砚的一只手,从衣兜里摸出一条红色的手绳,微微低着头细致地系在了墨砚的手腕上:“我知道临床医生不能戴手饰这些的。
但是我给你的,你要给我保管好了才是。
我们的戒指我都一直戴着呢。”
“这是……”墨砚看着手腕上的那一截红微微发愣,并不美观的模样像是少年人笨拙的手艺。
墨砚带着几分疑问的语调,江晚看向他,四目相对,办公室里的气氛暧昧:“之后我偷偷捡回来了,我也是前几天在老家翻到的。
好歹也算是十七岁的我喜欢十七岁的墨砚的证明。
你别再扔了,他让我告诉你,他会喜欢你直至生命的尽头的。”
墨砚莞尔,心下略微发酸,随即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不容拒绝的强势咬上江晚的唇瓣,深吻过后的墨砚呼吸有几分紊乱哑声告诉江晚:“阿晚,十七岁的墨砚让我告诉十七岁的江晚,他也喜欢他。”
“别,阿砚,你说这些……你这样我忍不住。”
“忍不住就别忍了。”
“这里可是医院。”
“主人,你不想吗?”
“艹,我去锁门。”
……
江槐最近一直在拍戏,林序也在忙国外的生意,两个人都没有主动开口说却都默认了对方会把情人节这天的时间腾出来。
可当林序回国看见江槐台宫,
“如今四海归一,没有什么七国,只有大秦。
度量衡无法统一,车同轨书同文无法保证,那还是一个国家吗?
别跟朕说没办法,是真的没办法,还是你们不上心?嗯?”赵政坐于高台之上,最后一个字带着点疑问的尾音拉长,神色依旧却是不怒自威。
地上乌泱泱地跪了几位大臣,这些人不过是帮助自己实现蓝图的工具,也不必理解自己的抱负,只是理解不了有时候实行起来总是达不到自己理想的预期,更有些阳奉阴违的意思在里面。
赵政用人看重的是才能,而非出身,只不过时间久了,有些非士族子弟也变得高高在上起来。
王家,蒙家都是世家,他们于社稷有功,若有功之臣不能善终那便是他这个皇帝的无能,他们的地位和荣耀是他们自己挣来的,而非大风刮来的,与之相较,反而没有这些臭毛病。
“臣等无能。”他们的回答倒是出奇的一致,像是商量好了的一般。
“嗯,是挺无能。”赵政漫不经心的回答,俯视着他们的目光逼得人抬不起头来,“朕听从赵先生的建议,保留了七国的贵族,但你们须得知道,朕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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