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又是我啊!”刚从钢琴家手中获得自由的松鼠高桥崩溃,他抱着脑袋,在铁质的笼子里用毛茸茸的可爱外表以头抢地。“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有多恐怖!”鹿野又:“这么说来你认识他们喽?”松鼠高桥:“……”大意了。这个黑心黑手党怎么老抓他把柄。松鼠高桥沉默,开始思考自杀的可能性。然而在他下定决心以前,鹿野又明川已经无情地把他从笼子里拎了出来,强迫他背上自带摄像头的小书包。“没关系。”年轻的干部贴心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不就是抢劫抢到别人头上被打瞎了一只眼吗,你看,你还有一只,想必这次也能活着把情报带回来。”“……”港口黑手党的大楼外晴空万里,松鼠高桥却无声地流下眼泪。天真,他真是太天真了。犯什么罪呢,早知道会落入这个黑手党手里,他这一生就行善积德,去大马路上捡落叶了。“而且又没让你去打架。”鹿野又明川说。“你只要把他们成员的行动拍一段给我就好,谁会去为难一只背着书包的小松鼠。”松鼠高桥顿住,忽然觉得魔鬼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运气好的话,他说不定还能报那瞎眼之仇。没错!作为犯罪分子!他松鼠高桥——不对,高桥树也是有骨气的人!松鼠高桥振作精神,摸了摸下巴后心情愉悦地竖起尾巴,没注意到名为鹿野又的魔鬼已经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窗户。红色的按钮被按下,高桥树和鹿野又明川四目相对,消失只是一瞬间的事。特制的小背包化作喷射器,在松鼠的尖叫中在天边化作一道绚丽的彩虹。“啊啊啊啊——可恶的黑手党!我要……咕噜咕噜……我要宰了……咕噜咕噜咕噜……”低空在海面上飞行的高桥树仇恨对象转移,鹿野又明川无辜地眨了眨眼,最后后退两步,在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出一张说明书。中居律陷入沉默。“鹿野又大人。”他张了张嘴,委婉道。“说明书这种东西,您应该在实践以前就打开。”停顿几秒,学会cao作飞行器的鹿野又明川终于把潜水的松鼠从海里捞了出来。他抬眼,金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如小鹿般无辜。“哦。”他说。“抱歉。”“我在模仿海绵宝宝。”“你知道海底下会武术的松鼠珊迪吗。”中居律:……
不知道的话您是不是还得亲自去好水潜水一探究竟。偏心的辅佐官叹了口气,他推了推眼镜,双标的同时也完全不顾高桥的死活。触犯了afia的利益,本来就是该死的人。他们黑手党又不是警察,只要能达到目的,怎么会有同情心。“算了。”中居敷衍地说。“您最重要。”“您开心就好。”小松鼠大冒险。短短的一个小时里,高桥树从一开始的震惊恐惧,到后来的心平气和。直至降落,松鼠高桥已经能很好地适应自己的命运了。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后能去当飞行员——如果不是他的背包中途爆/炸,降落地点不太妙,吧唧一下掉到了曾经打瞎他一只眼的罪魁祸首枪上的话。黑色的伯/莱/塔泛着热意,琴酒的脚边是一具刚处理完的尸体,就这么看着一只从天而降的松鼠在他的枪管上来了段烫脚的hoe(一种街舞)。伏特加沉默。伏特加震惊。伏特加欲言又止,想笑又怕自己的人头落地。从业十几年,即使是伏特加也没见到过这尴尬的一幕。他憋笑憋得浑身颤抖,嘴角抽搐地看着那只松鼠默默地在大哥的枪上后退一步,然后两步——受到惊吓的松鼠手脚并用,在子弹的祝福下上了树。多冒昧啊。伏特加继续颤抖:“大哥,那什么……”琴酒:“闭嘴。”杀完人的 killer脾气不太好,可能是没想到区区一只松鼠手脚竟然这么敏捷的缘故,琴酒面无表情地盯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神色有些阴沉。伏特加愿把今天称之为第二个纪念日。自从上次大哥的车在眼皮底下被人用颜料写了“去死”两个字后,大哥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了。同行!绝对是同行!啥也不干,就写去死,不是同行还能是什么!爱恶作剧的麻烦小鬼吗?“内格罗尼人呢?”琴酒收回枪,他没有过于和一只松鼠计较的打算,刚冰冷着脸转过身,就看到了嘴角一秒钟抽两下的伏特加。琴酒:“……”伏特加:“……”“咳。”诡异的寂静中,伏特加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刚才那段松鼠hoe给他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以至于他现在完全无法集中精神。但大哥的杀气一压过来,伏特加还是强迫自己恢复了冷静。“还在朗姆那里。”伏特加说,“听说是在研究我们最近的任务报告,就连贝尔摩德对他也不太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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