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相纷,长廊下的繁花葳蕤猗蔚,也不及此刻屋内的绮丽风情,隐约的欢声媚娆,一时似在哭,一时似在吟,久了,也分不清哪一声是哀怜,哪一声是销魂,百转千回娇入了人心。
刘濯依然静坐在木椅中,低敛着凤目,淡冷的笑着……
休室里激烈将歇,景姮被抵在凌乱的罗被中虚弱的抽气,藕臂软软的攀在刘烈肩头,水骨嫩肤渗满了香汗,情潮尚在,他用唇舌一遍遍的舔吸啃咬着,将极乐的余韵久久留住。
“阿婵。”
满掌的细致娇滑让他咬吻的愈发不舍,低吟着又轻撞起来,瘫软在身下的景姮呜咽不及,最是酸胀的地方已经太满了,深浅不一的再入,炙热挤的莹嫩花道直缩。
他用牙齿逗弄着她敏感的雪颈,在乱涌的情潮中,重进轻出,刹那,耳边尽是她急喘的孱弱哭吸。
“停下,不要再弄了,呃呃——”
“那药还不曾解呢,阿婵乖,继续吧。”他双眸里的幽幽绿光更甚,口头上难得温柔,动作间却是绝对的霸道,握着掌中的细腰,将景姮从绫罗中一把抱了起来。
潺潺不绝的花液漫流,使得他滑入了更深的地方,直戳肚腹胀的景姮猝然尖叫起来,双手极力捶打着他,也无济于事。
“刘刘刘烈,你放我下去啊!”
一连的重顶,从下而上将她撞的在他怀中东来西去,乌黑的长发如水般轻舞在腰后,水泽声大动,景姮被捣的哼哼颤颤,禁不住伏在他的怀中泫然,纯净的双眸早已染满了迷离沉醉。
催情散的药性早去了大半,酥软过一遍的身子却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他冲的越重,她便热的难耐,油然而生的欢愉急烈。
砰砰砰——
微凸的玉粉阴阜不断在他胯间颠动,淫濡的白沫横生,待他退出时,翻撅着水嫩穴肉涌出大波的蜜潮,再深插进去,她便绞紧了他,淫嫩缠绕着拼命夹嘬。
无边的畅爽难言,邪火四起,刘烈抱紧玉雪雕砌的小表姊,所有的念头都是为她而生,坏的,好的,他只想一一倾泻与她。
坚挺侵占着柔嫩,壮实摩擦着娇软,一切都是那样的刺激无比。
异常的充实顶地景姮平坦雪腹轻隆,双腿缠紧了刘烈的窄腰,坐在他的腿胯上,被新鲜淫乱的快慰冲袭的热泪盈眶,紧咬着牙也止不住呻吟频频。
“呜唔……啊啊。”
贴的太近,满怀的雄性滚烫让她发抖,这与梦中的春情开始渐渐融合,热,胀,痒……似乎她曾经早已经历过这样的云雨疯狂。
淫香浓郁,抽动的速度又快了起来,强行被按住了腰的景姮惶惶抱住了刘烈的腰,头顶上他的喘息粗重急促,莫名的带来了危险的恐慌。
娇嫩的玉乳在他胸前被不断磨挤,麻痒痒的感觉混入穴心里蹿动的酸慰,景姮近似痉挛的在他怀中轻微战栗起来,凌乱的呼吸顿止!
春液乱溢的花穴正是成熟时分,刘烈狂乱而入,顶磨着每一寸都在生出淫流的嫩肉儿,沉重的,狠狠的抵进了宫颈里,听着怀中的人在尖叫哭喊,却没有像方才那样放过她。
啪!啪!啪!
“不要不要!”
积累已久的快感汇聚成狂潮,汹涌的铺天盖地,被顶上骇人极乐的景姮窒息了,那样的销魂刻骨铭心,瞪大的眸中只剩下那张妖异的俊颜。
“啊——”
极度的满足混杂着极端的疯狂,强烈的让她大脑空白不知所措,粗硕的阳具仍旧深入着,又狠又快的抽出,捣入,在她潮涌的顷刻,他才抵住了柔嫩的宫壁,用力的碾动轻颤,精如泉涌。
景姮连尖叫都不及发出,便昏厥在了刘烈的怀中。
久久后,她醒来时他那物还留在她的腹中,塞堵着满穴的鼓涨不退。
华帷被摇散,凌乱濡湿的罗被上,两人精裸的交叠在一起,餍足的少年眉目都是妖冶靡丽的邪肆,长指穿过景姮的长发,轻轻抚摸着。
“醒了?”
脉脉深情可不似平日的他,景姮茫然的动了动,周身本就酸的难受,身下不曾分开的地方一挤一压,呼吸又急了起来,乱性的药散去,这会儿她神智清晰了很多。
“你,你怎么还放在那儿……”
她蹙着眉又红了眼睛,胭脂潮红的面颊惹的刘烈抬头就亲来,双手摩挲着温腻的美背,她晕过去后,又被他从头到脚的舔了一遍,雪肤上斑斑情痕密布,可怜又凄美。
“放里头不好?一拔出来,阿婵就不停的淌水,还是填满了好些。”
景姮一时竟无法言语,喉头沙哑的难受,是方才叫过度了,她只能用手去掐住了刘烈的脖子,“浑蛋,你乘人之危。”
她怎料到同刘烈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做了夫妻事,又羞又愤。
“阿婵,现在是你骑在我的身上不肯下去,究竟是谁占了谁?”他倨傲的挑眉,还颇是无辜。
忍不住夹缩的穴壁又被梆硬的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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