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长的指腹旋旋动在花口内,深的直绞指根尽头,莹嫩丰沛的汁水急出,一挤一抽间节奏渐渐快了起来,景姮瞪着出泪的美眸,魂儿都快销了,从未如此怕过刘濯的手指,也从未如此渴望过他,眼看着白皙的指快速填满来,再提出时,裹满了水亮的液体。
满穴的充盈一失,夹不住的分泌物尽淌了出,身下到处湿的叫她羞耻难当,温热缓缓化作了清凉,腻的她雪股战战,方知能泄出才是最愉快不过的。
“呜呜唔……”
环扣里的手脚用力的扭动着,刘濯抽走了手指,内穴虚空着发热,塞了针头的溺口立时就疼了,那种痛因为泄不出尿液而分秒剧增,若是能开口,景姮只怕早就求他了。
刘烈只扶着针头不动,生怕插的不对弄疼了景姮,却看着王兄将花缝里的水儿撩起抹在了景姮的小腹上,本是平坦细软的肚儿,此刻胀的鼓起发硬,可怜极了。
漆盒里还有几粒小珍珠,个个穿着细不可见的丝线,刘濯选了一颗不大不小的。
“阿婵可知道此物何用?”
景姮无力的呻吟着,侧向榻背的脸儿红的春华艳逸,挣动在环扣里的皓腕紧紧的攥着十指,掌心里渗满了汗水,刘濯将手伸了来,一贯优雅的长指上还滴着她的东西。
“我知道你不愿泄出来的,那便将这粒小东西塞深点,怎么弄也不会泄了。”
“唔唔!!”
他故意的,景姮一急便晕了过去,不过很快又疼醒了来,他的手速极快,抽出了针头便将珍珠顶了进去,她甚至来不及溺出分毫的水,憋胀的她周身毛孔都炸开了,最后的清醒都是迫切的想要尖叫求他给她释放的机会。
“瞧瞧我们的阿婵,欢喜的很呢。”
刘烈看的呼吸渐沉,这般凌虐的视觉真真是叫人难控理智。
待刘濯将那粒珍珠推到了深处,便抽了出银针,殷红的肉孔立刻缩了起来,却是半点东西都难泄出了,在景姮最疼最胀的时候,他便让刘烈进入她。
“插满这里吧,空的只会流水。”
淫腻腻水嫩嫩的花口被他搅了搅,已经熟透的洞儿似乎只等着填满。
刘烈除去了衣袍,双腿跨上了榻尾,青筋怒张之物红的狰狞,还不等王兄的手指拿开,他便抵了上去,一寸一寸的往里挤,紧附的夹绞快慰的很快传遍周身,后腰猛的一挺,就着“啪”的水声,便操到了底儿。
“呜——呜呜——”
景姮几乎是一种很怪异的姿态绷紧了四肢,想要弓起腰,却又因为胀痛的小腹而不得,紧张圆瞪的眸里一片迷离,红透的娇靥上泪痕溶入了香汗,也分不清她是痛苦还是愉悦,只那艰涩痉挛的娇态,诱人的极。
顾忌着溺口里的那粒珍珠,刘烈进出的缓慢,已是许久未与她如此契合了,更不消说是这般极致的状态,那内里的美妙是往日都不曾尝过的醉人。
“好紧,连那最深处都在吸人了,阿婵真厉害。”
噗呲……噗呲……
实实的填充,慢慢的拔离,他每一下都顶着她的宫口,硬胀的火热深入,直撑的整个内穴灼痒暴增,连溺口都被挤的发疼,膈着深处的珍珠此时简直是个致命的存在,不由得景姮会兴奋的去吸嘬他的阳具。
上面是叫不出声了,下面却风娇水媚的淫浪起来,香粉浮骨,幽幽窄的紧嫩洞儿被塞的好一股狂热,等闲不知内里的难熬,景姮却是连晕都晕不过去,窒息中的快慰疼的她意识逐渐清明,骨头里都是叫嚣的急切和紧张。
她夹的太紧,嫩滑的肉璧阻挠着刘烈摩擦的进度,肉欲已是汹涌,他只能沉重了几分顶入的力度,一颠一撞的干着深处,彼时她的右脚就在他掌中,无力垂下的纤红小足晃晃,淫耳的铃声不绝。
“舒服么?”
刘濯坐在景姮身旁,换了新的丝绢擦拭她的口水和热汗,在刘烈奋起而操时,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清朗的眸底暗涌着深邃的黑暗。
景姮想叫疼,可是在他撞深了时,潮涌的快意早已盖过了疼,急烈缩吸的宫口皆是酸的发胀,肉冠刮着嫩壁洩着热流齐齐到了穴口,火一般的烫似乎终于能解脱了,他却又契了进来,和她满满当当的连接在了一起。
“呜!!!”
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端,空白的脑海里满是尖锐的刺激狂烈。
刘烈更不消说,畅快的一连喘息着赤目重入,好几次双胯拍在了一起,扯的银丝靡靡,那般巨硕的物事她已经能全部吃下了,捣开了宫口他停了片刻,眼看着她胸前的含绛小桃与他顶住的阴户一样狂乱颤抖着。
“王兄,可要喂进去?”
他问着,紊乱的呼吸里都是贪婪的急促。
刘濯正擦着景姮的眼泪,一指搅着她的长发把玩,她已经崩溃了,看着他的目光是说不出的动人怜爱,他就喜欢她害怕的样子。
“阿婵觉得呢?用力吸吧,让阿炽灌进去,就让你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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