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迅速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口中略带紧张地
开口问江父,他生产那天也和如今一样,是吗,父亲?
江父为了不让他担心,点点头。
江川柏得到让他安心的答复,交握的手因为紧张过度用力,突出了泛白的骨节,才微微松弛。
松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宛若一尊静默的雕塑。目光不停在来回人的身上盯着。
江父看得也是头疼,提出建议:“你先看看溪斯睡了没,这里我来守着。”
溪斯是刚满3月的儿子。
江川柏想想也是,儿子没了他可是睡不着,他在这守着也没用,还不如回去守着他儿子。
正要开口应道,这时下人端着血水出来,突如其来一丝微弱血腥味巧被他嗅到,不安感强烈涌上心头,摇摇头拒绝父亲的好意。
向今安躺在床上,布满泪痕的小脸苍白,纤细瘦弱的腰下撑着一个硕大的大肚子。
他身体构造特殊,孕期胎儿会压迫到前列腺,狭窄的子宫本不适合生育,肚皮薄薄一片。
看似要破的肚皮,胎儿正在以奇异怪状行动蠕动着,为了出来手脚不断踢打肚皮。
向今安痛的肝肠寸断,下半身如洪水泛滥似涌出水液,宫缩让他疼得发抖,羸弱的大腿无力地在床上乱蹬,马上又被人抓重新掰开双腿。
“咯咯咯。”
公鸡打鸣,晨阳升起。
羊水早已流尽了,只有被撑大的阴道,鲜血不断往出口涌,黏糊糊羊水混着血块一股股涌出。
房间里一股腥臊味。
向今安耳边一阵嗡鸣,产道内穴肉抽搐,每次一用力就会被胎儿挤压到,不断分泌出湿滑淫水。
胎儿不正,心猛着一揪,喘着气积蓄力量,下体用力,绷紧腰臀。重新鼓起蠕动。
已有血崩之相,稳婆也在尽她功夫调正,没办法,胎头太大,根本移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美人死里挣扎。
向今安又咬牙用力排出一点点,又因力竭滑回去。
胎儿反复碾压敏感点,反反复复按磨着他体内敏感点,刺激浑身颤抖,胡乱叫着。
他心里凄怆悲哀。这孩子始终不露头,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憋死在里头。
他松开口中的布,狠了狠心。
道:“呼…把我扶起来…用推…推…”
声音很轻,带着让人不置可否意味。
如今,产婆只能照他说的话来做。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
向今安爆出惨烈哭嚎,稳婆推压他腹部的手劲极大,他哭叫着,下半身流出股股鲜血。
江川柏彻底坐不住,两三步闯进去。
见本该躺着的人被两条绳子各绑住手,站着。
原本顺滑的发丝湿透贴在鬓边,嶙峋的肩胛骨突兀而起,可以看到血肉模糊的下身有个血红带点白的小丫。
这……江川柏愣怔在原地,耳畔嗡嗡作响,一瞬间什么声音听不见,心怦怦直跳。
这可是胎位不正!这是要逼死向今安啊!
向今安疼得头晕目眩,眉头因疼痛蹩锁死,胸腔剧烈伏动,气上接不着下气,
青肋凸起的手被人握住。
“谁……”
向今安抬起眸,脸上憋闷的潮红和泪水显得脆弱不堪,薄唇被咬成血点斑斑。
产婆见他走神,趁机使劲往下压,隆起的浑圆腹部上部分半扁。
“啊啊啊啊……啊啊………”
向今安再次发出凄惨的叫声,已经接近力竭的他,没有更多力气。
又一波疼痛袭来,他五官骤然痛到扭曲,双手双死攥紧绳子,嘶哑痛呻起来。
“腿出来了!加把劲。”
花穴扩得在好也耐不住胎儿大,阴道撑到极限。
他感觉自己下半身被撕裂。
极度的疼痛下还有些丝丝快感,下体酸麻胀痛,花唇被撑得半透明,藏在花穴上方的女性尿眼淫荡地鼓起,蠕动着收缩,吐出一股腥臊水液。
他撑开疲惫的眼皮,泪水挂在睫毛上,眼睛湿漉漉的。
脸色惨白,眼下挂着乌青,一副疲惫不堪又可怜的模样。
快感毫不留情,慢慢地入侵潮湿粘腻的阴道。
在过载的疼痛与快感下,他如吸血虫攀附着江川柏的肩膀,像是一颗菟丝子,似离了他,他就不能活。
江川柏汗落在我的脸上,像是蜿蜒而下的泪。
不记得了。
时间越长越使得他愈发地焦灼,神色变得绝望而无助,疲惫的脸色上透着一股子死灰之色。
婴儿离体的过程是如此漫长。
借助产婆推拿,最终胎儿的头卡在胯骨间。
向今安牙缝里挤出痛苦难当的呻吟声,整张脸都扭曲不堪。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眼不自觉地瞪大。
身体颤抖着厉害,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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