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了余梓晨半条命。
余梓晨衣裳被粗力撕碎,露出满身的纱布。
纱布掩盖里面驳杂深陷肉里的伤痕。
谢芯恒猩红的目光落在他瘦凹进的脸皮,靠颧骨支撑起他的五官。
“余梓晨,你有什么资格睡得这么香,而我妹妹隔世之间。”暴虐与戾气交织在一起在娇媚眼中翻涌。心里头酸涩的厉害。
他余梓晨凭什么。
余梓晨害死了他宝贝的妹妹,因为他的自私,土匪撕票,而他赶到现场收到的却是妹妹了无生息的尸体。每次看到余梓晨好好的活在这世上,谢芯恒都不会要他好过,挨打挨骂都是前戏,非要余梓晨丢去半条命忍着高烧与一身伤痛在佛堂跪地抄写佛经才算罢休,稍有不顺心便是责打。
“对,对不起。”余梓晨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太疼了,头脑晕得冷汗涔涔,生理泪水挂在羽睫上。
余梓晨紧闭双眼,明明在哭,连基本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五年了,彻底把还是那个曾经不谙世事骄傲的小孔雀,给驯服了。
“把手伸出来。”
余梓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向后一缩。
似感觉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当看到谢芯恒抽出鞭子,瞳仁皆在颤。
很快响起惨无人道鞭子抽挞声。
从一开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到后面奄奄一息暧昧哭腔声。
守在地下室门口等候的佣人均一被惊的一哆嗦。
到处被溅到血水。余梓晨两条腿不正常折起,后背的冷汗渗湿透纱布,散掉的纱布露出掩盖瓷白的肌肤,主人坑坑洼洼的伤口,连新肉都没长出,伤痕令人作呕。小腿间肌肉线条腾跳异常硬块。
丑态百出。
谢芯恒滚烫的指腹摁在他眼皮上,似要生抠出他的眼珠子,余梓晨浑浊发晕的脑袋一瞬惊醒。耳边尽是谢芯恒温热粗喘的鼻息。
余梓晨呆滞远远望着那不灵活的灯光,他想蜷起臂肘,下秒被打扇耳光。
忍忍就过去了。
他的小余被含在温暖的小穴里。这具肉体经过层层改造,浑身的血液如火山沸腾起来,一把燃烧到坚挺的模具阴茎。
余梓晨咽了咽疯狂分泌的唾液,呼出的热气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果然被剥夺的久了,什么感情都会被残酷暴戾给磨光的,尤其是余梓晨当年说不上爱的场面。就被一出生就站在罗马的谢芯恒暴戾囚在庄园,让余梓晨亲眼看谢芯恒是怎么设局,逼他父母走投无路,又是怎么催债威胁,看他父母绞尽脑汁寻找生路,最后余父崩溃打击一病不起,余母不甘屈辱选择自断生命。
余梓晨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他蝼蚁贪生,妈妈对不起。极不清醒的脑子生不如死忍辱偷生。
一记震天响的耳光响起。
“哼”
“为什么是你活着,你这卑贱的畜生!”
“对不起,对不起”
一记耳光下去,余梓晨半边脸肉眼可见地叠加红肿。他连脑袋都是晕的,一味顺从。
谢芯恒掐住余梓晨的腮。
又被谢芯恒拖拽着踉跄站起,生气中的谢芯恒菊花紧紧绞杀体内的性器,突然被扳过肩膀,摁在了墙上,下体冒然连接器断开拉扯出,余梓晨不免痛呼出声。
周身的银花信息素跟着不稳定铺满整个地下室,谢芯恒身为beta感觉不到,也受不到信息素的攻击。
但他能感觉到空气的压郁。余梓晨挨下更重的耳光,耳边嗡嗡作响,伴着今晚谢芯恒发疯低哑:“你还有脸把你那恶心的信息素放出来,余梓晨,你没有良心,把你杀了都不值,我要你给我妹妹赎罪,你个畜生不如”
余梓晨脑子再次浑浊。思绪一瞬飘回到撕票那天,他难道赎罪还不够多吗?谢芯恒敢承认他妹妹嘴毒么,不,他不敢。
他明知道真相全错不在余梓晨身上,是他妹妹被宠惯得无法无天,口齿没底线,又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惹怒土匪撕票不是他画面变得模糊不清,然后重新聚焦,场景已经完全变换了。
一股黑影出现在他面前,带着酷寒的冷意。
让余梓晨心尖一颤。
一对过脚踝的黑色半长袜子踩在他脸上。
“挺能睡的。”谢芯恒浅浅冷哼,雄雌莫辨的眉眼竞射几分危险。
右脚踩压余梓晨高鼻梁。
余梓晨被踩得窒息,眼珠猛地突出,瘦骨如柴的腿微微曲起。
谢芯恒掐他腰间新长出的嫩肉,不断发抖,发出嘶哑的吸气声。
也看到谢芯恒饱满浑圆的臀肉,屁股缝被肏开的?小?穴?,在嘲笑他曾经一度喜爱的私地,如今就有多厌恶。
“你想躲哪里去,还想你父亲还能安然无恙躺在医院你尽管躲。”谢芯恒变作阴鹫,唇角挂笑,多的是手段折腾余梓晨。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会听话,不要”余梓晨眸光带着迷茫,晕开一圈圈的涟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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