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停止一刹,街道的行人下一瞬间恢复流动,没人意识到广场上驻足的人群多出一个穿着棕色夹克的男人,名叫张三。
张三似乎看着广场中心旋转的摇摇车出神,他此时灵敏的神经把五感接收的信息都放大了无数倍,直到脑中一根线把他从混乱中扯出来。
张三抬手,用母指抵在唇边新生的獠牙上,舔舔嘴里不小心被牙齿咬破的伤口,血的味道让他感到十分香甜。
张三捂着嘴低下了头。
口齿弥漫的味道,香气顺着鼻腔,慢慢地占据颅腔,张三的整个人随着仿佛在经历了大脑高潮而抖动,在外人看来他在埋头笑得颤抖。
“ヤバい牙拜”张三的脸扭曲崩坏,口里的涎水不停滴下,“感觉超好的……”
张三闷头颤抖一会儿,不让人窥见他的神色。他恢复冷静后用手背把嘴擦干净,抬起头后脸上眉眼飞扬,心情愉快地转身离开。
李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倒霉,下班路上被人打晕劫持,醒来后在一个豪华地下室里。为什么说是豪华地下室,因为除了房间以外还有客厅,餐厅,厨房,基至连游戏室,家庭电影院,健身房都有,还有一个堪比小型图书馆的书房,就是没有窗户。
他,李四,年芳二七,平凡的人生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他被囚禁了。
虽然在这么宽大的地下室里自由活动着,但脚上,手上,甚至脖子上都栓着链子,链子长度能够支撑他探索完整个地下室。
这到底是谁的恶作剧,李四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说不定是某个节日组恶整,地下室布满了摄像头。
一连几天,李四独自待在这个地下室里,没有钟表,他无法知道时间,只能靠自己的一日三餐来记录。厨房的冰箱里塞着满满的食物,估计一两个月的用量,这是主人出远门怕囚禁的宠物饿死吧,李四自嘲。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客厅向上通往地面的楼梯传来响动。
张三款款出现,一袭风衣,撑着一把伞。他下楼梯的脚步很稳,上半身基本不动,宛如19世纪的贵族绅士。
他走到客厅,把伞插在一个半人高的花瓶里,目标明确地向他囚禁的人靠近。
李四待在一开始被他放置的房间,整个地下室只有一间房,一张床,哪怕游戏室和电影院都可以睡,但哪有在床上睡舒服。
这是张三特意安排的,为什么要有法,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张三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随意地用手抹手臂上的血,仿佛那一大片血色只是不小心溅到的污迹,丝毫没有在意伤口的疼痛。
鲜血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却见张三的手臂上光洁如玉,没有留下任何伤口。李四的眼睛里闪过令人震惊的光芒,那是一种深深地震撼和不可思议。
吸血鬼体质的张三能让伤口快速愈合。
张三脸上挂着一副夸张的关心表情,眼神中闪烁着虚伪的光茫,“伤到我不要紧,伤到你就不好了,快把刀放下,小心别让自己受伤了。”
被戏耍后的愤怒在李四脸上一闪而过,他双唇紧闭,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伤到我自己又怎样,少在那里惺惺作态了。”
尽管李四努力保持冷静,但他的眼神中仍然流露出被戏弄后的屈辱和愤怒。
“毕竟人类受伤容易死掉,我还不想你那么快就死了。”
张三将脸上的表情收得一干二净,他的眼睛里不再有任何情感的流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和疏离。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代价交换。”张三说,“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每天遵循我提出五个命令,法地乱舔,舔过张三的下唇,湿润的舌尖在唇瓣上轻轻划过,唇珠在被舔过后微微翘起,他张开嘴,李四的舌尖在唇间滑过,带来一阵阵快感。
李四的舌头探入他的嘴巴后,整个人僵住了,流露出茫然的神情。
张三引导地用舌头轻轻勾住他的舌头吮吸,相触的瞬间带来酥麻的感觉,仿佛电流传遍他的全身,李四笨拙地模仿张三的动作与之青涩的纠缠,吸呼变得急促而有力。
“做得还不错。”
分开后,张三意犹未尽地舔着李四的嘴角,轻轻磨蹭着。
李四扭头避开,用手捂住嘴,耳朵红透。
“够了吧。”
看了李四的模样,张三心情好了点儿,他咬住李四的耳垂,厮磨一番,手指在大腿上抚摸,尽是挑逗和诱惑。
“来做吧。”
李四抓住他蠢蠢欲动的手,眼睛里沾染上一点情欲,却坚定地把人推开。
“今天的次数够了。”
张三稍微回忆一下,“哦,是吗,”说着直接动起手来,“那你待着别动,我自己来。”
“别动!你要是强迫我,我们之间的游戏就结束,我再也不会听你的话。”李四拦住他,虚张声势厉声地说。
“你知道真正的囚禁是什么样吗?”张三抚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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