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惊喜抬头,受伤他其实已经习惯了,不过公主好像是在心疼他
他主动将上身趴在她的腿上
感受着殿下的体温和味道
这是他第一次和公主近距离接触,也是第一次闻到属于公主的味道
感受到公主微凉的指尖在他背上划过,药粉撒在伤口上带来轻微的灼痛,
她说,“你是公主夫是公主的人,林相没资格处罚你懂吗?希望你不要给我丢脸。”
今日原本他走路没有铃铛声,母亲以为他已经和公主圆房,只是责骂了他几句无能,没能和公主一同归府
可在几位为母亲斟茶时被母亲看见了手腕处的守宫砂,才引得她大怒
母亲以为今日公主不会到林府,所以特意吩咐打在背上,不易显露,
也许是上车时他太激动,将已经干涸的伤口又扯开了
“是,”,林彦表面冷静,心里早已经掀起惊涛骇浪,公主说我是她的人,所以公主已经接受我了吗?
背上的刺痛隐约传来,他突然庆幸,公主果然心善,所以苦肉计之类的殿下一定受用
“好了,”李翎月将他堆积到腰间的衣裳牵起盖住伤口
好快啊,现在是殿下对他最温柔的时候了,如果伤口再严重一点说不定还能更久一点
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公主的大腿,跪在她脚边,衣领松松垮垮的敞开着
不过因为在林府后院的时候经常被克扣食物,显得有些苍白瘦弱
他鼓起勇气问她,“殿下为什么不喜欢我,是我哪里让殿下不满意吗。”
“没有,”苦肉计确实实用,此刻的李翎月看他跪在地上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心说出什么绝情的话来,
“那让我伺候殿下可以吗?”,听见殿下说没有,他迫不及待的开口
李翎月一时有些语塞,这人都伤成这样了,脑子里想的居然只是侍寝的事情
不过看着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望着她也不忍开口拒绝
只是拖延说等他伤好再说
林彦开心的起身坐在她身边,暗想到,对于兽人来说只是小伤,几日就好了
对他来说公主的意思就是几日之后他就可以和公主圆房了
韩如枫在马车外听完了两人的对话,心里也惊讶想着为什么女王会指婚一个如此特别的人与殿下成亲,
他实在看不透,这位太子夫,似乎并不像一个受过相府严格教育的公子,显得有些过于随心所欲的幼稚
马车缓慢前进,到达公主府时已经是黄昏
李翎月掀起车帘看见了站在门口等待的韩言
于是立即下车上前
林彦随后才小心的从马车上下来
虽然是第一次看见这位传说中公主在府中养了多年的侧君,但那种熟悉感却莫名的刺激着他的回忆
韩言主动上前对他拱手行礼,“见过主君。”
他还未回答公主便上前按下他的手,“他今日累了,让他先回自己院内休息吧。”
林彦明白这是在赶他走的意思
见了韩言和公主甜蜜牵手的模样,林彦才清楚的明白到,相比他们相伴多年的情谊,自己就像是被强插进入的外人
只是自嘲的笑笑,自觉回到了偏院
他不心急,很快伤好之后他便又有理由可以见到殿下了,他们之间时间还很长,七年的等待早就让他习惯
比起从前被人忽视和践踏的日子,现在他离殿下已经很近了。
回到偏殿很快就有人来访
凌霜是公主身边的随侍,带着晚餐前来
她说殿下吩咐林彦东院和偏院不用一起用膳,以后的日子里膳食都会送到偏院
还带来了几位下人留在偏院侍候
他苦笑,虽然在马车上他以为自己和殿下的关系已经有了进步,但殿下依旧把他当做外人,甚至就像是软禁在这偏院一般
天色完全黑下来,院门又被叩响
这次是韩言身边的侍从带来的医者
看来他在林府受刑的事公主已经告诉韩言了
他们之间原来如此亲近,像是被自己的情敌亲手揭开伤疤,让他感到莫名的寄人篱下般的羞辱
此刻的东院
桌前还摆放着李翎月喜欢的吃食,而两人却早已经到了房内
韩言原本束好的长发早已经散乱的铺在床上,李翎月跨坐在他身上
韩言伸手将她头上的金钗取下随意扔在地上,“殿下又心急了,小心受伤。”
她捉住他的手按在他的胸前,“阿言今日准备了吗?”
韩言脸倏然红了,侧脸回答,“准备了,殿下出门前不是吩咐过了吗?”
“我怕你不听话。”她将头上最后一只发钗取下扔在一边,墨黑的长发落下披散在肩头
随后起身,“怎么准备的阿言说说。”
韩言起身被她命令站在床前
韩言,站在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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