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
只见诺诺双腿大开,一只脚压在儿子柔软的鸡鸡上、一只脚被用绳子和手绑在了一起;他的脸上流满了奶水和先走汁,双眼半睁着。儿子一只手有几根手指都插在了晓涵的嫩菊里,一只手的手指则是全塞在了自己的嘴里;奶水满身都是,乳头上还夹了两个铁夹。晓涵趴着,脸深深地埋在了诺诺的腿间;他的双腿也张开着,两只小脚一只微微弯曲、压在他堂哥的脸上,一只压在他堂哥的胸上。
三个小家伙的肉体上都有不少红印,脸上也有几个掌印,甚至某人被铁夹夹着的乳头已经有些肿大,也不知是被我吮肿的、还是产奶过多导致的。
三人被摆成了一个“三角形”。我对着这三角阵拍了又拍,每个角度几张下来,再加上特写,竟有几十张。我又录了些像,才把这三角阵拆开来。
我把三人重新各自摆好在床上,又朝着遍体鳞伤的三人扑去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清晨,我被定的闹钟吵醒。
现在还很早,天还没亮,屋内漆黑一片,还没有人醒来。
我先是把三个不省人事、陪我睡了一晚的小可爱的善后工作处理好、把晓涵偷偷放回房间,再把儿子安置好,盖回被子,整理了一遍房间,将目光转向仍在昏迷的诺诺。
我带上他的衣服,扛着他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来到诺诺的房间,将它放在床上,看着他干净的肉体。
我应了他的要求,昨晚并没有像其他两人那样过度开发,所以不用涂止痛药。现在过了一晚上,他身上的红印也已经尽皆消失、完好如初。
我拿了张纸条,写上“好”,放在他的手心,为他盖上了被子,将衣服叠好放在床角,在衣服上放了小半瓶药。药瓶上粘了张纸条,盖住了药瓶的标签。
这张纸条写着:“这是我用的药,我留一些给你。珍贵资源,珍惜利用。”
回到房间,我将昨晚的所有照片和视频存入了我的电脑。
关上电脑,我疲惫地躺在了床上,手伸进被子,对儿子的身体隔着衣服上下乱摸了一番,便睡去了。
困死了,感觉身体都被这三个小家伙榨干了。
再次爬起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一出房门便看见一桌子亲戚围在桌边吃饭,儿子还懂事地在身旁给我空了个位置。
我随便地洗漱了一下便上了桌,喝了碗汤,打了些饭,盛上一小杯酒。
儿子给我夹了两块肉,问道:
“爸,你怎么这么晚才起来啊?”
“昨晚除夕,我熬得晚了点。”我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不碍事。儿子这么贴心,还懂得关心老爸了。”
“不关心你关心谁?”儿子往我身上靠了靠,“你估计早饭都没吃吧,快吃饭。”
“好好好——”我欣慰地笑了笑,举起了酒杯。
有个这么好的儿子,我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中间省略了一段我跟亲戚们去其他村玩,结果我走丢了,随后与两个少年发生了一些邂逅的故事,不做详写。直到夜晚,我才终于回到了家。
接近九点,我整个人疲惫不堪地回到了家。
众亲戚看到我七嘴八舌地围上来问这问那,我象征性的回了几句,便回到房间,没见到儿子的身影,我没怎么在意。放好背包腰包,先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总算神清气爽了一些,我便上了二楼打麻将。
刚打一会儿困意就又上来了,我只好辞别了亲戚们,回房睡觉。
深夜。
十二点多,我被尿憋醒了,起身忽然发现身边空落落的——儿子竟然还没回来睡觉。
我皱了皱眉,出了房间,屋内已经熄灯。我上完厕所便开始寻找儿子的身影。
二楼,没有。晓涵的房间,不仅没有,连晓涵本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洗手间也找过以后,我敲响了诺诺的房门。
“哪位?”诺诺略带懒散的声音响起。
“我。”
很快,门开了。诺诺把我拉进来,便立刻锁上了门。
房内开着暖气,并不冷。我定睛一看,好家伙,好几个小少年横七竖八的躺在诺诺房间的各个位置。床上、地上、书桌上全部赤裸着,一动也不动。
“你”
我彻底结巴了。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这些都是用你给我的神药搞定的。”诺诺也光着身子,他爬上床,拍了拍床上正撅着屁股的少年那雪白的屁股,笑道。
我回过神来,一顿翻找,在衣柜旁发现了斜靠在衣柜上、仰着头、一副昏迷的死猪样的儿子,又在床角的被子下面发现了正趴着、微微打着鼾的晓涵。
“可以啊你。”我由衷地夸赞道,“不过这样挺危险的,你可得悠着些,不然万一被发现,第二天绝对可以上新闻了。”
“放心,这些堂哥堂弟都是我再三确认过晚上动手不会有问题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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