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有讽刺他当鸭的嫌疑,但却也是内心的疑问。
“原来你一点不傻。”
“即使我傻,也不瞎。”
“因为你看起来很好操。”他边说边戴套。
“……”
她还没等发表不满,炽热的性器捅入她的体内,叫出来却发现已经失声。一瞬间,什麽思绪、臆想、意识全湮灭成灰。她拼命提醒自己这是工作,是身体的反应,然而这具躯体仿佛有别的思想一般,在颤抖,在激动。
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既不是出于感情,又不是出于技巧。或许只能用抑制不住的条件反射解释。
令人厌恶的性本能啊。
“再叫大声一点,妍儿。”低哑的声音命令道。
才刚入个头就如此爽,意外之喜。齐明舒腰一挺直顶到最深,肉壁霎时绞紧他,抗拒他的到来。没有任何意义反抗。他咬住那羸弱苍白的脖颈,给她印上属于他的齿印。须臾的松懈给他可乘之机,长驱直入。
里面的嫩肉吸吮着他,分泌出的体液润滑,谁不喜欢紧致又水多的女人。理智被焚烧殆尽,办公室里徒剩下肉体碰撞和呻吟声。
飞升青冥碧落,坠入无间地狱。
他经验老道,才做了一会儿就摸清她的敏感区域,性器故意往她敏感的某点去蹭,黎妍应激地颤抖,浑身不听使唤。反反复复,周而复始,快感摧残着她的神经。
“喂……你饶了我吧。”她求道。
“怎麽可能?离尽兴还远着呢。难道你不想再多做一会儿?”他靠近她的脖颈,暧昧的呼吸如一层薄云敷在她身上。他远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反应,疯狂持续的性挖掘她内心的渴望。
微冷的气息吹着面庞,黎妍稍微清醒些,现在自己一丝不挂,而男人连衣裤都没脱,忽略那若有若无的体味,只要他稍微整理下衣衫就能出门。
性爱上一败涂地,被他拿捏,这怎麽能行?
她近乎是撕开他的衬衫,抱着脖颈在锁骨处狠狠咬他了几下。伤口没有多少血,姑且算破皮。她嫣然一笑,“齐明舒,是你要继续做的,你的衣服太碍事了。”
齐明舒微微惊讶,飞速调整后笑出了声:“你知道衣服多少钱吗?要你赔恐怕你得白干几个月,记得拿肉体偿还,我会把工作给你排满。”妥妥的吸血资本家嘴脸,
“那我应该咬死你。”黎妍恶狠狠地说。
话锋一转,“我不多要求,做到我腻为止。”齐明舒口味向来挑剔,玩腻了就抛掉,从不藕断丝连。他吻上去活该被一阵咬,嘴唇咬破皮都是小事。
“真讨厌,你很烦啊,可以不接吻吗?”
“你的唇很软,不接吻对男人来讲太吃亏了。”
“你不怕新冠什麽的传染病?”隔离结束,新冠可并未消失。
“疫情已经好转了。让我吻一吻,妍儿。”他说妍儿的时候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自以为是的缠绵,实际上矫揉造作,虚假不堪。
黎妍颇为无奈地问:“你能换个称呼吗?”
“不行,因为我喜欢。”他故意重音叫了声“妍儿”。
“你叫起来,我很想吐。”她暴露出恶心感。
“……”
温柔都被浪费,齐明舒恼羞成怒,大灰狼开始盘算怎麽把小白兔吃干抹净。他把卸掉的裤腰带丢到一边去,健硕的躯体彻底露出来,经常锻炼出的肌肉自带力量感,任谁都会感到压迫。
“妍儿知道我最喜欢什麽体位吗?”
“啊?”她意识到不对劲,想退没法退。
“后入。”他目光忽然暗成深潭,“伺候好我就放了你,否则我把你按在落地窗操,给世人看看你淫荡的模样。都是你自找的。”
“变态!”
手指已经伸入发间,他很轻松就能抓她起来。她吓得像只受惊的猫,赶紧求饶。
“我知道了,你别……”她以为他要打她,谁知道他托着颌骨在她额间一吻,蜻蜓点水般轻柔,嘴边些许玩味的笑意,这仿佛是服从性测试,她屈服就有糖吃。
过去她从没允许男朋友后入过,理由是她不想跪,怕膝盖疼,并且腰也不好。
果然是这样,光是做姿势就感觉后入体位太难受。还没开始她就累了。
“那能快点吗?”
“嗯?”他像是没听到,抚摸着她的纤腰,“腰很细。”移转到臀部,“屁股很翘。”
讨人嫌的语调彻底激怒了她,黎妍怒不可遏道:“傻瓜!那是腰突!久坐导致的!”她的体力很差,胳膊拄了一小会儿就不稳了,再不做那就是纯粹折磨,神经已经开始咆哮,她忍不住想打他。
“多锻炼。”多做爱。
不做任何准备的猛顶,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进得太深,仿佛快把宫口顶开,这体位下甚至能感觉到阴茎扬起的弧度,每动一下都是对她的折磨,疼出的汗珠落到沙发上,随后可怜的沙发就被她抓出伤痕。
“疼,你轻点。”
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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