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不做,唔……”才拒绝就被人偷到个热烈的深吻,方多病虽然立刻推拒,却没真用力,没一会儿就发出声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呻吟来。
笛飞声亲够了才放开,将那颗红透了的脑袋按进胸膛,“那还不快睡觉。”
又羞又气不过的方多病隔着衣服张嘴就咬人胸口,被警告别点火后又赶紧闭上眼装死,紧绷了好久的精神渐渐松了下来,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真睡着了。
意识滑入黑暗前的那刻,他灵光一现,完蛋了方多病,一个男人要是对某个人又怜爱又有欲望,可不就是真栽的彻底嘛。
第二日,躲在暗处的人依然没有动作,四人猜测是否是要等赏谱大会时公开发难,也就是后日。老管家倒是又来过一次,只说笛盟主的小院打扫干净了,若有需要请一定告知自己,必当竭尽全力。
又对方多病说到,“方公子,抱歉至极,您那间房因为我的疏忽,招了虫了,暂时住不得人,只能麻烦您去笛盟主那边将就下了。”
这话委实奇怪,他又想起琉璃塔时管家也说了奇怪的话,却难以琢磨究竟是陷阱还是提醒。
“黄管家,后日的赏谱大会,你家主人确实会主持吧。”
“家主会出现的,”老管家恭敬的回答,“到时还要仰仗几位英雄少侠。”
杨晟也感觉出不对劲,以琉璃仙居做事细致周到的作风,实属不会将方多病安排去笛飞声的院子挤,更像是暗示已经知道他们之间有事,顺水推舟给了借口成全。
“黄管家,你家付大公子可是外出了?这几日怎么没再见到了?”
“如今主家身体抱恙,全靠付主子殚精竭虑,他忙的废寝忘食,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诸位海涵。”
杨晟点头,又问到,“我早上想出门买些糕点,门口的守卫却说要等赏谱大会之后才能出去,不知是何意?”
“杨少侠容禀,是付主子的意思,不怕诸位笑话,琉璃仙居宝贝众多,怕有人趁乱偷盗,这才暂不允许出入,莫说各位,我们也是一样的,”老管家说到这,又朝笛飞声行礼,“可若是有人非要进来,我们家的这些守卫们自是没有能力真正阻拦的。”
连邓宗凉这种直肠子都听出这话意有所指,笛飞声当他说无颜来去自如,“你们能发现他来去,也算本事。”
管家笑着告辞。
“杨兄怎么看?”四人坐在一起讨论,方多病先问杨晟。
“方兄是说老管家的态度吧。”
“不错,他明显就是知道什么,只是我猜不到意图。”
“确实古怪,不过我更在意另一人,”杨晟心思缜密,想到更多细节,“琉璃仙居首徒付天宇。”
“何解?”邓宗凉问到。
“不知笛盟主见到的尸体是谁?”
“你怀疑他已经死了?”方多病见阿飞不说话,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
笛飞声想了想,“不认识,没见过。”
“那可是他师父?”
摇摇头,“尸体侧躺着,只看到半张脸,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
四人又陷入了沉默,好多地方说不通,如果死者不是那两人,又会是谁?和笛飞声又有何
??关联?
没想到打破寂静的是邓宗凉,“你们说,老管家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他是希望金鸳盟的人进来呢?”
“邓兄觉得呢?”杨晟笑道,“以你野生的直觉判断,是提点还是陷阱?”
邓宗凉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就觉得黄管家那么大年纪了,对我们还都挺照顾的,不像凶恶之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方多病有模有样的摇头,刚要再说,就被笛飞声敲了后脑勺,“哎哟,阿飞你干嘛打我啊,都要被你打笨了。”
“就你,哪次猜对过,还好意思说别人。”
方多病气的卷袖子,“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打不过我,当心我揍你。”
“有本事你试试,‘后面’我自会讨回来。”
“我!我……”转了转眼珠,“我不是怕你,只是本公子岂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之辈!”
邓宗凉很想拉着方多病,再怎么关系好,那还是金鸳盟盟主笛飞声啊,你叫人家阿飞也就算了,倒不怕真挨打。却见好友杨晟看他们时还带着泰然自若的微笑,再次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眼界胸襟太小,其实笛盟主真的是个脾气很好的前辈吧。
“就算他们要到后日发难,我们也不能大意,今夜我们四人还是互换房间。”杨晟的提议得到了方多病的赞同。
“笛盟主内力恢复可有进展?”邓宗凉问到,“看来今日也没有别的事了,可需要我们为笛盟主护法?”
方多病立即去瞧阿飞,最好他点头,自己都已经准备好了。
“找你师父来还差不多,”笛飞声避开那真诚的目光,“外面若是无事,今日无颜回来我让他去找趟药魔就行了,看不上你那点便宜内力。”
就算当着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