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后招,我们虽然不才,至少能替笛盟主护法,拖得一时半刻想必笛盟主也就能冲开滞涩了。”
方多病忙回道,“杨兄能信他所言已是难能可贵,此事与你们无关,不必如此。”
邓宗凉跟着接话,“方兄你说什么呢,笛盟主若真要杀人何必否认,再说你的人品我们信得过,你能如此信他自然有你的道理。”
方多病感激的回以敬意,“此事若能善了还他清白,方多病必当涌泉相报。”
笛飞声皱眉,解毒丸他第一时间就吃了,并无效果,不知是个什么毒,幕后之人还未浮出水面,没有立刻发难想必是还有更麻烦的后续,以方多病的内力要助他冲破经脉至少要耗去七八成功力,至少半个月才能休养回来,他自己一人即便把人都杀了突出重围也不在意,到时候要护着方多病无恙才是问题,这傻小子说不定还要跟人家论个是非曲直,不给他洗脱罪名誓不罢休。
只是此刻想要让方多病走,除非把人打晕了让人扛走,不然肯定是决计不肯的,倔起来十匹马都拉不走,只能先静观其变,希望李相夷那边无事,无颜能早点过来帮忙。
“既然他们没有立即发难,想必也在等待时机,今夜笛盟主就不要住那小院了,”杨晟提议,“保险起见,方兄的屋子也别待人的好,这样,我与邓兄挤一挤,二位去我那间委屈一晚吧。”
方多病点头道谢,“杨兄想的周到,麻烦你们了。”
笛飞声此时也不再和方多病争辩,看了眼两名青年,淡淡开口,“易城杨家少主杨晟,青苍剑雨邓宗凉,本座记住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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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床沿坐着两个直挺挺的男人,笛飞声因为今日的变故习惯性保持警惕,方多病则觉得阿飞此刻没有内力,自己应该守夜。僵持了半炷香的时间,终究是笛飞声说看样子今夜他们不会动手,将人拉着一同躺下。
即便如此,方多病还是坚持睡在外侧,睁眼对着门的方向,以防万一。
到了子时还戒备着的多愁公子感受到身后人的手按上了自己僵硬的肩膀,有着薄茧的掌心磨搓着后颈,稍微放松了的肌肉让人舒服的眯了眯眼,转过身面对自己的天乾,戳戳对方的胸口。
“你怎么还不睡觉。”
“你呢,这么紧张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
“傻子,我什么没经历过,”笛飞声圈住对方的腰,他不愿让方多病耗费太多助自己冲破阻滞,“真到了紧要关头,我自有办法。”
认识这么些日子方多病已经摸清了笛飞声的行事套路,又想到他曾经经历过些什么才能轻描淡写说出这种话来,心下有些心疼,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什么办法,是不是想逆脉倒转?是,你笛大盟主要脱困自然不在话下,可你自己也清楚,别说稍有不慎走火入魔,这法子次数多了是要伤根本的,能不能爱惜点自己?”
笛飞声就着掌心舔了舔,见他立刻就缩回了手往衣服上擦,毫不掩饰的一脸嫌弃样,觉得好笑,忍不住继续逗,“不是你说要时常做的吗,怎么,反悔了?”
“什么呀,现在什么情况你还想这种事,”方多病翻了个白眼,“后面补偿你总行了吧。”
“好啊。”说着环在腰间的手往下探去,用力揉了揉臀肉似乎想往里钻。
方多病倏地红了脸,急忙抓着他的手腕阻止,“你你你!你这大魔头!才不是说这个后面!是等这事结束之后!”
“不想要?”笛飞声凑近抵着他的额头,想着还真是不经逗。
“这什么地方呀,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伏击,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方多病其实禁不起这般直白的撩拨,他承认自己是馋对方身子的,但这地点和时机也太离谱了吧,“别闹我,听到没。”
“真不做?”
“不做不做,唔……”才拒绝就被人偷到个热烈的深吻,方多病虽然立刻推拒,却没真用力,没一会儿就发出声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呻吟来。
笛飞声亲够了才放开,将那颗红透了的脑袋按进胸膛,“那还不快睡觉。”
又羞又气不过的方多病隔着衣服张嘴就咬人胸口,被警告别点火后又赶紧闭上眼装死,紧绷了好久的精神渐渐松了下来,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真睡着了。
意识滑入黑暗前的那刻,他灵光一现,完蛋了方多病,一个男人要是对某个人又怜爱又有欲望,可不就是真栽的彻底嘛。
第二日,躲在暗处的人依然没有动作,四人猜测是否是要等赏谱大会时公开发难,也就是后日。老管家倒是又来过一次,只说笛盟主的小院打扫干净了,若有需要请一定告知自己,必当竭尽全力。
又对方多病说到,“方公子,抱歉至极,您那间房因为我的疏忽,招了虫了,暂时住不得人,只能麻烦您去笛盟主那边将就下了。”
这话委实奇怪,他又想起琉璃塔时管家也说了奇怪的话,却难以琢磨究竟是陷阱还是提醒。
“黄管家,后日的赏谱大会,你家主人确实会主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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