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想伤了她?
明明直到吃完饭洗了澡都还在想这个问题。
晏初飞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吧?
握着浴室的门把手,明明心里直打鼓,有些后悔没有趁刚刚晏初飞洗澡的时候偷溜了。
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从衣帽间拿了浴袍穿上,明明贼兮兮地向卧室探了探小脑袋。
晏初飞提着袋子进房时,见到的恰是她那张古灵精怪的小俏脸,新浴后格外清新可人。
把袋子随手扔到大床上,晏初飞坐在床边,笑望明明。
来,让我看看你。
明明认命地走到他身前。
不知为何,被他用这样欣悦的目光细细观赏,她有点心虚。
刚刚不是很着急吗?怎么这会儿害羞了?
害羞?他搞笑呢?明明瞪着晏初飞,没等她开口呛声,晏初飞抱着她旋了一下腰就将她压在被子上。
好了,不逗你。成熟性感的男人亲亲她的鼻尖,温柔地脱去她唯一的遮挡,平日里隐在龙眸里的威势不见一丝,只剩看见珍馐美玉时的赞叹、柔情。
明明不受控制地躲避着男人的视线,悄悄抬手挡住胸前的乳峰,双腿下意识交缠,藏起敏感的私密处,连呼吸都不由得放轻放缓,怕惹到男人注意。
就像新婚夜第一次见到夫婿就要赤裸相对共赴巫山的古代新娘,又惊又慌又羞又盼。
这不是她的风格,她却像是被这个男人施了咒,身不由已。
晏初飞从袋子里取出原木色的木盒,木盒中盛放着一支长颈的透明玻璃瓶和一个冰裂纹瓷罐,看上去很是古朴精美。晏初飞分别拿起玻璃瓶和瓷罐看了看,居然又从盒子里拾起说明书样的华笺看起来。
你、你没用过啊?
晏初飞放下华笺,拿起玻璃瓶倒了些精油在掌心,俯身抚上她的腰肢。
第一次,想让你清醒一些,否则喝点酒你会更轻松一点。
他的说法让明明更紧张了,被他大手抚摸过的皮肤隐隐发热,带着微微的酥痒,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抚弄还是因为那些精油。
什么意思?
晏初飞笑而不语,只是不断地落下轻吻,不时增加精油摩挲她的全身,发现哪里她比较敏感就多涂抹一些。涂得她满身如被火燎,无形的火焰从每个毛孔往血肉里钻,烧得她张开小嘴急促地喘着气,一手插入他的发间希望他吻得再用力一些,一手难耐地抓挠着他宽厚的背部,双腿也顾不得遮羞,自发地大张,方便他压在她腿间,挺腰主动将蜜处送到他腰间上下摩擦。
可以了、别、别涂了
所有的火热最后都汇成了一个渴望,渴望身下的小嘴被填满,渴望整个小肚子都被抽插贯穿,让浑身里里外外的火焰都被快感的电流缭绕。
晏初飞吻吻她饱满的酥胸,用力吮了口尖端膨起的红莓。
明明哆嗦了几下,身下涌出一大股蜜液,濡湿了臀缝。
晏董
晏初飞沾了沾蜜液探入一根手指,蜜穴像是馋极了,当即将那根长指缠紧,一缩一缩地往里吸。极致柔滑的触感,层层叠叠细密娇嫩的肉褶,韧劲十足的紧致度,九曲回廊的甬道,恰是他上次来不及细品的淫浪身子。
进来
男人缓慢地抽动手指,指根抵着耻骨探测着小穴的深度。
嗯
明明反射性来紧双腿,却被他分膝顶开。
他拿过瓷罐,掬了一些啫喱状的透明膏涂上粉穴。
啊!冰凉还带着薄荷味道的啫喱被他从穴口一路送进了花穴深处,尤如一把锋厉的冰剑从身下透体而过,可几乎转瞬间,那些清凉的啫喱就被穴肉吸收吞噬,令人难以忍受的痒麻火速腾起,并迅速蔓延至脚尖发梢。
看过说明书,男人自然了解功效,体贴地开始抽动双指,在小穴里插出淫糜的声响,惹得她扭腰娇哼,不一会儿又加到三指,不时在花穴里分开手指,试图将那紧窒的膣穴撑得大些松些,可无论他如何动作,媚肉都是紧缚着长指,甚至抗拒般收紧让他的开拓越来越困难。
晏初飞的额上泌出薄汗,他抽出手指,将明明的双腿拉成一字,解开裤子,戴上套,扶着雄壮的分身在她有些惊慌的目光中压向她水淋淋的粉穴,同时,吻上她的唇封住她的尖叫哀鸣。
唔嗯嗯
只一个弓身,他便入得比上次她自己玩时深得多,肉穴被撑到极致,她抓破了晏初飞的背强忍着被分裂的恐怖,努力放松着身下的小穴,可是有些事情努力没有用,越努力越无助。
呜呜她现在明白他的意思了。
这不是会不会伤了她的问题,这是会不会杀了她的问题啊!
太紧了,宝贝,放松一点。
听到低沉的宝贝二字,明明身子一颤,小穴更是紧缩,箍得晏初飞痛得差点软了,连忙伸手按向花穴前一直没有被触碰的小肉蒂,轻揉慢捻,带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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