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啊啊被韩珒和华云楼夹在中间放纵地肏着前后两个小肉穴,明明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间,任何的动作都无非是让两根粗大的火热阳具在她身体里插得更深更重,让她哭吟得更加破碎娇弱。
两男时而整齐时而纷乱的抽插撞击让她的身心每时每刻都在震荡中体味超载的酥麻与极致的快感,血流涌动沸腾,心脏仿佛在整个身体里剧烈跳动,耳中所有的声音都在脑腔中回响放大
花户和小臀被拍击的啪啪声、小穴淌着淫液被粗棒抽插的噗嗤声、男人们低沉而动情的喘息声,还有水波激荡四溅的哗哗声、自己淫浪得无以复加的哭叫声!
巨大的高潮在整个身体里炸开时,所有的声音隐没,脑海里只剩下晨钟暮鼓后天地间的那种空气嗡鸣。仿佛灵魂超脱,堕入极乐
两男吸气。宝贝小浪穴里的紧绞吮吸让两人在极痛与极爽间挣扎,不得不硬着心凶狠地捣干了近百下,一起低哼着射了出来。
极致的性爱体验、灵肉交融,让两个男人都一时无言,静静享受着精神与肉体双重的绝美余韵。
许久,华云楼才抱着明明从浴池中起身,抽了条大浴巾包裹住怀中尚在失神轻喘的美人,走回卧室。
吹干明明的湿发,华云楼让明明枕在自己的臂膀,一边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裸背,一边低声轻哄。
睡吧,有什么话醒了再问,我都会回答。
明明迷蒙地抬眸,目光在他颈侧的艳红上停留了好一会儿,伸手摸向他的胸前,直到摸到小肉粒上微凉的金属环和那滴宝石,她才朝他颈窝拱了拱,缓缓闭上眼眸睡去。
这样频率和强度的欢爱太要命了。
可是,她喜欢。
韩珒,她喜欢。
华云楼,她也好喜欢。
越来越喜欢。
数个小时后,明明醒来时发现两个男人仍在熟睡中,各具魅力的面容和裸露在被单外的性感肩胸,看得她色心欢腾。
两个小穴的饱胀感还未彻底褪去,可看到华云楼谪仙般的容颜和那专属于她的日月图腾,她就无法抑制身心的欲念。
看不见时还没那么强烈,一旦见了面,有了触碰,所有关于他的记忆与感受都呼啸而来。
说是她一点点调教他,他却一丝丝地浸入她的身心,从未刻意地表露过什么,一举一动却越来越让她心动、心醉,心折。
她想要他,要他的全部,一丝一毫也不泄露给其他任何人。
轻轻掀开华云楼身上的薄被,诱人的人鱼线下,是令人忘却呼吸的美景,绯红的日与月像是被封印的信仰,不容亵渎却也引人疯狂地想要亵渎!
俯身伸出小舌尖轻轻描绘那惑心的线条、色泽,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在朝拜,她觉得自己是作为神魔在享用至圣至淫的贡品。
不一会儿,贡品胯下繁茂毛发间的粉棒便壮大升起,粉紫色的粗筋蜿蜒而上,硕首圆满光滑,如同宝器。
明明抬头。
华云楼抚了抚她的小脸,顺手抓过一个枕头垫在颈下,双腿张开微曲,方便她趴在他腿间继续享用她的贡品。
明明偷瞄了一眼一旁的韩珒,这位爷估计是爽够了,这回没再梦游。
华云楼竖起食指抵在唇中间,比了个噤声。
要她噤声?
明明启唇,用舌尖在上齿上滑了半圈,低头将高翘的肉冠整个儿含下,深抵进口中,小脑袋悠悠地摇晃,香软的舌头不停地舔舐口中的肉物。
嗯华云楼窄腰轻抬。
她爱死他的敏感。
碰过他之后她才理解为什么男人那么喜欢欺负她,她越是不行越是求饶他们越是兴奋,操干得越凶。
因为听到喜欢的人在自己的身下动情呻吟,看到对方随着自己的玩弄欲抑还拒,欲仙欲死,那种心理上的快感能直接反馈给身体,双重的高潮享受!
听着华云楼压抑的呻吟,明明不断加快旋转吞吐的动作,小手借着口中溢出的津液在含不进的肉茎上唧咕唧咕撸动旋磨。
待粉茎胀大到极致,明明吐出淫光闪烁的肉冠,开始耐心地舔吮漂亮的肉茎,像是在品尝珍馐佳肴,一边享用,一边观赏华云楼极力克制的俏模样。
她倒是想一直玩弄他直到他想射精,再堵住他的铃口熬他一会儿,听他求饶,看他最后释放时格外激烈的抽搐,可她的体力着实跟不上他的耐力,而且她的下面想他想得发疼。
起身跨立,自己掰开濡湿的肉瓣,扶着炽热的大肉棒缓缓吞噬,酸疼的穴肉一寸寸被撑开、撑胀,潮涌般的快乐随着粗茎的磨碾,从穴壁传至四肢百骸。还未完全吃下大肉棒,明明就禁不住哆嗦了几下,交合外泌出晶莹的细流顺着她的粉腿和男人的粗茎滑下。
华云楼无法再等,挺腰尽根而入,抓起明明的两只小手开始自下而上地反向驰骋。
啊啊
不一会儿,春潮喷涌,明明浑身都像泡在了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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