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袁又是什么好人吗,你们不过狼狈为奸而已。”
“我是不算什么好人,所以去不去都不是你能做决定的。”周衡反手锁住门。
气氛冷下来,周衡缓缓吸着烟,白雾朦胧他的样子,周幼晴走到他身边,从他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微微踮脚,借着他嘴边的烟蒂点燃自己那根。
她殷红的唇叼着烟,双手轻轻攥着他的黑色外套,仰头用烟头去碰他嘴里的烟。
姿势暧昧。
烟被点燃,周幼晴看见他起了反应,轻吐出薄雾,她单手去解他的皮带。
被大手紧紧捏住手腕,周幼晴痛得倒抽一口凉气,但还是谄媚的勾着嘴角。
“你这是干什么?”周衡沉沉地问,声音低哑抑制。
“不是早就想上我了吗?周衡,你装什么?”她的眼睛又亮又黑,问得天真,另一只手却夹着烟,微凉的指尖从他的下巴缓缓下滑,到喉结,凑到他耳边,低声呵气,“我现在让你上,你要不要?”
她的气息浅浅的拂过他耳边,一股馨香扑鼻而来,周衡握着她的手腕力度不由更重了。
15
被他一把扛起扔在沙发上,周衡脱她衣服的动作并不算温柔,大手绕到后背解开内衣搭扣,他褪下周幼晴的内裤,压着她的大腿用手指抠弄穴口,声音沙哑,“你别后悔。”
周幼晴用手肘挡住眼睛,不去看他。
红唇微张,她被手指抠弄得喘息逐渐变得不稳定。
啪嗒-
皮带解开的声音,周幼晴清晰的听见,整个人微不可觉瑟缩了一下。
湿润的穴口被手指掰开,两指在里面搅弄一番,周衡才扶着鸡巴去顶她的穴口。
龟头抵住粉红的小穴,周幼晴唔了一声。
“别夹太紧,我会进不去。”周衡抬高她的大腿,往下面塞了一个靠枕。
周幼晴试着放松,感觉到那根东西正一点点往自己的下体塞进去,穴口被撑得火辣辣的。
磨合得差不多,他顶胯一送,将肉棒直插而入。
被硕大滚烫的性器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周衡轻附在她耳边,唇瓣划过白嫩的耳垂,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被初尝禁果的疼痛模糊不清。
那是一种仿佛快要被撕裂的疼,大而坚硬的肉棒毫无缓冲的挤开媚肉,直直插进穴口,严丝合缝顶到底,纤细洁白的指尖死死陷入他结实的古铜色背脊。
小穴紧紧吸住鸡巴,湿润温热的穴肉裹住肉棒,周衡快被夹得射出来。
大手环住周幼晴的右腿,扣在肩膀上,周衡缓缓抽动起来,试图让她适应鸡巴的尺寸。
粗长的肉棒带出透明的淫液和少量血丝,小穴刚要收紧又被横冲直撞顶开。
“啊嗯!”怪异而痛苦的轻哼从齿间发出。
她好痛,唇瓣抿紧,闭上眼睛献祭一般地坦诚,乌黑卷翘的睫毛颤抖不停,长发散在沙发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波动。
“很痛?”周衡看出她的不对劲,停下动作沉声问。
蒙了一层雾气的眼睛睁开,少女脸色潮红,双腿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架在自己爸爸肩上,小穴里还插着一根粗长的性器,红润亮泽的唇瓣微微张开,她轻轻摇头,含糊地出声,“不要停。”
周衡被她这句话惹得血脉喷张,分开两条腿,大开大合的压着周幼晴操干起来。
小穴被磨得泛起靡红,鸡巴一遍遍磨过肉穴,千百次的交合顶着花心喷出淫水,淫靡声啪啪作响。
顶胯往她最深处顶,那里又紧又软,吸得鸡巴忍不住要卸货。
周幼晴咿咿啊啊得轻声喘着,周衡力气大,操她的时候将她整个人压到沙发一角,快要把她折叠起来,臀部被撞击得微红,下体像是被一根坚硬的铁棍捣弄、抽插。
这样的痛楚到让周幼晴少见的觉得自己还活着。
湿润的液体从眼角溢出,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想起那些断断续续的不堪过往。
除了细小的快感,周幼晴更多只感觉到被填满地酸胀,他真的好大,每一次都插到底,隐隐还能感觉到鸡巴上盘虬的青筋在跳动,抽插时,剐蹭过她软哒哒的媚肉,又是一股酥麻感从小腹传递到全身。
周衡越做越快,直到最后按紧她的腰部,如数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
当那股液体射入体内,被浇酌的小穴猛然一缩,夹紧了肉棒,周衡撤出鸡巴,用纸巾随便帮她处理了一下,“一起洗?”
“你自己去。”周幼晴坐起身,从桌上摸一支烟,开始靠着沙发恹恹地吞云吐雾。
烟雾飘渺中,周幼晴想起那个热得汗水黏腻的下午。
知道钟袁快结婚,是无意间。
那时周幼晴还在钟家当大小姐。
放学路过书房,听见有人在打电话,声音压低,内容却清晰可闻的钻入她的耳朵。
“让司机先带你去试婚纱,喜欢就买,不用在乎我的意见”
“我晚点过来,听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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