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笑着,不约而同脑海中想起了同一个人,沈长吉。
可是以夏执野那死倔死倔的性格,一定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一定要给他增添一点儿不可抗的因素,再来一点儿道德施压。
——
夏执野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刺,还是来自三个兄弟的背刺。
这种背叛,比较特殊,居然是他们三个强行要给他破身,自己守了十八年的贞洁,就在回国的第三周遭人暗算,着了道。他觉得这简直是对他极大侮辱。
他是谁啊,天才音乐家,英国女王想要听他一首曲子还要提前三个月预约,自己随意的一幅画还价值连城。
“唔~”
夏执野越想越气,他越激动,药性就发挥的越烈,男人坐在皮质沙发上,两条长腿敞开,皮带松松垮垮地拆开,露出了那根粗长暗粉色的阴茎,缠绕在上面的青筋一条一条凸出,看起来狰狞骇人,龟头憋的肿胀,发紫发青,细细的一条马眼微微张开,渗开一颗一颗黄豆大的津液。
他重重地喘着气,上半身的衬衫被薄薄的细汗浸湿,隐约透出他腹肌的形状,呼吸声越来越大,少年额间湿漉漉的碎发微遮住那勾人心魄的眉眼,眼型魅惑妖异,瞳孔却纯净如泉。
象牙白的肤色,皮肤紧致如瓷,修长的颈部线条优美如天鹅,唇色淡红,他长得极为漂亮,有着雌雄难辨的美貌,甚至可以用妖孽来形容。
此刻的夏执野垂着眸,纤长浓密的睫毛发颤,整个人看起来痛苦极了,浑身不停冒着热汗,那双修长漂亮的玉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不停地上下撸动。
接风宴变成鸿门宴,他痛苦地呓语,然后仰起头看向周围。
墙壁上雕刻一个个浑身赤裸,相互纠缠不休的男女壁画,一对儿的,甚至是多人的,夏执野闭着眼,尽量不去看他们,静下心来努力地撸自己的鸡巴,即使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可偏偏浓稠的阳精就是堵在那里不出来。
他快要被折磨疯了,眼眸变得通红,眼睛死死地四周的监控,他发了狂,一把提起旁边的凳子冲着监控砸了上去。
第三个,第三个监控被砸坏了。
他的定力属实不错,放进三个女的,他碰都没碰,反而把她们都骂跑了,陆衍看了眼时间,给周驰简发了条消息让他放人,奈何半个小时过去了,长吉迟迟没有进去,不用想都知道周驰简在做什么。
江为黑着脸,打了一通电话库库就是骂,周驰简看着脸色潮红,逼里夹着自己精液的长吉,这才不情不愿地拿起旁边提前备好的针管,一边吓唬她一边摁住她的胳膊,轻笑道:“小长吉,看看这东西,能让你变小母狗主动求欢的好东西。”
那是一根细长的针管,透明的针管里有少量的淡蓝色药液,在长吉的认知里,除了生病打针,就是注射毒品,她痛苦地摇着头尖叫求饶,奈何周驰简丝毫没有犹豫,压着她挣扎的身子,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慢慢的将针头扎进她的肌肉,在长吉凄厉的吼叫中将药液一点一点推进她的身体里。
她完了,她想。
少女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她像一条死鱼一样绝望地动也不动,周驰简放开她,站起来注视着她的模样,浑身上下沾染着自己的味道,双目空洞无神,他笑着将她捞起来,好心提醒道:“找人操你,否则,你会死的,屋里有人,一个人和一群人,你自己选。”
然后将她放进夏执野的那个房间。
又来了,夏执野想。
他看都没看,直接咒骂了句滚。
她不想滚吗?可是在药物的加持下,长吉浑身无力,身体逐渐燥热,意识到可能是春药而不是毒品的时候,她这才慢慢抬起了头,可就抬起头的那瞬间,她再次惊恐地叫了起来。
那是什么,一个巨大的牢笼,牢笼里面是无数个赤裸淫笑的男人,他们一个个红着眼,鸡巴硬得翘上了天,每个人都向她伸出手,每个人都冲她撸鸡巴,还有的男人受不了拍打着牢笼,冲着她嘶吼,咆哮,仿佛一群饿狼,恨不得向她冲来撕碎吞入腹。
“不要呜呜呜……”
那么多人来操她,不死也活不了,她的逼,一定会操烂的。
当然,这是在药物加持下的幻影,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只不过是壁画上的人影罢了,实际上的真人只有夏执野一个。
两人一个蜷在沙发上,一个蜷在地上,各自痛苦。
“她怎么了?”江为吸着烟,看着长吉发疯扯头发的样子,有些不解。
“陆衍给的玩意儿,调情用的。”周驰简爽了,此刻跷着二郎腿,别提多自在了。
调情?这是哪门子的调情?这药性看起来比给夏执野用得厉害多了。
屋内,夏执野一边撸一边听着旁边不远处的号啕大哭,他拧着眉,不耐烦地大声吼道:“我他妈说滚!”
这一声,非但没有把人喊走,反而对方哭得更厉害了。
他这才抬起头望向她。
这一眼,便怔住,欲火噌噌噌的往头顶上冲,他低声咒骂一句,然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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