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但还是有些红肿,走路时难免被摩擦,只能走得很慢,姿势也有点怪。
下楼倒水喝时差点摔了,被人揽着腰扶起来。
“小心。”祁洛嘱咐道。
“谢谢…”叶谨一张口,声音也哑得不像样,他不说话了,眼神也不落在祁洛身上,退后几步重新站稳。
祁洛盯着他,目光沉了几分,又被他很好地掩下去,他语气很不平地说道:“祁琰真不懂的怜香惜玉呢。”
叶谨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头埋得很低。
他听见昨天祁洛回来过,全都被看见了……
他不说话,祁洛也不生气,非得以怕他再摔倒为理由把他扶回房间。
叶谨争不过他,只能由他去。
太丢人了,被肏得路都走不好还要叫人扶,叶谨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想说。
进到屋里,祁洛却迟迟没离开。
“谢谢…”叶谨再次道谢,有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然而祁洛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走近几步,俯身凑过来,说“我给你上药吧…”
叶谨推开他,“不…不用。”
祁洛被推开也不生气,很担忧似的说道:“不上药会发炎的,起了烧就更麻烦了。”
他放软了语气,真挚得好似被拒绝会很伤心似的,他说:“哥哥…我只是在关心你。”
叶谨看着他低垂的眸,眸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似真的很失落。
双腿被分开,少年盯着他腿间,裹着药膏的手碰了碰他的穴,动作很轻。
“可怜的小穴,都肿成这样了。”他很难过地评价道。
叶谨羞赧地想要合上腿,被制止了,眼睛都红了,带着哭腔:“你不要再讲话了。”
“好的。”祁洛识相地闭上嘴。
修长的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涂到穴口,红肿的肉唇被温凉的药膏覆盖住,凉丝丝的。摸到底下的缝隙时,手指探了进去。
“啊!”叶谨小声惊呼,惊诧地看着他。
“里面也肿了呢。”祁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温暖湿热的穴肉涌上来,他将药膏涂在内壁上,很用心地一点点抹匀,指节屈伸,将敏感的内壁刺激得颤抖着,更主动地吞吃那两根手指。
叶谨呼吸急切了许多,药膏很快融化了,呈现透明状。他脸色泛红,被弄得有些痒,却很羞耻地咬着唇,试图将那里异样的感觉压下去。
祁洛看似在好好上药,指节却时有时无地擦过敏感点,惹得叶谨一阵震颤。终于,直到叶谨穴里都快自己冒水了,他抽出手来,说:“好了。”
那口小穴被融化的药膏浸的变得发亮,微微泛着光,祁洛的视线落在上边好一会儿才移开。
叶谨红着耳朵,合上腿,将腿间风光掩去了。
公司里重点项目告一段落,祁琰难得的休了几天假。
他闲下来,叶谨便无法好好休息。
像是要把出差那几天缺的都补回来,他回来后叶谨被折腾得厉害,身上遍布着斑驳暧昧的痕迹,腿间酸痛,走路时脚步都十分虚浮。
祁洛已经在这住了有小半个月,暑假时间长,他看起来似乎没有回去的想法。
祁琰吃完饭上楼时瞥了他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祁洛眼角一垂,很是无辜地看着他,说道:“你知道的,我搬过去不久,还不适应国外的环境,不喜欢待在那边……而且妈妈也很关心你呢,总念叨让我常回来陪陪你。”
祁琰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
紧接着,祁洛说:“怎么,打扰到你了吗,哥哥?”他抬眸,一双眸清澈莹亮,语气失落可怜。
祁琰打断了他,冷淡开口:“你不用这样跟我说话。”
“这几天我要出门,你一个人待我这儿恐怕会无聊,这段时间也闲玩够了,跟澜姨商量后给你报了个夏令营,记得去报道。”
他只是通知祁洛,并没有寻求对方意见的意思,甚至都不等一句回应,说完就上楼了。他知道祁洛一向听林澜的话,苦心经营着他的乖乖形象,对于他妈同意的安排怕是不会有什么异议。
祁洛的妈妈林澜是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却也是能够用来制衡对方的筹码。就像哪怕祁琰并不喜欢这个表弟,但林澜开口想让祁洛过来,祁琰便不会拒绝。而祁洛从小就过分在意自己在妈妈眼里的形象,就算装也会装得乖巧听话。
祁洛气结,恶狠狠地盯着祁琰高大的背影,对着空气怼了怼拳头,似乎意识到自己此举有些幼稚,他收回手骂了句脏话,耷拉下脑袋。
叶谨从卫生间出来时便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一番张牙舞爪后又垂头丧气的样子,轻笑了声,循着他的目光看到楼上紧闭的房门,小声问他:“怎么了?”
祁洛转过头来看他,“祁琰要带你去哪儿,度假吗?”
“啊?”叶谨不明所以。
“你们出去玩儿,把我一个人送夏令营里去,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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