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箱里装着的并不是财物,而是一些让黎莘十分熟悉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这些东西会让黎莘吃惊,因为它们不应该,也不可能会出现在原身的身上。
偏偏它们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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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将那数量可观,种类繁多的女性情趣用品堆到一起,长叹一声。
她抬头,正对着自己的是一整面镜墙,镜面映出她温婉柔美的容颜,纯洁的不容纳垢。
你还有多少秘密?
她问着镜中人,也是在问已经消散的原身。
晚上,黎妤洗完澡来找黎莘。
彼时的黎莘还在思考原身的保险箱问题,对于黎妤兴致勃勃拿来的照片,并没有放在心上。
黎妤见她不感兴趣,也不好勉强,转而靠在床上刷起了微博。
起初她还乐呵呵的,时不时的发出一段魔性的笑声。
后来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她的笑声戛然而止,面上的笑容变为震惊之色:
我天,真的假的。
黎妤抽了一口凉气,举着手机凑到黎莘眼前,
姐,那头大肥猪死了!
黎莘从自我思绪中回过神来,第一眼就看见手机上那张放大的人脸图片。
你还记得他吗?
黎妤指着这张受害人图片道,
他之前来过我们家的,和爸爸还吵了一架,长的又丑,说话还特猥琐的那个。
她恨不得手舞足蹈的跟黎莘比划。
藉着黎妤的描述,黎莘在原身的记忆中找到了这个中年男人。
于伯伯?
她险些说错了话。
因为在原身的印象中,此人的代号是:油腻的肥猪。
大小姐果然表里不一。
什么伯伯,他也配,
黎妤撅了撅嘴,
要不是那会儿泽炀哥也在,他就要对你动手动脚了。
黎莘眼前闪过于晁那一日紧盯她的双眸,混浊不堪,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色欲与饥渴。
她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别提他了。
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黎妤应了一声,攥着手机躺下来,毛绒绒的脑袋就靠在黎莘肩头:
啧居然是因为车子自燃死的,果然人贱必有天收,他那是遭报应了。
黎莘戳了戳她的小脑瓜:
不许胡言乱语。
黎妤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将新闻页面给关了。
姐,过两天学校有个慈善文艺晚会,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她抱着黎莘的胳膊撒娇道。
黎莘合上书,侧头看她:
晚会?你要表演什么?
黎妤做了一个弹钢琴的姿势:
合奏,算是中西合璧,我负责钢琴的部分。
黎家的两个女儿,在黎父黎母的要求下,必须会一门乐器,不过原身学了小提琴和古筝,对其他的也略有涉及,黎妤嫌麻烦,只学了钢琴。
有你在,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黎莘蓄意逗她。
黎妤听了,不依不饶的缠着她:
哎呀,好姐姐,你最疼我了,你就来一下嘛。
黎莘拿她没办法: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来给你捧场的。
黎妤这才满意,乖乖的放开了她。
不过两分钟之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坐了起来:
对了,我还叫了泽炀哥,到时候你们一起过来吧。
黎莘:
后悔还来得及吗?
某亘:见面!见面!妈妈想康康你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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