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的这样近,两人呼吸都是交融的,黎莘若是开口说说话,唇就要碰上他。
因此只好闭了嘴。
庄凌恒略退开了一些,身体却不让,仍是抵着她。
黎莘眼睫不安的轻颤着:
你醉了,莫胡闹了,让我回去,我便当这事不曾发生过。
她低声哄着他,娇侬侬的嗓音,更像是同他撒娇。
庄凌恒箍着她腰肢,掌间肌肤软腻的似要融在手里,他忍不住轻揉了一记,换来她身子一颤。
为何当初不是你?
他仿佛钻了牛角尖,
为何不嫁我?
若他如今与黎茵夫妻和睦,自不会再想起这些陈年往事,若他从未见到她,不与她有这些接触,也不会再为她动心。
偏偏世事难料,人心难控, 他同样不例外。
黎莘咬了咬唇,素齿丹口,红白分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非我可违抗的,嫁不嫁你这事,何时由我说的算了?
否则谁会放弃这么个香饽饽,去嫁个色中饿鬼呢?
她终于直视他,水杏般的美目里笼了浅浅雾色,瞧的他心尖都揪紧了。
他挫败叹一口气,低下头,正好埋在她裸露的秀颈上。
他双颊滚烫,温度炽热,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却无处可退,只得轻声道:
快些放开我,我们这样,不妥。
庄凌恒不动弹。
他嗓音闷闷的,说话时唇瓣滑过她的颈子,平生了几分暧昧情愫:
我不放。
黎莘羞恼不已:
你又不是那小娃娃,使的什么性子,若让旁人发觉了,叫我如何做人?
她一边说,一边担忧的瞥着门。
庄凌恒按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指尖勾过她的后腰,掌心竟是探入薄薄外衫,又近一层,贴在她肤上。
黎莘抽了口凉气,开始不住的往外拉自己的手:
庄凌恒!
她雪腮嫣红,比涂抹了胭脂还要来的动人,他一个忍不住,就将吻轻轻落在她温热的颊上。
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昏暗空间里,黎莘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双手虽被放了,却依旧无法抵抗他的侵袭。
她一边推拒,一边止不住的娇喘:
你别胡来你
她忽然猛的一颤,手中揪紧他胸前的衣襟,
你混账!
声调里已带了哭腔。
原是庄凌恒低下头,隔着衣物叼出那凸立蓓蕾,无师自通的辍吸着。
黎莘软在他怀里,恍若融融化开的春水。
被濡湿的衣物黏黏的粘在乳尖上,夜里凉风一吹,就激的她一个哆嗦,攀紧了他的臂膀。
庄凌恒扯开了她碍事的衣衫,那银红色的小肚兜也被无情的丢弃,飘飘扬扬落在地上。
黎莘仰着头,紧紧掩着唇,按捺着羞人的呻吟。
他把玩她的乳儿,略带薄茧的掌心粗粗的摩挲过娇嫩肌肤,还没等她从这酥痒中缓过神来,他便张开嘴又含住红樱。
庄凌恒庄暄和!
黎莘拍着他肩膀,硬梆梆的石块一样,
你再这般,我真要恼了!
她呜咽中又夹杂断断续续的娇吟,反激起他心底深沉欲望。
他抬起黝黑的墨瞳,双臂托起她两腿:
恼我便是。
某亘:采访一下,阿莘这手欲拒还迎是不是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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