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会道理,只是姚述心里已打定了主意,回家才是他的目的。
他看过了淇淇,也看过了父母,但还没想好怎么来看她。
他们分开时总是无话可说,重逢时往往也沉默寡言。
但姚述是欢喜的,他乖乖地坐上她摆放在客厅的布质沙发,像是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沙砾里。
打开沙发前的抽屉,有一联方形塑料包装的东西露出一角被杂物围裹,他认出了那是超市随处可见的保险套。
他视若无睹地阖上抽屉。
姚简还在厨房翻找,从下方橱柜找到头顶并排的网状格栅柜,轻轻踮起脚尖想要伸手去摸索还未开封的玻璃杯。
灰尘厚积的窗户上映出姚述靠近的倒影,他喊了声姐,姚简不曾回话,执着地仰起脑袋盯着头顶几乎快栽倒的玻璃杯。
还差几毫米不到,姚简聚精会神地想。
她有个坏毛病,聚精会神时总会忽略外界的纷纷扰扰,未能对姚述举过她头顶的血管青紫的手掌有所防备。他轻轻一握,杯子就跌在他手心里,被他视若珍宝地摆放在厨房杂乱的桌面。
嘶啦——
水壶跳闸断电,声势浩大。
声响近似于他撕开、揉烂她的丝袜。
今天她穿的裙装并未配套丝袜,反而更便于姚述攻城掠池。逐渐膨胀的硬物像根尖利的锥柱,迫使她必须稍稍分开夹紧的双腿才能站稳。
“不见你我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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