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只觉下腹一片温暖,伸手压了压,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接着听到男人在她耳边闷哼。
“你摸到我鸡巴了。”
沈溪忍不住低头看向自己下腹,这么一根硬硬的东西,真的戳进自己体内了吗?
新奇的又压了压。
男人“嘶”了一声,“别压,刚射完呢。”
而后,像山一样的沉重身躯倒在她身上。
“让姐夫再在里面待会儿。”
已经快两个月了,没真正操进女人体内,宋瑥行怀念极了,恨不得一整晚都呆在里面。
什么口交、手淫、蹭蹭,跟做爱比起来,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男人闭着眼睛感受射精后全身都舒张的毛孔,萌生出把女孩揣裤兜时时带在身边操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阴茎在甬道里逐渐缩小,软蔫,最后随着粘液滑出阴道,男人也翻身从她身上躺回她身边,问起男人最关心的话题,“刚才姐夫操得舒不舒服?”
“嗯。”女孩点头,无疑给予了男人最大的鼓励,宋瑥行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
他也舒服,毕竟没戴套,突然又叹息一声,“可惜啊,之后再操你就得戴了。”
“戴不戴套,有什么不同吗?”
“像姐夫现在这样射给你,你就有可能怀宝宝,但你是第一次,所以就算有风险姐夫还是冒险不戴。”
他亲亲女孩的额头,“你还小,不能怀宝宝,所以以后还是要戴,知不知道?”
沈溪赞同的点点头,“嗯,我还小,是不能怀宝宝,姐夫,以后你可不许偷懒不戴套。”
宋瑥行突然想到,等沈溪长大了,她会怀谁的孩子?
怀别人的,他光是想想就不舒服,那怀自己的呢?
男人心情复杂起来,若是沈溪真的给自己生了孩子,那孩子该叫自己什么?
爸爸,还是姑丈?
“而且生孩子好痛,我才不要生呢。”女孩孩子气的说道。
男人被她的孩子气逗得噗嗤一笑,“行行,不生就不生,要是再做爱你记得提醒姐夫戴套。”
或者自己结扎也行,男人摸着下巴想道,反正自己有孩子了,生不生也无所谓,操逼得时候还爽,若是沈溪以后想生了,再解开就是。
男人没想过沈溪会怀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的孩子。
至于叫什么的问题,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那时就离婚了呢?
“哪有我被操还要提醒你戴套的道理。”女孩不乐意了。
宋瑥行故意歪解她的意思,“不然你还想提醒谁戴套?”
“哼,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男人抬高她的一条腿,“那我就管给你看看。”
不知什么时候又勃起了的肉棒,直挺挺捅进阴穴里,棍状性器摩擦阴道,刺激得沈溪绻起身体,背部弓得像只虾,她叫喊着,“啊嗬……别插了,穴好酸……”
“酸?是爽才对吧。”男人戏谑道,一手抓住她的奶子狠狠捏下去,“用着姐夫的鸡巴,不光是身体爽,心里也很爽吧。”
男人吐出令她羞愧难当的话,“你知不知道,姐夫操你不叫操,叫偷情,你在用别人老公的鸡巴……”
“别说了,姐夫别说了……”女孩摇着头,眼泪不住流下,她听懂了男人话中的意思。
他在嫌弃自己无耻的勾引自己的姐夫吗?
殊不知这只是男人性爱时喜欢用的言语侮辱,女孩哭得越厉害,宋瑥行越兴奋。
从他们身后看去,女孩腿被抬起,露出淫荡的洞口供男人享用。一旁的男人像发情了的公兽,屁股不停向洞口怼去,黑红的肉棒插在白嫩的两瓣阴唇之间,捅进去,抽出来,来回反复。
突然,女孩发出一声尖叫,高抬的腿在空中哆嗦,隐约看到阴道缩了一下,而后,一道淡黄色的粘液从裂缝中淅沥沥喷出来,在半空形成一道半弧的水柱。
男人觉得大腿湿漉漉的,像有液体不断流过,伸手往前摸,手指恰好碰到喷尿的阴蒂。
“肏尿了?”
“没尿,没尿,呜呜……”女孩自然感受到身体某个器官失了灵,但她不想承认操穴都能被操尿。
男人制住她推搡的手,不可置信的又摸了摸阴蒂,确定还在流出尿液后,低低笑了出来,“名字叫溪溪,尿也这么多,真骚。”
“溪溪的穴天生就该让男人操,姐夫说的对不对?嗯?”
“不是的,不给别人操,只给姐夫操……”
男人笑声通过胸腔震到女孩后背,“这么小就骚得求让男人肏,光姐夫一根鸡巴就够了?”
说着一个狠撞,肉棒捅到子宫口,又挤出一股尿液,喷洒到两掌开外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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