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组人分别在咖啡厅各处落座,各自拿出资料轻声交谈,郑夕岚给来客们都点了咖啡,苏纺想要送过去却被郑夕岚阻止。
「我来吧。」
苏纺愣愣地看着nv人纤白细长的手指按在托盘上,隐约浮现青筋,在郑夕岚走远後,她小小声地对一边的店长说:
「暴殄天物啊。」
闻言店长冷冷扫她一眼道:
「你就不觉得你家学长用这脑袋开咖啡厅浪费了?」
「觉得啊,这间咖啡厅被糟蹋了。」
苏纺眼睛亮亮,语调轻快,她家学长差一秒异变,然而苏纺端起一边的被落下的蛋糕,转出了柜台,严肃地对学长道:
「店长,我要服务客人了。」
杨晚暮直接被她气得翻了个白眼。
「逆子,早知道当初就不收留你。」
苏纺当没听见,摇着尾巴朝郑夕岚走去,然而靠近桌边时,她却听见了为首的一人轻声说:
「我们这次给了联合展览的附带条件,对经纪公司来说应该不错吧?」
「谁知道,以前都是公司决定的,这次ada偏偏说要自己决定,还跑来这偏乡……他们公司用ada养新人,资源都砸别人身上了,也没见带起来几个,有够浪费,不过ada和我想像中长得不太一样啊,太jg明了」
那人还要再说,他同事见到一侧的郑夕岚,以手肘顶顶他,那人霎时噤了声,换了副面孔连连朝两人道谢,顺道问了郑夕岚有关会面的事宜,郑夕岚得t的答了几句,很快就转去另外几桌送了咖啡。
苏纺发现郑夕岚总是在离桌子有几步距离时便停了脚步,那距离,似乎不会马上被注意到,却又能听清几人的对话。
苏纺旋即摇摇头,她肯定是昨天晚上的商战看多了,才会胡思乱想。
时间过得很快,不过两个小时几组人就结束了会谈,郑夕岚和她同事整理了下文件後也准备离去,苏纺急急地跟了上来,递给她一小块早就打包好的小蛋糕。
郑夕岚指尖轻g起盒子上的缎带,凝眸看她,只一眼就将苏纺看得心慌意乱,其实郑夕岚也没g嘛,就是眼睛有些过份好看,让人心悸。
几许,郑夕岚扬起眉眼,神se淡淡道:
「一般来说,免费的最贵。」
旁边的同事一听忍不住扶额,郑小姐什麽都好,就是不太会说话,好好一个美nv偏偏长了张嘴,同事想解围,然而气氛只凝滞了一秒,那眼眸晶亮的nv孩就笑了开来,指着自己说:
「没事,我一个小时最低工资183,所以我做的蛋糕也很便宜,你就拿着吧。」
後边出来的店长大人恰恰听到这句话,心中大骂一声逆子,没想郑夕岚居然接过了蛋糕,顺手将一张纸巾放到她手上,上方画了只小金毛,活灵活现的,相当可ai。
「送你,抵蛋糕。」
话落,郑夕岚转身就和同事出了门,店长看看那张纸巾,嫌弃地皱眉:
「法国进口的n油、有机小麦,再加上日本草莓,加起来b你本人的价值高,换张烂纸巾?亏si了。」
苏纺没理他,开开心心地将纸巾收到怀里,像在收什麽奇珍异宝,店长啧了声说她是收破铜烂铁的。
「你从以前就是这样,什麽东西都要往宿舍里带,旧画册,旧公仔,旧板子,怎麽就没见你带个旧人回家给我看看?」
苏纺横他一眼,念叨了句:
「我不跟不识货的人说话。」
杨晚暮伸手就要大义灭亲,苏纺一个旋身跑出柜台,坐到方才郑夕岚坐的位置,苏纺将那纸巾放上桌,取出手机,对准那金毛拍了张,而後将之换成了头贴。
那小金毛吐着舌憨态可掬,郑夕岚只用了单se,却将小金毛无辜的神态活灵活现地g勒出来。
「ada身边的助理果然也很厉害,随便画画就很可ai。」
杨晚暮端着咖啡杯路过,瞥了眼那金毛,随口道:
「ada?我知道,就是那个一天到晚被骂上新闻的cha画家嘛。」
苏纺一顿,嘴角敛了笑,手指在空中挥了挥,轻声说:
「你不懂。」
「为父最不懂的就是你这个sip孩。」
杨晚暮恶狠狠地说,这时苏纺的手机一震,是来自社群软t的更新通知,她一顿,点击通知,画面随即展了开来,映入眼帘的是条铺满白se碎花的步道。
那花是油桐花,每年4月到5月是花期,现在是5月下旬,已经是花季尾声,游客一般不会在这时候到访,毕竟能看到的多是些落花,不太适合拍照。
苏纺往下一滑,见着那照片下的配字——
桐花落尽,但我心中仍有花落的声音。
「文青啊!」
店长大人瞥了眼说,苏纺随即像是被偷看了秘密的小p孩,单手摀住屏幕不让看,在杨晚暮切了声离开後,她才松开手,看着下方刷新的留言,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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