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人伦而禽兽行,即使她厌恶他,恐惧他,薄霆却也甘之如饴,任何妄图将她带离他的人都该死。
他的小公主,将是他此生唯一的爱,她休想逃开他!
“把腿打开,让父皇瞧瞧怎么样了。”
她极力的忍已经到了顶点,哭声靡乱,柔弱的小小身子在一片雪白中连扭磨都艰难不敢,秀长的玉腿紧绞,只能从后面看见露出小截的假阳具柄,早已被春水浸湿,她抖的厉害,淫水滴的愈多。
“父皇难,难受,阿璃呜呜……”
涌动的尿意险险冲出小孔,却因为父皇冷厉的目光,花璃又强忍住了,她无法再承受他的惩罚,所以这一刻必须要服从于他。
这是父皇很久以前就教过她的,她吃了很多次苦头才记住。
她动不了,香汗桃粉的娇躯已经僵木了,从头到脚都牵扯着一触即发的焦狂,她毫不怀疑,再这么下去她会死的,眼泪涌个不停的美目虚弱的看着父皇,惧怕和哀求交加在澄澈的水光中。
憋到鼓涨快炸的小肚子更显的柔白可怜,薄霆用手指故意在上面打着旋,引得她惶惶挛动,目中的危光渐渐冲散了幽暗的愠怒。
“朕说了,自己把腿打开。”
他一贯如此,在调教花璃的事上强势的可怖,根本不会容许她任何的抗拒不从。
双手还被捆在身后,因为过度的强忍,手腕的细肉被缎带磨破了皮,到底是拧不过,花璃只能颤颤巍巍的将侧卧的身子转躺过去,心率早已失齐,渗着冷汗绷直的后背堪堪陷入狐裘,发软的双腿自然张开了。
死死的咬着唇,檀口中尽是血的味道,除了痛,便是穴儿里更浓烈猖狂的极乐。
平躺的姿势,让她的小腹显的愈发凸起,活似双身几月余,明明那样的纤细青涩却又诡异的成熟娇媚,薄皇饶有兴趣的凝视着,欣赏着,这样的她如何舍得叫他放手。
她就该如此哭着,如此哀求着,直到被他蹂躏的化成花水,死去活来都不能放过!
淫水濡湿的阴户娇嫩嫩的生了细毛,贴附着粉白的阴唇,寥寥稀少也夺目诱人,塞失了形的花口里假阳具一颤一抖,因为插的深吸的紧,倒不至于滑落出来,而水流漫过的下方,隐约能看见细绳环扣,那又是另一个骚洞里的东西了。
如此孱弱淫浪的她,一旦释放,又该是何种的艳靡?
“现在,把这东西挤出来,阿璃应该求着父皇插进去才对。”
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插在穴口的假玩意儿,淫沫沾染的蝶唇立时一缩,细嫩中生生流溢出大量的津液,这样的景致着实让人血脉喷张。
而就在昨日,另一个男人看见了这样只属于他的美景。
只是挖了他的眼睛剁了他的四肢,也仍解不了薄皇心头的嫉恨,还有更多的酷刑一一待用。
至于他的小公主,自然也不能轻饶。
“快些,只准将它从骚洞里挤出来,若是泄了不该泄的水……”
憋不住的尿意汹汹,他却不允她泄出,花璃都疯了,不过这样的极端惩罚已不是第一次,她哭的无助也只能尝试着去排挤,只希望能尽快熬过这个噩梦。
“唔呜!”
她用一种很诡异的姿态扭磨着身体,纤软的曲线一时僵直,一时颤搐,幸而满穴的蜜水腻腻,塞地肉璧发疼的假阳柱终于有了回应。
涨硕滑动着湿热外涌,花璃娇喘着努力抬起腰来,迫切想让那东西往下滑。
一寸一寸……
大量的淫液横溢,从穴口挤出的东西越来越长,粗粗的黑色棒身上满是从里面洩出的白浊,有她的,亦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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