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再是千娇百媚的薄霆也见过,却从没有一个像花璃这样能吸引他,从她入了新宅的第一日,他就看上了她,这两年她一日比一日更诱惑人,娇美的身影不时在梦中被他翻来覆去,顶上了天,干入了地,夜复一夜他沉沦在这不可说的秘密中。
尽管如此,这样的得偿所愿的时刻,他将一切都表现的淡漠。
骑着纤细的娇躯,在花璃惊叫时摁着她的脖子,指腹下每寸颤抖的筋脉,和他军裤里膨胀到发疼的肉棒一样烫,她是天然的恐惧,他是悄然的兴奋。
“十五姨太打算怎么告诉父亲?说我用手指摸了你这里,还是说我把里面的水挑出来了?”
她是他父亲诸多姨太中,甚少行过礼的一个,严格来说,算是他的继母之一,不过这样的身份,似乎更加带来了刺激。
当然这样的刺激不止他深有体会,花璃也感受到了。
猝不及防,他刮着阴唇的指就塞进了嫩出水的甬道里,她想喊疼,却被他扣紧了脖子,所有的感官都在此时清晰的可怕,一抽一插,他的手指勾着一股湿热不停的进退,她瞪大的美目里,是他充满讥讽的笑。
她错了,她不该激怒他!
“唔唔!!”
“因为父亲忘记了你,所以不甘寂寞的想要逃走?别乱动,是你下面的小嘴告诉我的,你需要男人,需要又硬又粗的东西狠狠的填满你。”
花璃是万想不到一军少帅会说出这样的下流话来,他脸上甚至没有一丝猥琐,靠近她的耳畔,危险的低醇嗓音击溃着她的自尊,她急切的想要反驳,他却不给她任何机会。
“哭什么?不是你说要告诉父亲我强于你么,你更应该躺好张开腿让我干。”
只有这样,他才会帮她。
“不——呃!”
男人的控制欲强的可怖,全然不允许她半个字的拒绝。
披风遮蔽的凌乱旗袍下,他的手指迅速的动了起来,重力的摩擦着稚嫩的紧窄,一如梦中,双指分合着抵上娇软的穴心,在她颤缩溢出股股热流时,曲起指节,用极为变态的生硬凌虐她。
花璃的尖叫哭泣都卡在了喉间,涨红着脸急切的摇头,奈何薄霆的手掐的太紧,小腹里一阵说不清的逼人快潮,整个阴道都痒的发慌,他力道越重,她便疼爽的魂都快没了。
“唔啊~呃呃呃——”
她天生有一副极美的嗓音,如此被摁着喉咙,被迫挤出的声儿,透着无助恐慌的娇婉,又充斥着一丝即将临界的淫乱,断断续续,破破碎碎的挣扎在他掌中。
薄霆闭上了眼睛,快进的长指突然往上一翻,齐齐插深,塞着嫣红细嫩的穴肉用力搅了起来,穴口处大量的淫汁溅出。
听着她似乎快要窒息的呻吟,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变态的充斥着他的身心。
在花璃踢动着双腿痉挛高潮瞬间,军裤下挺起的那团巨物也情不自禁的射了。
“很爽呢。”他沉声叹着,隐约的紊乱里都是起伏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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