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沙发里,袒胸露乳的女人跪在男人的两腿间,两个人等不及走到卧室,在客厅就火急火燎地脱了裤子迫不及待开干。
他上身的衣服完好地穿着,下半身不着一缕,还没进门刚出电梯这个骚货就开始解他的皮带,他比她淡定一点,锁上门才动手脱她衣服,但男人手速天生比女人快,到最后两个人一块脱好。
茶几上放着十多寸的蛋糕,盛夏一只手扶着他的肉棒,另一手刮蹭蛋糕表面的奶油,手指和掌心都沾上了乳白色的固体,又把它们全部涂在红紫色的铁棒上。
男人的性器被异物侵袭包裹,在她掌中突突地跳动,“老公,别乱动,夏夏在给自己做中饭呢。”
草,沙发上的男人抑制不住轻笑出声,大小姐今天要化身小厨娘自己给自己做饭吃。
江无两手交叉脑袋枕在上面,四肢放松表情闲适地任她玩弄男人最重要的所在,她往柱身上抹奶油,一点一滴涂得表情很认真,手上的动作更加细致。
盛夏先涂抹男人底端的两个囊带,这两颗蛋也是好东西,江无肏她时蛋蛋也不遗余力地拍打她的腿根,增加肉棒操弄她时升起的快感,这两颗蛋里有小江江呢,她得多涂些奶油,等会好好吸来讨好它们,争取尽早让蛋蛋赐予她小江江。
头顶的男人问她,“你跟哪个野男人搞来这些花招的?”
妈的,江无是真的好奇,这个女人段数一天比一天高,骚浪贱得可以,还是说女明星都这么会玩。
盛夏听他这么问,紧了紧握着他性器的手掌,不防她突然来这一下,江无腰眼发麻差点早泄,“你他妈发什么疯!快松开!”
盛夏没松手,还在继续往柱身上涂抹奶油,也不看他,但整个人就是气哄哄的,“坏老公,明明是你教夏夏的,你都忘了,才几天呢!”
她在说办公室他用奶油糊她身子那回。
好吧,这他妈是个擅长学以致用善于创新的小骚货,胸大有脑,脑子全用来思考怎么弄男人的棒子了。
“行,是老子错了,你手松开点。”
“哼,本来就是老公的错。”
命根子在人家手里,江无果断认怂,“好好好,老子的错,你快点,玩够了赶快上嘴。”
肉棒越来越胀,别人都是把女人的逼玩坏,搁他这边是他鸡巴被女人玩。
“谁让老公的肉棒又粗又长,夏夏涂得很辛苦的。”
妈的,他鸡巴粗长爽的是谁,不可理喻的小骚货,江无不想跟大姨妈期间的女人计较。
终于来到阴茎的顶端,她伸出食指戳了戳男人的马眼,这就是江无尿尿和射精的嘴儿呀。
“草,你别乱戳,再戳干你小逼。”
盛夏撇嘴,手伸到餐桌抓来一把奶油,全部涂在他的龟头上,力道不轻,完全没有这是带给她幸性福的肉棒完好好爱护的自觉。
姨妈期间的女人脾气大得很,跟乱咬人的小疯狗没差,江无再忍,他就不信她的逼能流一辈子血。
血干之日,肏逼之日。
“算老子求你,快让它爽一回。”
男人的鼻尖已经沁了汗水,忍得很痛苦,手里的肉棒也已经胀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盛夏避开涂满奶油的性器爬到他胸前,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他鼻子上的汗滴,沾上奶油的手递到他嘴边,“老公帮夏夏洗手,洗干净夏夏就吃饭。”
草,直接说要他舔干净才帮他口交不就得了,江无有点后悔收她的奖励,这他妈哪是奖励,这是惩罚,这个骚女人要作上天。
江无憋得眼睛都发红,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嘴含住她的手指,原本枕着的双手来到女人的胸口,各自掌握一只她的奶子用力地揉捏,身子敏感的女人立刻发出哼哼唧唧的淫叫。
“嗯…哦…嗯…老公快亲……嗯……捏得人家…嗯…好舒服…”
“啊…流血的小逼……嗯…都想要了…啊哈……”
她不肯乖乖就范,他也不让她好受,大家一起受情欲的煎熬。
伴随他捏住乳尖的两个红豆大力往外一拽,女人惨叫一声,他也舔完她手上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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