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和身体上同样涌现的爽感冲昏了头脑,在含住巨屌的同时,他的臀也在不停地骚动着,往年轻老师的板鞋上上下摩擦着。
直到嘴唇软到几乎吞咽不了湿漉漉的鸡巴,江衡才停下口交的动作。
他站起身来,将陷在椅子里面的青年教师抱起来,挥开桌面上的物品,将这个比自己大了五六岁的青年放了上去。
江衡居高临下地看着桌面上的青年教师,见他眼神迷离,面上泛起潮红,不由得心满意足。
他其实早就有点儿站不稳,小腿都在颤抖着。不过在见到郁策这幅“柔弱可欺”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心神荡漾。
操了。
江衡心里骂了一句,想要不管不顾地亲郁策的嘴,但回忆起郁策眼睛里带着恼怒的模样,还是在郁策推开自己的脸之前用力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简直都不像那个灭天灭地的欺世魔王了。
刻入大脑中的设定还在起作用,一遍遍地冲刷着原有的道德,江衡现在只想用自己的屁眼好好地套弄眼前这根粗壮的鸡巴,最好让紧缩的小穴操到郁策的鸡巴不断地流水、最后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冲刷一遍肉穴,让这跟鸡巴记住小穴的形状,只有接触到他的小穴才会硬起来,不会随随便便在人群里发骚。
光是这么想着,江衡的屁眼就不断地在收缩着,早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了浓稠的骚水,可在他的认知里,这淫水是用来惩罚骚鸡巴的,分泌得越多就代表了惩戒得越厉害。
他站在地面上夹着腿,淫水就从他双腿间掉落下来,简直跟喷泉一样,谁还会知道这是个从未开苞的处男呢?
瘙痒从屁眼蔓延到全身,江衡再也受不住了,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这根高涨的鸡巴,刚刚还在他嘴里肆虐的鸡巴上面还有他黏腻的口水,柱身上都是亮晶晶的水光……看得江衡心下羞耻,却不断地吞咽口水。
好痒……
从未开发过的小穴这一刻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挑战,它收缩的频率更快了,几乎每一下都带着大量翻涌着的潮水,隐约还能听到“咕叽”的水声。
好痒……
但在这种超乎常识的瘙痒之外,江衡突然觉得有点害怕……这真的是他的肉体吗?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但转眼间又被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快感和难耐的瘙痒给抛之脑后,他几近饥渴地看着那根龟头还在流水的鸡巴,由内而外的渴望摄住了他整个心魂。
没关系的……他是男生,又不会怀孕,再说了惩罚这个淫荡的老师是他的责任……身为纪律委员,当然要挺身而出……
郁策依然能感受到江衡火热直接的视线,也猜得出江衡心下的纠结。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名内心正在经受剧烈挣扎的男生,
宛如海岸上的美人鱼一般张开红唇喘息着。
这样恶劣的行径可却勾得江衡上当,几乎是听到他娇吟的地登门做客,谈至深夜名正言顺地住下,夜晚害怕爬上老师的床,和老师同床共枕,最后无限期地延长居住时间……
想象中的剧本和现实中截然相反,盯着身形挺拔的男人离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发现附近有一颗苍天大树,他走过去重重地捶上树桩,踹倒了一块警示牌,露出了极为凶暴的一面。
正巧发现自己进错了居民楼的郁策转身回来看到了这一幕。
傅洛桑凶神恶煞的表情还没有往回收,就这么和郁策对视上了,“……”
郁策目不斜视,进了楼宇前温馨提醒了一句,“破坏公共设施十倍赔偿。”
这老师!
傅洛桑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目的没有达到,还损失了钱财。给闻风而来的物业转过赔偿费用,他目光紧盯着方才拉上窗帘的那层人家,心中已经确定是郁策的住宅,更是坚定了要拿下郁策的想法。
这个郁老师……郁策,够野。
他玩味地勾起嘴角,心下只觉得方才的男人很具有挑战性和征服欲,接下来的校园生活有几分意思了。他想起和几个好友打下的赌注,势在必得在他眼底缓缓凝聚。一只麻雀却打断了他的作法,叽叽喳喳地飞过来,精准地在他肩膀上落下灰扑扑的物什。
正在想着接下来攻略方向的傅洛桑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大惊失色——鸟屎!
这死鸟!
这下傅洛桑也觉得自己今天水逆,运气实在是不行,黑下了脸,怒气汹汹地回家了。
待他走后,一直躲在大树桩后面的人影也出来了。
江衡甩着手,暗暗吃痛。
该说不说,这傅洛桑手劲还蛮大,差点就让自己顺着树的惯性给甩出去了……
真是搞不懂,捶树就算了,怎么会特地跑到另一颗树来捶,难不成他和那棵树有仇不成。
不过比起那棵树,江衡更觉得傅洛桑跟自己有仇,而且还发现傅洛桑会把霉运传染给别人!
不然他怎么就站在傅洛桑刚刚离开的位置上仰望了一会儿,见窗帘还是紧闭着后还没叹口气,肩头一重,转眼也被淋了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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