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了。
狼崽变猫崽,他家大考官每次冷哼都让人无端想起那种美丽高傲的大白猫。
“给我,”不容置喙地重复。
游惑迷迷糊糊,将信将疑,竟真的听话把爪递了过去。
“扶着”
……h……
大考官这次中招,把他折腾得不轻。等到游惑终于泻了火,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已经快到早上了,秦究睡不着觉,卧在地毯边上摸床头柜里的火机,啪地点了根烟抽。
火光明灭间,静静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尽头,一丝光亮在楼宇后面若隐若现。
按说事后烟都得伴随着些隐秘心事,但此时秦究心里没什么感想,纯粹地放空。
只是…嗯…
疼得不太睡得着。
游惑在药物和酒精的催化下像只野蛮的凶兽,生剥硬啃,只知侵略,不懂章法,现在床上还蹭得到处是血,跟凶案现场似的。
说实话,第一次身处右位,还是在对方没什么理智的情形下,这场情事于他而言没有多少愉悦可言,秦究不敢下重手,只能抱着人在怀里,温言安抚,以免游惑不知轻重地再碰伤哪里。
索性…秦究看着床上终于餮足睡去的人,轻轻抚摸着游惑的脸颊。
他应该挺满足的。
秦究撑着床沿站起身,将睡熟又变回某种温和小动物的游惑抱到浴室清理干净,又把脏了的床单扯下来换上新的。
游惑在松软的床褥上舒服地翻了个身。
没醒。
“亲爱的”轻吻爱人侧脸,
“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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