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开苞,但这新的指令让他更感屈辱。他默不作声地钻出来,刚爬了一步,下体就传来钻心的疼,他痛嚎着倒在地上蜷起身体,学乖了没有再捂下体做无用功,而是用颤抖的手臂支起上半身,伤痕交错的饱满胸肌堆在冰冷冷的地上,卑微地转向顾允,语气虚弱:“儿子愚笨,求爸爸教教儿子错在哪里。”
顾允目光毫不掩饰地侵略着雇佣兵堆在地上的胸肉,那被汗水刷得油滑健美的肌肉挂着白浊,流动的白浊浸润着底下红肿的“鞭”痕,这样惨兮兮的色情画面总算让顾允心情好了一点,他继续揉着手里的肉球:“既然你已经没了鸡儿,就不能自称儿子,你又没有子宫和阴道,也不配自称女儿,就叫你——你叫什么名字?”
雇佣兵:……
雇佣兵:………………
雇佣兵:我杀了你!!!!——呃啊~~~啊啊啊………
不具名先生在一句吼叫里,声调从杀气四溢到销魂痛苦,再到肾虚蛋疼,转换自然。
顾允眉眼冷淡,把他的鸡儿从地上捡回来,拍了拍上面的灰,观察了一下从一米高摔落水泥地以后的肉棍子,确定它还有撒尿功能以后就不管了,清清冷冷、不怎么耐烦地把那脏东西用两根金贵的手指头拎到便坑上空:“再叽叽歪歪不服管教,我给你把鸡儿从下水道冲了!”
不具名先生终于万念俱灰,崩溃大哭起来:“我叫米争,米争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冲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行,”顾允也不是什么连求饶都不能挽回的铁石心肠之人,大方地把萎靡的肉条挂在床沿护栏上——主要是不想脏了被褥,温温和和地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你就叫小米子了。”
米争身体一软,心里一灰,这畜牲再怎么羞辱他,他都不会痛、不会怨了,他只觉得了无生趣。
顾允想着米争的名字,米争,弭争,为他起名的人到底是希望他“争”,还是与姓氏连着赐名,寓意“弭争”呢?不过无论如何,米争今日绝不是个弭争之人,他心里想着别的事,嘴里漫不经心继续着话题——没错,关于称呼,他还有话要讲:“至于我呢,肉身对我来说是外物,我想长对奶子出来不难,长个屄乃至子宫也不难,你想叫我爸爸还是妈妈就随便吧。”
米争被惊雷轰得外焦里嫩,但表情仍是历尽沧桑的平静,充满恶意地回他一句:“是,妈妈,小米子知道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千。
但顾允并不觉得受损,反而米争仍觉得把男人叫成女人是羞辱这件事更叫他烦躁,他当然知道傻逼不可能一日之内挨几顿社会毒打就变成明白人了,但起码他能把傻逼打到不敢在他面前犯傻,顾允拎起那根肉条,“啪叽”丢进蓄着浅浅尿液的便池里。
米争额头磕上地面,发出令人愉悦的、受虐的惨叫,他哭得形象全无、泪水横流,抽抽噎噎地哀嚎:“又做错什么了……爸爸您让小米子随便喊的……”
顾允冷漠道:“我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的,把你愚蠢、粗俗、肤浅、狂妄的一面都给我藏好了!——哦,那也剩不下些什么了,只有服从性又可取之处了!少摆弄你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现在给我好好爬!”
浑身疼出冷汗的米争感觉鸡巴泡在凉透的尿液里,眼圈红红,啪嗒啪嗒掉着眼泪。他没有智慧,却很聪明,自然知道顾允在说什么,于是他收了反骨,抬头挺胸跪在地面上,尽量把身体扭得摇曳生姿——就像一个女人,米争想。他抽噎了一声,产生了几分真实的感同身受,对他平时任务里见过的那些妓女暗娼们,原来被人调教体态、被人观赏评判的感觉如此窒息难过么,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顾允有一句没一句地教他怎么爬得更妩媚勾人,米争很快就学得有模有样,是一条好狗了。
“去把你的脏鸡巴叼回去吧。”顾允心情好了些,宽宏大量地原谅了米争,并且把他的鸡儿交还给了他。
米争扭着屁股爬到便池边上,把头伸进去,眼睫毛颤抖着不敢睁开,鼻尖尽是浓重的气味。
顾允看着他用嘴唇慢慢含住了柔软可怜的肉棍,从中段叼起来,小心而温柔地扬起头,保证性器被稳稳含在唇齿间,舌头舔动着挪向龟头,最后嘴唇吮住圆润的肉质,放松地垂下头,有尿液顺着唇间肉柱淅淅沥沥地滴回便池。
米争慢慢爬到顾允面前,嘴巴含着肉棒,只能用眼神来祈求他,那一双黝黑而形状凌厉的眼睛曾经带着满不在乎的张扬,现在被摔打得破碎,而将他砸破的人根本无意重塑他。
顾允根本不在意他能不能自我愈合,又该怎样自我愈合。
一定要说他有什么期待的话,顾允有些好奇这样一个曾经坚硬的人被弄碎以后会长成什么样,但也只是有些,不一定非要知道。
只要他够乖就好了。
我应当奖励地摸摸他的头,顾允想,可是他好脏。
精水,泪水,汗水,尿水。
身材精壮的雇佣兵有小麦色的健康裸体和总是不见光雪白的屁股,四肢着地摇晃屁股的狗模样很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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