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地的男人硬生生被言语羞辱得痉挛起来,满眼泪水地摇着头,窄胯拼命蹭着顾允的鞋底,却得不到任何快感,徒增煎熬。刚有几股白浊喷到他胸口,顾允就把他踹倒:“嘴张开!给你好好洗一洗!”
雇佣兵仰在地上无力地张开嘴,接住自己的浓精,红舌在白浊中若隐若现,顾允故意射偏了几股,把他的脸和鼻都好好冲了冲,等一泡精液射完,他胸乳头脸俱被白浊覆盖,呼吸起伏间,温热的精水顺着肌肉走向流淌,他几乎溺毙在浓郁的气味中。
“你还是不是男人,挨了几下打就虚成这样?赶紧起来把衣服脱干净了学狗爬!再做不好我牵着你绕监狱游行一圈,一支烟操一次屁股,刚好我现在烟瘾犯了。”顾允不耐烦极了,故意戳他的痛点,他本就不太喜欢自己动手调教奴,更别说这种满脑子都被男权填满了还不自知的傻逼,他简直觉得动手调教起来了无趣味,干净的灵魂才有涂抹和折辱的价值啊。
顾允看他爬起来顶着满头精液脱裤子,脱下内裤后腿间光溜溜什么也没有,连毛都消失不见,再看他盯着双腿之间备受打击的样子,不禁大笑起来,觉得痛快多了,一脚踹他屁股上,把他掀撅起来,小狱警这才面色苍白、手脚并用地爬向狗笼。
顾允往床榻上一卧,懒懒地看着他跪在狗笼门口,脸蛋羞红地钻进去,趴在狭小的空间里,雇佣兵因长期的锻炼,身体比富贵人家出身的原身更精壮,这么钻进为原身设计而狗笼里,肩膀被夹住不能转身,臀肉挤在屁股后面铁笼条的缝隙间,鼓鼓的肉一段一段地满出来,臀缝间隐蔽的处子穴更是被那个拳头大小的圆环彻底暴露出来,他忍着羞耻窝进去,想着自己即将被顾允残忍开苞,不禁默默落泪。
顾允翻了个白眼:“滚出来!爬的姿势丑死了,重新爬一遍!”
雇佣兵不可思议地瞪大眼,虽然没有被开苞,但这新的指令让他更感屈辱。他默不作声地钻出来,刚爬了一步,下体就传来钻心的疼,他痛嚎着倒在地上蜷起身体,学乖了没有再捂下体做无用功,而是用颤抖的手臂支起上半身,伤痕交错的饱满胸肌堆在冰冷冷的地上,卑微地转向顾允,语气虚弱:“儿子愚笨,求爸爸教教儿子错在哪里。”
顾允目光毫不掩饰地侵略着雇佣兵堆在地上的胸肉,那被汗水刷得油滑健美的肌肉挂着白浊,流动的白浊浸润着底下红肿的“鞭”痕,这样惨兮兮的色情画面总算让顾允心情好了一点,他继续揉着手里的肉球:“既然你已经没了鸡儿,就不能自称儿子,你又没有子宫和阴道,也不配自称女儿,就叫你——你叫什么名字?”
雇佣兵:……
雇佣兵:………………
雇佣兵:我杀了你!!!!——呃啊~~~啊啊啊………
不具名先生在一句吼叫里,声调从杀气四溢到销魂痛苦,再到肾虚蛋疼,转换自然。
顾允眉眼冷淡,把他的鸡儿从地上捡回来,拍了拍上面的灰,观察了一下从一米高摔落水泥地以后的肉棍子,确定它还有撒尿功能以后就不管了,清清冷冷、不怎么耐烦地把那脏东西用两根金贵的手指头拎到便坑上空:“再叽叽歪歪不服管教,我给你把鸡儿从下水道冲了!”
不具名先生终于万念俱灰,崩溃大哭起来:“我叫米争,米争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冲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行,”顾允也不是什么连求饶都不能挽回的铁石心肠之人,大方地把萎靡的肉条挂在床沿护栏上——主要是不想脏了被褥,温温和和地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你就叫小米子了。”
米争身体一软,心里一灰,这畜牲再怎么羞辱他,他都不会痛、不会怨了,他只觉得了无生趣。
顾允想着米争的名字,米争,弭争,为他起名的人到底是希望他“争”,还是与姓氏连着赐名,寓意“弭争”呢?不过无论如何,米争今日绝不是个弭争之人,他心里想着别的事,嘴里漫不经心继续着话题——没错,关于称呼,他还有话要讲:“至于我呢,肉身对我来说是外物,我想长对奶子出来不难,长个屄乃至子宫也不难,你想叫我爸爸还是妈妈就随便吧。”
米争被惊雷轰得外焦里嫩,但表情仍是历尽沧桑的平静,充满恶意地回他一句:“是,妈妈,小米子知道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千。
但顾允并不觉得受损,反而米争仍觉得把男人叫成女人是羞辱这件事更叫他烦躁,他当然知道傻逼不可能一日之内挨几顿社会毒打就变成明白人了,但起码他能把傻逼打到不敢在他面前犯傻,顾允拎起那根肉条,“啪叽”丢进蓄着浅浅尿液的便池里。
米争额头磕上地面,发出令人愉悦的、受虐的惨叫,他哭得形象全无、泪水横流,抽抽噎噎地哀嚎:“又做错什么了……爸爸您让小米子随便喊的……”
顾允冷漠道:“我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的,把你愚蠢、粗俗、肤浅、狂妄的一面都给我藏好了!——哦,那也剩不下些什么了,只有服从性又可取之处了!少摆弄你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现在给我好好爬!”
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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