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抚慰。
那物抽搐着,凌玉恒也跟着颤抖,顾允若即若离地在他要害上空游移,叫他双腿绷紧,腰跨忍不住追着那手迎去,将要害送到顾允手中。
顾允柔软的唇舌离在他的脸颊留下湿热的痕迹,舔了舔他被撑圆的双唇。
“唔……”凌玉恒想被他亲吻,想被他侵入,可是却只能含着那手巾,难忍的发出哼声。
此刻,他终于放弃了抵抗,欲火把他的理智烧尽,令他意乱情迷。
顾允一面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印,一面隔着薄薄的底裤一把抓住了他!凌玉恒大声地呻吟了出来,嘴巴张得更大了,艳丽的唇间含着的手巾已经湿透,涎水从唇角流出来,极其淫靡。顾允嗤地笑了,热气洒在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腰侧,令他缩紧了腰腹的肌肉。
凌玉恒的下体被他所尊敬的长辈掌握,那手掌有薄茧,他年少时曾被这只手教着握剑执笔,此刻却被教着忍受快感——他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身体,疼痛、无措、羞愧和快感电向他的脊骨,叫他战栗,不能自己。
感受到手下的一大坨慢慢膨胀立起,顾允随意揉了几下,那顶端便吐出水来,叫他乐不可支——这可不是口嫌体直吗!
凌玉恒似也感到羞赧,将头偏到一边去,只是刚偏过去就被他捏着下巴转了回来,顾允逼视着他,手下动作忽然一重,他便闷哼一声,又吐出一股水来。
“呀!你底下怎么湿透了?”顾允恶劣地问,手又是一紧,引得他喘息越来越重,下面也越来越硬,“水流得到处都是,。”
“唔!”他被捏着下巴,只好仰头对着他,被问得双颊愈发地红,又是气恨顾允这样对他,又是气恨自己如此不禁挑逗,只见顾允放过了他那地儿,将手伸到他眼前去,只见手上果然湿漉漉亮晶晶的,他脑袋哄地一炸,连耳尖和脖颈都开始泛红。
顾允笑着钳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嘴张得更开,便将那湿漉漉亮晶晶的食指和中指一并塞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唔!”他眼角泛红,一贯深邃冷静、弯起来又令人如沐春风的双眸盛满了屈辱和无助,他死死压抑着的汹涌澎湃的快感和羞耻感,竟流下两行泪来。
他讶然挑眉,道“这就哭了?后面还有你哭的时候呢!”
用手指蘸着殿下的精液,肏殿下的嘴巴,还把殿下肏哭了。
啊,爽。
一边想,一边挑逗着他的口腔,先是来回进出,看他红唇含住他沾满精液的手指,被抽插着的样子,只觉得格外诱人。
顾允又找到了被手巾压住的舌,捏住戏耍,笑着逼他将那液体舔净。
凌玉恒啜泣着用柔嫩的舌尖舔卷他的手指,将精液和唾液一并咽下,那沾满唾液的手巾被他取下,他张开太久的嘴巴又酸又麻,难以合拢,无力地张着,那唾液先是连着手巾,待手巾拿远了,便拉得又细又长,最后断掉,挂在唇角,格外暧昧。
顾允用手巾细细擦拭他下体,只是一边擦,他一边往外流,顾允毫不留情地嘲讽他,他被这般侮辱,虽死死忍住不发出声音,下面却愈发湿润。
“罢了,早该知道殿下是个骚的,臣越是作贱殿下,越是遂了殿下的愿。”
说罢,将湿漉漉的手巾重新塞了回去,凌玉恒被那脏东西堵住口,含了满口的精液和汗水,眼中留下泪来,身体却因不用强忍着呻吟声而放松下来。身体里仿佛撕裂出两个他,一个他高举着礼义廉耻,痛骂着自己和他,另一个却渴望被这样蹂躏,甚至因为被辱骂轻贱而更加快乐。
“殿下可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沦为奴隶,任人玩弄?”顾允刺激着他,扯下他的裤子,“被人绑起来压在身下玩,舒服吗?”
浅色的稚嫩性器不断流淌着透明的液体,他抓住它随意撸动几下,立即听到太子殿下发出低哑的呻吟。
顾允稍稍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声音便猛然拔高,腰腹也跟着一紧,似乎要将自己蜷起来。
那张清俊的脸因欲望而绯红,湿淋淋的眸子带着缠绵的色彩注视着他,似是抗拒他的玩弄,似是控诉他的恶趣味,又似是渴求他继续下去。
顾允细细把玩着他,凌玉恒前端的尿孔在他不紧不慢的折磨下,沁出了更多透明滑液,慢慢滴落。
顾允俯下身,吻了一口那里。
“唔唔唔!!”凌玉恒猛得扬起头,如濒死的天鹅将脖颈呈在猛兽嘴边般,胸膛起伏之剧烈,让人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因吸入的空气不足而晕过去。
顾允接着用手掴了他一下,那东西便被打向他的腹肌,发出啪的声响,又立起来。凌玉恒吃疼地“啊”了一声,却又流出水了。
“真有意思呢。”他饶有兴致地笑,握住柱身,拇指却按住尿孔摩挲碾压。
“唔、嗯……”凌玉恒忍不住愈发大声地呻吟,连他自己听起来都觉得羞耻。他已经被彻底点燃,浓烈的欲望让他血液沸腾。
然而顾允铁了心要拉长战线,放开了柱身,转而攥住一颗卵蛋,轻轻揉捏。
凌玉恒不自觉地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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